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蹋顿授首的第二日,张飞再次带着麾下兵马赶往辽西郡,而甄尧则继续在俊靡城内休整,几番大战,众将士疲惫不堪,又有不少俘虏与缴获需要看守,甄尧便是想立即撤兵也不现实了,索性在此停留几日,也好再观望观望草原动向。
再此战中出力最多也是最为辛苦劳累的张飞,却是依旧没让甄尧失望,在踏足辽西地界一日后,便遇上久攻乐阳不下,准备退回草原的轲比能。虽然双方都是人困马乏,奈何张飞所领将士近万,而轲比能只有千余儿郎在身边。
双方从交兵起就注定了解决,轲比能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却是提刀与张飞大战了一场,虽然终究是免不了身死之局,但也给了张飞一刀,死的倒很洒脱。
解决了轲比能,张飞当即领兵西归,却是与从俊靡城休整过后退兵的甄尧相会于右北平、渔阳的交界处。见到张飞右臂绑着白布,甄尧诧异问道:“益德怎么受伤了?”
张飞闻言一顿,颇为无奈的摇头道:“某家一不小心,却是让轲比能死前砍了一刀。”言语中不但有对自己临战放松心神的自责,何尝没有对轲比能壮死沙场的遗憾。
闻得此言甄尧也没多说,只是无奈轻笑宽慰几句,便带着众将士继续向来路赶去。有花了五日,拖着众多牛羊、战马的甄尧终于回归蓟城。主公得胜而归,不但田畴等人相继出迎,便是幽州名义上的州牧,刘虞之子刘和也出迎城外。
此番草原酣斗,却是让甄尧在幽州的威望直线上升。身处边地,几乎没有一位大汉百姓不痛恨乌桓、鲜卑等外族。而甄尧此次举重兵杀入草原,却是为大汉百姓除去了心腹后患,这份功绩,廉政为民的刘虞比不上,嗜杀成性的公孙瓒更是不如。
当甄尧走入蓟城,城中百姓无不翘首以盼,若不是为了甄尧的安全着想,百姓无法出城也不能靠正街太近的话,与城门想通的街道早就堵满了人。
甄尧此刻也十分欣慰,此刻自己终于算是稳握幽州了。而经过自己的几番努力,蓟县的百姓也同毋极一样,视自己如神明一般的存在,这份荣誉却是让甄尧欣喜不已。
如此大胜自然少不了庆功酒宴,因为从草原上掠取了不少牲畜,甄尧索性开口,全城同庆三天,大摆全牛全羊宴。幽州百姓何时有过这等口福,得到消息后却是更加欣喜,对甄尧的支持与崇拜又上一层,这却是甄尧不曾料到的。
当夜,张飞醉了,阎柔醉了,就连田畴、田豫两人也同样醉了。当甄尧从酒席中走出,拖着摇晃不停的身躯来到州牧府后院凉亭时,一阵凉风袭来,却是令他一阵哆嗦。
“都是那张黑子,让你喝这么多酒!”在一旁扶着甄尧的吕玲绮颇为不满的嘀咕道:“等他醒来,你要好好管管他!男儿虽要喝酒,但不能如此牛饮!”
“好,好,醒来就说!”甄尧带着几番醉意踉跄走上凉亭,拉着身旁小妞坐在自己身前,所为饱暖思那啥,两只手掌却是不安分的游走起来。
“咳咳,”可就在这是,不合时宜的咳嗽声响起,却是刘和走了过来,见到甄尧与吕玲绮后,连忙躬身道:“见过州牧,见过将军。在下无意打搅,实在抱歉。”只不过看向两人的神色颇为怪异,显然,是将甄尧与男儿装的吕玲绮当成男同志了。
“无意?我看你是故意!”甄尧没好气的低哼几句,将作怪的双手放下,但看到刘和那怪异的眼神后,却是低声说道:“这位是并州飞将之女吕玲绮,可莫小看她,虽是女儿身,可征战沙场也是不输于男儿的。”
这句话自然是解释给刘和听的,毕竟没有哪个正常人能够接受这种怪异的目光。而刘和在听到甄尧所说后,心底也舒缓口气,伸出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他刚才可是被吓了一跳呢。
甄尧对此也不多说什么,摆摆手开口道:“好了过来说吧,这么晚了找我何事?”
刘和听罢也走上凉亭,瞧了瞧吕玲绮之后,才开口道:“今夜和有一个不情之请,刘和知道自己并非身具大才之人,根本无法管理一州政务军务,这州牧一州再担任下去恐怕力不从心了,还望主公另选一人,代此高位!”
刘和这句话说的很有意思,之前还口称甄尧为州牧,现在又改口叫主公了。而听着更有意思,似乎完全没听到这变化似地,仅仅点点头,便回答道:“既如此,尧也不勉强。待蓟城欢庆过后,你就随我会毋极吧,在那我会给你安排个差事。”
“如此,多谢主公了!”刘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