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爷,辛大师请您过去看看那几个大炮筒,请求指点呢!”蜀王世子,仅有十多岁的刘洵跑了进来禀报说。
吴仁义将剩下的工作交给杨丰,自己擦把手,顺着一侧的通道,进了另一间几乎同样大小的“厅堂”,看着工匠头目,原来的冶炼作坊管理人,大商人辛夏正翘着屁股,端详着几个足有半尺粗细的粗管子。
“这个还不行,里面明显坑坑洼洼的。咱们大师可是说过的,不怕管子薄,就怕不顺畅。里面只要有阻隔,火药不能顺利冲出来,就会引起内爆,那可是要命的!”
辛夏正侃侃而谈,突然发现众人正看着自己身后,这才惊觉过来,急忙回头,和笑吟吟的吴仁义打招呼,接下来介绍了炮管子的磨制进展。
验看一番之后,吴仁义满意的点点头,心中佩服古代工匠的敬业精神和高超手艺,嘴上夸奖着,挑出了三根合格的炮管子,让辛夏他们进行下一道工序的装配,剩余的几根,自然是有专门工匠继续加工研磨着。然后去了另外一个工序“车间”,检查钢铁和木质混合构成的炮架子。
“师父,虎头带人过来了!”年幼的怜儿进来汇报说。
“好的,带他们去西山谷地,我这就过去!”吴仁义答应着,将画好的图纸向木工匠头解说一番之后,这才带着刘洵几个少儿,向洞外走去。
看着摆放整齐,个别弩箭还闪着蔚蓝光斑的新式武器,虎头等十几个青少年眼睛都亮了起来:哇塞,这可是犀利的兵器啊,一次性齐射三五支弓箭不说,这支架也很是别致,还可以随时拆卸下来,方便了运输和隐藏唉。
“傻小子,看呆了吧!都过来。”吴仁义很快赶到了存放秘密兵器的仓库,半山上几个隐蔽的洞子,对着虎头等人招呼道:“我可告诉你们,这些东西一定要看好了,人在弓弩在,人亡弓弩毁,你们记住没有?”
“是大师尊,人在弓弩在,人亡弓弩毁!”十几个少年挺起胸脯回答道。
“好了,具体使用方法你们已经借着旧的弩箭练习过的,原理差不多,等会虎头带着两个精明兄弟,向水娃子请教一番,二虎,你带人去吧新打造的刀枪剑戟装好了,让车把式们帮忙运到西北大河上去,那里已经有几艘大船正等待着的。注意,保密工作是第一位的,除了严川将军之外,任何人不准启封,记好了!”
“干叔,您还犹豫什么,现在可是刀架到脖子上了,司马氏存亡与否在此一举呢!”
彭城,征东将军,领徐扬诸州事、假节,东平侯司马干衙署之内,历尽千难万险逃出生天,顺河东下,然后又在死士的护卫之下,抢夺了一辆牛车,终于逃出升天的司马炎,对着自己的叔叔喊叫道。
“你吼叫什么,冷静懂吗!”司马干不耐烦的训斥道:“好好的局面,就是因为你们计划不周密,擅自冒失的行事,导致现在的糜烂局面,还不够教训深刻吗!”
“报,将军大人,朝廷发布征讨檄文了!”一名参军从外面急匆匆赶了进来,手里托着的是刚刚有兵丁从快骑手里取来的朝廷布告,也就是讨伐叛乱将领的檄文。
叔侄两人看过之后,没等司马干从矛盾的心理中解脱出来,司马炎可是激动得手舞足蹈起来:“好,太好了,这一下我们司马家族可是重兴有望了!”有督促司马干说道:“干叔,这下有帮手了吧,赶紧的,马上派人和骏叔他们联络啊,咱们司马家可是权重兵广,他小小一个曹奂,靠着几个道士能成什么气候,只要兵临城下,那小子还不得乖乖的负荆请罪!”
“好了,你先去我的官邸休息一番,让我好好思量一番!”不顾司马炎的坚持,司马干紧皱眉头,在衙门里一直呆到了天色昏暗,这才出了大门,骑上马,带着卫士去了城郊。
“道友所论极是,想咱们祖师爷自从立道修行已经过去了千载,但是延续下来,这发扬光大道统的英才俊杰的确是稀缺啊!假若道友所言属实,贫道将不日启程,前往拜会您说的吴大师,虔诚以求大道真谛。”
彭城南面的一座山岭上,一个还算整洁的道观里,大师袍道长正在与西面过来的一个道友品茶论道。
“修道之人怎可妄语,如果师兄信得过师弟,那咱们就一块启程,师弟一定会引见您见到我家师祖,保准会让你们一见如故相谈甚欢!”道业初成,理论修养和其技艺巧远远超过师父安乐公的吴猛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