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前方便是那轲比能部族所居河流域了。”在代郡北部以西,一大队骑兵正踩踏着草原缓缓前进,正是吕布麾下的并州兵马,而领头之人正是吕布本人与张辽。
吕布听罢略微颔首,开口道:“甄尧所言,便是此地了?传令下去,今夜暂且歇息,明日卯时,即刻杀过去。轲比能不在此地,想来其麾下部族也不会有太多防备。”
“诺!”张辽抱拳答应,掉转马头开始指挥身后兵马停步安营,天色几近黄昏,却是不好再勉强行进了。
而在吕布准备安营扎寨时,幽州右北平地界,却是迎来了成队的乌桓骑兵,领头的除了蹋顿、轲比能还有何人。只见两人踏足大汉领地后,蹋顿率先开口道:“你此去,只需将辽西的兵马拦下,据闻辽西有八千幽州将士,不可小觑。”
“放心,斗不过甄尧,莫非还怕了那辽西守将不成?”轲比能点头答应着,之前在草原的几次战事可谓让他丢够了脸,先是十拿九稳的抓捕被阎柔跑了出去,之后更是被吕布击破,而在与甄尧一战中,也是损失惨重,数万鲜卑兵马,乳剂也只剩数千。
“如此便好。”蹋顿现在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细究这些,反正他的指望并不高,无非是希望辽西的兵马不要出来阻拦自己罢了。“就此别过,来日草原中再见!”说罢挥动手中的皮鞭,带着身后的兵马迅速离去。
“益德,探哨来报,那蹋顿果真如军师所料,领兵杀来了!”蹋顿这边逼近大汉城池,而在右北平最北的俊靡县城内,徐晃沉声说道:“再有一个时辰,就能沿着官道兵临城下,你我也是初至此城,该如何应对?”
张飞摸着下巴思索片刻,才开口道:“可知蹋顿领了多少兵马前来?”
徐晃苦笑摇头:“具体数目如何能得知,探哨来报也只言大概有六万之众。”
“六万,依城而守,也并非守不住的。”张飞沉吟片刻开口道:“你我任务便是将蹋顿挡在南下的路上。即便无法将其击败,也得把战事拖延下去,只要主公击破蹋顿所住王庭,便会领兵直下,届时内外夹击,蹋顿绝无生路。”
“只能如此了!”徐晃缓缓点头,此刻也只能这般做想。
正如徐晃所言,一个时辰之后蹋顿来到城下,来时并不知晓城内有兵马,自以为即便是黑夜,城内县丞看到自己带着乌桓骑兵前来,必然会吓的打开城门让自己入城。可当蹋顿站在城外半里之处遥望时,却发现城头上满是兵卒,一根根火把散发着炙热的光亮。
眼看前方城池并非如自己所想那般毫无防备,别说蹋顿,就是他旁边的几位族中勇士也知道事情或许不如想象中那么顺利了,迟疑着开口道:“大王,上不上?”
“待我前去探探虚实!”蹋顿眉头微皱,他可是想了许久才想到这么个注意,放弃在草原与甄尧相斗的机会,杀入大汉府邸。拍动战马,马蹄缓缓向前,却是准备向城门靠近。
“来者止步,再敢犯进小心一箭取你性命!”俊靡北门城头上,城门令见蹋顿缓缓靠近后怒喝开口:“如今正处战时,不可靠近!”
蹋顿此时已经离城门不过数十步距离,城头的上火光冲天,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瞧在眼底。近两百兵卒把守着城头,蹋顿却是不敢有何不利的举动,停下战马后沉声道:“某乃乌桓蹋顿,尔等趁早打开城门,否则待我大军攻破此城,必将一个不留!”
“好大的口气,我倒想知道,在我主手中大败一场的乌桓贼子,有何能耐攻破某家镇守的城池!”说这话的自然是张飞,随着话音落下,张飞也换换出现在城头,手中拿持着二张蛇矛,冷笑道:“蹋顿,可有胆量与我张飞较量一番?”
“张飞?”虽然蹋顿从没见过张飞,但这名字却是早有耳闻的。作为出道起就伴随着甄尧征战天下豪杰的张益德,不管是中原也好,北疆也罢,几乎没有什么人不知道他的。
“谁与我较量一番!”又是一阵粗喝,不但蹋顿胯下战马连连后退数步,就连城头上靠近这位虎将的兵卒都不自觉的揉了揉耳朵,这分贝,实在是吃不消啊。
张飞的凶名蹋顿自然听过,但听过不代表他有深刻的了解。而此刻张飞据城而守,却是对擅长野外作战的乌桓兵马而言并非好事,若能将其引出城外,就容易得胜了,心底想着连忙开口道:“休得猖狂,今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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