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眼前利益,只知享乐,国家早晚会败亡的,何谈什么大发展!”
“但是这块半岛地区除了石头,就是水洼地带,根本难以生存吗!”周护也是很不理解,提出了质疑。
“顺乎自然,改造自然,只要不违背天理,我们不可修天,但是完全可以补地的嘛!”吴仁义大手一挥说道:“古时候有女娲补天,精卫填海,我们就不能来个修整地面,建造城池?”
先是与对面“华人城”取得联络,视察一番大半个月的建设成果,吴仁义很是满意,对着名叫卜路坦的偏将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这华人城及其周边能够控制区域的军政首脑了,你可不要辜负了我们的期望,遇事多动脑,多和部下商量,千万不可意气用事。”
“尤其是对于周边民族的关系处理上,尽可能要感化,正常交流。当然,也不可放松警惕,遭到暗算,该强硬的时候一定果断,切不可妇人之仁!”
“此地不适宜农生,但是可以开辟一些菜地之类,种植一些果蔬,尽可能减少后勤供应的压力。另外要学学菠萝州楼玄大人的创业精神,多想些法子,高些生产活动,解决一些不时之需!”
一番洋洋洒洒的教导,只把卜路坦说的头晕脑胀,好在作为副手的龙卫队长肖亚光还算有些知识功底,拿着自制的,十几张纸订成的本本迅速记下了要点,这才解决了一些尴尬。
“好了,老周,你带上船队主力北行,到达蓝湾做个补给,然后转向朱崖州,从哪里视察一下当地军情民情,开拔回朝即可。给本王留下十艘左右中小船只即可,至于兵源,就把二豹他们两营人吗留下吧,其他的你全部带走!”
其实这一圈下来,剩余的船队已经去掉了一半;士兵人数更是锐减,由出发时的两万多人,到现在龙卫之外的两千多人而已,真让周护等人哭笑不得,曾经抱怨说:“这可是本都督一年来的心血培植的精锐啊!”
“去,新的不去旧的不来嘛。再说了,你可不只是东吴一地水军都督,要眼光放远些,整个这一片,甚至更远的海域,都将可能成为你的辖区,难道你小子还有老婆孩子热炕头,鼠目寸光,夜郎自大的守旧思想?”
“俺只是心疼啊,这要是从头再来,的确有些让人头痛啊!您老是不知道新兵训练的难处,尤其是这水兵,那可不比陆军,要练就娴熟的水上功夫,没有个十年八载,那是万万不成的!”
“也是啊,要不这样,回去之后,咱们把骑兵之外合适的青壮年全部改编为水军,你可如何?”吴仁义突发奇想:“不仅如此,即便是大江大河沿线,整个东部沿海地区,适合水军需要的可不在少数,编他几个舰队卓卓有余!”
“好啊!您就下命令吧!”周护一下子来了精神,马上讨要“圣旨”。
“去,你以为本王是谁?心急不得。你回去之后,首先根据我们一路商定的新型战船模型,开工建造一批出来;再选它几处适合练兵的场所,把基础设施建好了,我回朝以后咱们再组织朝会,细细商量一番,报请皇上御批!”
“好吧,真命苦啊!”跟随吴仁义时日一久,周护等本来严守礼法,一本正经的将领也多了不少幽默豁达,让人接触起来不再那般保守固执和别扭。
“好了,一路小心!”吴仁义挥手告别周护他们,打发走华人城两名主将,对二豹他们说道:“你们就沿着海岸线一路向内陆行驶,注意暗礁之类,随时把海岸线图标作好记录,出发吧!”
“看来此地民族落后的很,除了在内河,或者风平浪静的河口地区捕捞之外,很少到海上活动,估计最主要原因还是没能力造出大海船,也没胆量进入深海啊!”乌迪亚陪着吴仁义,沿着海岸线东侧,向内陆行进,这一日渡过一条数里宽窄的河口,正要继续北去,突然遇到一件让他们以外的事情,惹来了一些小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