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让刘琦上位,以蔡瑁那点手段,根本不够蒯良他们玩的。
想通这些,甄尧不紧不慢的问道:“该如何做?”
贾诩与郭嘉相视一眼,还是后者出言:“主公,此番可与蔡瑁合作,给他一些支援,也好让他在荆州站住脚跟。不如这般这般行事,蔡瑁不会不动心。”
“此时便交由你二人去办了。”甄尧满意一笑,荆州对他而言并非首要敌手,所以这种布置无需他亲自安排,成了固然可喜,但即便失败也无妨,如今大汉分久必合的趋势,是其他人想挡也挡不了的。
郭嘉二人得令,便告辞离开,不知道要找什么隐秘地方,去商量荆州之事。而甄尧,如今更是忙碌,手中地盘越来越多,每日都会有各地要事传来,需要他亲自审批。
“告诉你家主公,此事本将心理有数,他只需要兑现承诺便好。”大半月过去,春季悄然过半,荆州襄阳城内,蔡瑁府邸,蔡大将军毫不客气的挥手道。
站在蔡瑁身前的是一袭紧身黑衣的男子,看不清面貌,待蔡瑁说完,稍稍拱手,便转身离开,几个纵身后,四周完全失去了他的踪影。
黑衣人刚走,站在下列的张允便皱眉道:“将军,此人是否有诈?冀州离此何止千里远,甄尧当真有心相助你我?”
“此事假不了,甄尧他就是想要我荆州内斗!”谁说蔡瑁没脑子,虽然他看不到郭嘉的深层想法,但表面上的东西还是十分清楚:“借我手,来打压蒯家。马家。庞家。哼哼,想得到好!”如此说着,蔡瑁还做出一副‘我全都明白’的表情。
要说张允只能当小弟,这思维恐怕比蔡瑁还要差了档次:“那我等还与他合谋?”
“那又如何?他利用我,我何尝不是在利用他!”蔡瑁冷哼一声,开口道:“只要刘琦一死,我侄儿刘崇便能顺利登位。到那时,整个荆州便都是我们兄弟的,他甄尧还能抢得走?”
张允连忙颔首叫道:“好,不愧是将军,就这么干!”
刘琦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算计了,此刻的他依旧在江陵好好的打理着父亲交给他的地盘。作为除去南阳以外,荆州最为富庶,产粮最高的地方,江陵的重要性并不比南阳、江夏低,而刘表把儿子派来此地,意欲十分明显。
江陵府内,刘琦苦着张脸面对着一位中年文士,无奈开口:“传闻父亲病重,可没有诏令又不准我前去襄阳。先生,琦该如何是好?”
“襄阳并非安全之所,州牧这般下令亦是有着此意。”中年文士略微摇头,开口道:“州牧近年来身子并非健朗,冬去春来,寒热交替,自然会有所不适,此乃常理。”
“唉~~”重重叹气,刘琦摇了摇脑袋,便重新将精力放在郡地政务上。春耕已至关键,秋日能否有个好收成,就看现在了。
中年文士眉目间闪过一丝忧虑,实际上襄阳形势并非他口中所说那么简单,蔡家把持着州治兵马,完全成了襄阳实际上的主人,这才是他不愿刘琦跨足襄阳的原因。
想着自己漂泊半生,好不容易在而立之年学有所成,可眼下却没有什么人值得自己出仕相助。眼前的刘琦,也不过算半个,若不是他那亲民的性子,恐怕自己也不会效力于他。
“元直先生,先生”中年文士思绪飘飞,旁边的刘琦唤了几声才让他从回忆中清醒。不过随着刘琦的轻呼,此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除了徐庶徐元直还能是谁?
