竹子,所以叫做‘绿卿居’。”
    羲和仙子道:“竹子就竹子,干嘛非要起个女人的名字?直接叫‘山竹院’不就成了?”
    柴宏宇道:“那也太粗俗了,文人喜欢雅致,管竹子叫‘绿玉’、‘绿卿’、‘郁离’……还有别称叫做‘碧虚郎’、‘凌云处士’、‘卓立卿’、‘银绿大夫’,是将竹子当做了郎君,当做了士大夫,而‘绿卿’的‘卿’字,也不是……”
    柴宏宇还没说完,就被羲和仙子打断:“最烦你们中原这些文人了,真是乱七八糟,主子就是主子,非要什么郎君?什么勋卿?你一个小厮,居然也学那帮夫子们在本仙子面前吊文袋,小心我用匕首剥了你的皮!”
    柴宏宇脸一黑,顿时不敢说话,暗暗腹诽这少女长得绝美,却偏偏如此不识文情雅趣。
    柴宏宇正在心里头念叨,突然后颈一紧,被羲和仙子揪住了后领,然后腾云驾雾般,便上了墙头,紧接着又猛地从墙上跳下去,落入了绿卿居里的竹丛中。
    柴宏宇心惊肉跳,强忍住没有叫出声来,好不容易抚平了一颗乱蹦的心,便看见那羲和仙子已经向柴靖宇住着的阁楼走去,悄然躲过阁楼下层忙碌着的婢女的视线,绕过阁楼外面站岗的家丁,只一个翻身,在阁楼飞檐上面借力,就倒悬在了飞檐上。
    家丁和丫鬟被羲和仙子视若无物,羲和仙子也被家丁和丫鬟视若无物。
    家丁和丫鬟被视若无物,是因为羲和仙子根本不将他们看在眼里,羲和仙子被视若无物,是因为以她的身手,家丁丫鬟根本察觉不了。
    羲和仙子刚倒挂在飞檐上,就听见里面一个男人正在说话。
    “宝贝儿,怎么样,哥这手段和技术,舒不舒服啊?”
    羲和仙子听得真切,这分明便是柴靖宇的声音,那日柴靖宇的语调和话音,早已被她记在心里了。
    只听一个很嗲的声音哼唧了一声:“嗯!”
    那男的又道:“哈哈,我这手段可是杠杠滴,舒服就尽管叫出声来!”
    那个女的又哼哼唧唧叫唤了一声,这声音又细又嗲,几如童声一般腻人。
    便在这时,听见有另外一个女声道:“国公爷,快来快来,别光顾着小姐啊,先让她自己耍会儿,我们三个在这里等你等了好久了呢!”
    又听另一个道:“是啊!国公爷!快来嘛,人家都等不及了,快来摸!快来摸啊!”
    有一个女子叫道:“国公爷!瞧瞧溶月那小妮子都等不及了呢,你若不摸,我可就替你摸了啊!”
    柴靖宇道:“溶月你可别急,我马上就来摸,总得先将你家小姐伺候舒服了才行!对了,你摸摸你家小姐的奶,热不热?”
    先前头一个女子笑道:“国公爷,小姐的奶还是您摸吧,溶月现在哪里顾得上摸小姐的奶?她只忙着自摸呢……啊!溶月你个小妮子,你居然真自摸了?”
    柴靖宇和众女在房间里面说话,却听得外面的羲和仙子面红心跳,脸红耳赤,心中大恼:“色鬼!淫贼!这真是……那日在壶泉医馆,我还真被你装模作样给忽悠了,居然将一个小姐三个丫鬟弄在一个屋子里,说话还这么不要脸,什么我摸摸你?又什么你摸摸我?真是太****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羲和仙子越听越气,终于按捺不住,“嘭!”一掌将窗户打得粉碎,然后跳了进去。
    “淫贼!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