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度从去年年末便惦记着了。若再不让他知道,恐怕就要说我毫无信义咯。”郭嘉点头退回一旁,他开口也是想提醒甄尧而已,见自家主公如此清楚,也就不再多言。
当夜,甄尧将一干文武都留了下来,为路粹摆下接风宴席。见甄尧如此郑重的向冀州各位文武介绍自己,路粹也不禁感叹,自己却是沾了老师的光,若非如此恐怕甄尧见都不会多见自己一面。想到这,路粹不禁想起来时自家恩师交代自己的一些话。
能让路粹有这般想法,那自然是甄尧给众人介绍时,是将其‘蔡邕学生’的头衔摆在前头,而长安使臣的身份却仅仅是提了一句罢了。
与路粹喝下几樽酒,甄尧也开口道:“路兄,尧还有一问,望路兄以实相告。”
路粹连忙答道:“州牧有何问尽管开口,粹定是知无不言。”
甄尧带笑点头:“路兄是我岳父之弟子,如今又身居长安,可时常前往岳父府上走动?可知我岳父如今近况如何?身体可好?过的有怎样?”
“州牧至孝,身居冀州亦能时常关心蔡师。”路粹还以为甄尧要问什么呢,当即捋须笑道:“恩师如今在长安一切安好,出发前老师便有嘱咐,让学生转告州牧与小姐,无需挂念。”
“过得好就行。”甄尧听到路粹这么说,也就欣然点头,虽然他时常派人送上东西去长安给蔡邕。但这些事都是手下亲卫去做,亲卫送送东西还行,但真的要照顾人那肯定是不行的,所以甄尧对蔡邕的近况仅限于无病无灾而已。
又与路粹谈了谈蔡邕最近在长安的日子,当知道自从董卓死后,自家岳父就已经不再上朝,渐渐淡出了那西边朝廷以后,甄尧就有了一个念头,不过这么多人他也没有说出来,毕竟这些都是他自己的家事而已。
宴席总有结束的时候,虽然这顿饭吃的时间很长,但走出州牧府时,甄尧的精神却依旧不错,并没有任何酒醉的迹象。与张飞几人缓缓向自家所在方向走去,小半盏茶的功夫便已回了甄府大院。而在甄尧入府后,守着府门的门童也打着哈欠关门休息去了。
甄尧没有一点虐待儿童导致对方睡眠不足发育不良的觉悟,快步走回自家小院后便窜进一间屋子,在屋内女子的惊慌声中,脱下了衣裤,并虎跃而上跳入床榻。
“嗯~~~夫君~~~~啊~~~~”随着一声荡漾的低吟,床榻上正在做着活塞运动的男女终于停了下来,不过依旧保持着上下不动的姿势,借着屋内还未散去的微弱烛光,分明可以看清两人额头与露出被褥的手臂上的细细汗珠。
“夫君今日又喝多了?妾身给你拿壶茶来吧。”与甄尧相处几年,对于甄尧这类规律蔡琰还是清楚的,一般只有在就醉醺醺的时候,自家夫君才会如此急色,而且还有些粗暴。不过蔡琰此刻的表情并非不满,而是略有揪心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俊朗男子。
一番运动下来,原本就没多少的酒意更是消散干净,看着蔡琰望着自己的关切神色,不由得逗弄说道:“哪有喝多,怎么,为夫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没有,夫君能来屋里,妾身高兴呢。”这倒不是蔡琰有意讨好,因为一般情况下,甄尧都是在张瑛房里睡的。而蔡琰,一旬月也难得与甄尧单独亲热一次,更多的是四人大被同眠时才能够与甄尧翻云覆雨。
“这就高兴了?今日为夫还有更高兴的事要告诉你呢!”甄尧闻言微微一笑,想到了今日自己与路粹的交谈,当即开口说道。
蔡琰虽然不知道甄尧要说什么,但也配合着腻声道:“夫君今日有何高兴之事?说出来,琰儿也好替夫君一同高兴一番。”
“今日啊,”甄尧吐出三字,却是故意停顿片刻,才继续道:“路粹来毋极了。”
“路粹是何人?”蔡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过在说完后才惊讶问道:“路粹?路师兄?”
甄尧闻言笑着开口道:“琰儿知道路粹啊。”
蔡琰此刻神色也颇为激动,点头道:“路师兄很早就跟着父亲学习诗文礼艺,那时琰儿还很小呢。”后面一句话却是怕甄尧有什么想法,添上去的。
甄尧自然不会胡乱的吃醋,当下便将自己与路粹的谈话说了出来,说完后还将自己事后的一个念头也一并告诉了蔡琰。
“夫君要接爹爹回来?”此刻蔡琰哪还有半分恩爱后的疲色,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甄尧,仿佛一刻不盯着甄尧对方就会变卦一般。
闻言,甄尧故意板着脸开口道:“这是自然,莫非琰儿还以为为夫说话不算数?”
“没有,没有,夫君怎么会说话不算呢,夫君对琰儿最好了。”蔡琰连忙心急着开口道。
见蔡琰也在自己怀中撒起娇来,甄尧顿时大笑:“哈哈,若是如此,琰儿可有何奖赏与为夫?”边说着,身子猛然一动,却是又要开始新的‘征伐’了。
“呀~~~轻点~~~夫君轻点~~~~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