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整个附近流域的河道,没有一个河流湖泊超过贵山城的城墙高度。
问题又来了,既然水位比城池低洼,那么这水流是哪里来的?等跑上城墙一看之下,丞相他们哈哈乐了:只见城池周围已经变成泽国,四处飘浮着的是敌军的帐篷、尸体、车马物资,不已类举,好一片凄惨景象。敌人主力哪里去了?自然是跑到高处躲避突如其来的洪水去了!洪水哪里来的?这就只有始作俑者花摩之和依虑两人清楚了,是从敌人拦河坝那块炸开一个大口子,放过来的呗。
洪水持续时间很短,因为前面说过,河道地势低洼,加上因为康居部队堵截之后,为了省事,将多余河水引到了另外一条绕过贵山城的支流里,所以很快就消停下来。
即便如此,双方也已经精疲力竭,惊慌失措,不只是因为长期作战的消耗和牺牲,主要还是因为两位国王不约而同的进入了弥留之际。
“丞相,马上派人到贰师城,请花摩之、摩克两位王子回来,本王已经等不了多久了!”这是大宛王气喘吁吁说出来的最后遗言。
“札赫益,马上撤军回国,要秘密撤退,防止敌人反扑!”这是康居国王说的最后几句话。
“大将军,不好了,前面,前面有大军拦截!”
正趁着夜色悄然向西北撤退,前锋部队突然传来消息,前面出现了一支莫名其妙的大军,已经摆好阵型,等着自己上门。得到通报之后,札赫益不敢怠慢,迅速打马冲到了前列,举目看去,清明的月光之下,数万大军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前方通道上,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马上派出了信使前往沟通,结果对方很干脆:“或者放下武器投降,或者放马过来拼杀!”
“投降?没门!”札赫益还想着杀回去继承王位呢,怎么能半路上做俘虏,马上调兵遣将,向前面杀了过去,结果很悲催,一万多精锐骑兵,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被对方解决了。至于原因,札赫益自己很快就明白了:地面上遍布机关,除了隐藏在草丛之中的绊马索,就是倒三角铁钉子,当然还有其他一些机关,比如陷阱了,小小的坑洞了等等。
尤其是状如蜂窝的小坑洞,马蹄恰好陷进去,咔吧一声,腿弯折断了,接着是战马嘶鸣,骑手被甩出去的惨叫,看来对方早就不下了天罗地网,阴招密布,但等自己上钩。
“投降!”先是人心涣散的部下做出了明智选择,接着更加可恶的,一部分军官竟然联合自己的卫队,将主帅札赫益给绑到了敌人军营里献出首领投诚了。
与此同时,花摩之兄弟顺利进入贵山王城,在丞相主持之下,接掌了国王大印。令众位臣下惊讶的是,新国王没有第一时间给自己老爹发丧,而是宣布了几项人事任命和采取了一个逆天举措:任命自己师父吴老大为国师,位列众臣之上,有独断军国大事权利,上可罢黜国王,下可斩杀大臣;任命摩克为上将军,统管全*队;将自己三个待嫁闺中的公主赏赐给国师吴老大享用。
“胡闹,你小子疯了还是怎么滴!你看看老子是找不到老婆的人嘛!”退朝之后,吴仁义揪着花摩之耳朵,带到了后宫密室之内,好一顿咆哮。不顾花摩之,以及感觉大事不妥,强行跟进来的摩克两兄弟的惊呼,吴仁义继续骂道:“另外,你这封老子国师倒是说得过去,但是后面的特权却是过头了,让下面的百官如何看待你我师徒?”
“我明白了,你小子是想让老子为你冲锋陷阵,为你卖命!还有,你是报复那三位姐妹,因为她们几个欺辱过你们,或者你们家人对吧?”
“你小子不用解释,我可告诉你,以后如果再有类似事情,自作聪明还涉及老子名声,我就打烂你们的屁股!”
很快,昨日的诏书做出了修改:鉴于国师大人一力推辞,免除其一切特权;至于三位待嫁公主的婚事,拖后再议;又下诏为已故国王进行国葬,自然是免不了一番忙乱。
这边还没忙完,外面又发生一件大事:被任命为王城卫戍司令的依虑突然亲自跑进了王宫,身后跟进来两名身着全身黑色衣裤的精干武士,将一封绝密信件递交到花摩之手里,刚看过几行,花摩之就惊讶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