“主公?”徐庶脸上闪过一丝歉意,连忙开口问道。
刘琦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摆手道:“春耕已至结尾,明日琦想出城巡视一番,看看江陵各处田地与耕农。”
“如此,也好。”刘琦亲民恐怕就是他唯一的优点了,徐庶也不会阻拦,缓缓点头,便起身告辞,时至傍晚,他也没心思坐在刘琦府上。
第二日刘琦带着徐庶与一干亲卫出城,在各地的耕田中转悠,农夫们对刘琦也很熟悉,一次春耕,刘琦都来巡视好几遍了。当刘琦走入田地与他们交谈问话,都会脸上带笑的回答。
刘琦其实身体素质并不算好,恐怕也是跟从小锦衣玉食的生活有关。虽然刘表单骑入荆州那会有些苦,但后来刘琦可是一直都过着大少爷的日子。整日美酒佳肴,莺歌燕舞,身子却是早已亏空。出城巡视不过半日,面色就有些红润。
这一点,也正是徐庶最不满意的,身为主公,可以不懂打仗,可以不通政务。但有一点,那就是必须命长,命不长就算打下了基业也无法守住。
但怎么看,刘琦都不是长命的相,跟随刘琦近一年,徐庶也尽可能的去改变这一点。平日让刘琦跟着自己练练剑法,不求他能抽剑杀敌,至少能把身子锻炼锻炼。
“主公,今日便到此地吧。”徐庶打马上前,与刘琦身边说道。后者出游一阵,也算满意,当即调转马头,向江陵城门回转。
刘琦回到府邸,一顿吃喝后自然少不了欢乐,虽然正妻是娶了庞家庞季之女,那长相身材都只寻常。但刘府内的妾室可不少,五六之数,每夜必然有欢乐可闹。
徐庶曾为此事劝解过刘琦,刘琦也收敛了许多,但每夜无女不欢的毛病还是改不了,至多只是不曾荒唐,不去做大被同眠的事情而已。
一夜过去,当第二日襄阳使臣到来,言及刘表重病弥留,要见儿子后。刘琦神情激动,几乎当场便要策马赶去襄阳城。
好在徐庶将其拦下,并将来使打发了,两人回到府内书房又商量一阵,才决定马上出发。当然,说是商量,其实还是徐庶一个人在思索蔡瑁的意图,而刘琦便是等着听结果。
徐庶不认为蔡瑁有胆子在这时候直接杀刘琦,而且襄阳城内也有不少反对他的人,所以没再反对刘琦去襄阳,而自己也会跟随他一同前去。
一路上顺风顺水,并没有任何阻拦,甚至进了城后,蔡瑁也没有拦着刘琦去见刘表。刘表这时的确不行了,说句话都得拆开字,一个个的说,告诫儿子一番,又昏沉睡去。
从自家父亲的卧室中走出了,刘琦心情沉重的很,虽然早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当它真的要来临的时候,刘琦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做好准备。
从父亲的话语中,刘琦能听出‘遗嘱’的成分,刘琦并非野心家,若是刘表让他扶持弟弟的话,他也会照办。但父亲之命乃是要他保住荆州,不能让他落入世家大族手中,这份担子何其沉重,几乎压的刘琦喘不过气。
“某便知晓,他会这样。”蔡瑁能够同意刘琦来看刘表,自然是有他的打算,当下面小卒把刘琦从州牧府出来后的神情悉数说出,蔡瑁不禁冷笑。
连续三日,刘琦白天都在陪自己父亲,而夜间就独自喝闷酒解愁,不管旁边徐庶说什么都听不见去,这也正是他‘无能’之处。
“公子,今日你已经喝了三坛陈酿,不能再喝了。”刘琦所住内室中,侍女按着酒樽直摇头,眉宇间满是对刘琦的关心。
“让开,本公子要,要喝。”刘琦就醉醺醺的推开侍女,灌下一整杯后大喝道:“父亲未亡,你们,你们连酒都不让我喝?若是父亲西去,岂有我,我刘琦的活路!”
酒醉的人总会撒酒疯,刘琦现在便是如此,而一旁侍女只能将其扶正,伺候着刘琦继续喝,如此直到深夜,刘琦才放下酒樽,但他却仍不消停,只不过把目标从酒樽上移开,转至一旁侍女身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