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调教的成果,不禁想起了给欧阳惠开苞的那天。
对欧阳惠来说,她一生中的最痛发生在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向一只禽兽献出了宝贵的贞操。
张洪把两个女子从树上解下来,放文樱时,他还在发泄地把沾有粪便的脚趾往失去知觉的少女yīn道里插去,文樱像个木偶般瘫软在地上任人摆弄。
欧阳惠忍住身上的剧痛,滚爬到文樱身边,抱住男人的大腿,明知面对的是阴险狡诈的恶狼,还是不得不再次哀求“放过她吧!求求你,她会死的。”
少女并未察觉自己胸前两团软肉已把男人的小腿紧紧挤压在中间,凉滑滑的使张洪很享受,刚才在少女们肉体间周旋挑动起来的兽欲还没得到发泄,下身勃得发痛,望着欧阳惠梨花带雨的俏脸。
是到该享用这道大餐的时候了,破处,而且是如此美丽的处女,用脚趾头想想都会兴奋呀!他眼珠一转,阴笑道:“这样吧,你和我打个赌。”“赌?”少女有些迷茫。
“是啊!如果你赢了的话,不但放过你姐姐,我还把你们所有人都放了,但是”张洪话锋一转“如果你输了,你就要把自己送给我干一炮。”男人粗痞的话让欧阳惠脸涨得通红。
看着文樱牙关紧咬,脸色潮红,呼吸微弱,看来是身体尚未复元又遭此重激,生死实在难料,不由得又泪流满面。“好,我赌。”她抬起头来,毅然道。张洪得意地笑了笑,他虽是色狼,却不急色。
对于落入掌心的羔羊,很少做提枪就干的败兴之事,总是要想尽花样慢慢玩弄,榨干她们最后一滴羞耻心。所以他要欧阳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休息。让她吃饱睡好,把精神养足,才会玩得更尽兴。下午2点。初秋的太阳还有点毒。
欧阳惠红着脸站在湖边,照男人的吩咐,全身上下只罩着一件男人的t恤,勉强遮住秘处,还有小半边屁股和整个玉腿俏生生地露在外头,她不由得总是捏住衣服的下摆往下扯,徒劳地想挡住更多裸露的肌肤。
她在等,等待着张洪所谓的赌局,其实很明显,别说根本不可能赢,就算赢了又能怎样,还真的指望这个恶魔践约放人吗?只不过是多给他增添玩弄的乐趣罢了。
如果换了是文樱绝不会答应的,欧阳惠并非不知,可只要有一丝侥幸,她都要拼一拼,至少要让文樱不再受折磨,哪怕会付出太大的代价处子之身。张洪宣布规则:“很简单,只要你在十分钟之内围着这个湖爬一圈,就算你赢。”
真这样简单?欧阳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男人阴笑着接道:“你得驼着我,还得戴上这根我特意为你量身打造的项链。”他扬了扬手中用纤维绳结成的一个小圈。
“如果中途跌倒或者把我摔下来,不但要重来,而且你可爱的小屁股上也要挨十下鞭子,如果超过了时间,也要重来。给你一个小时,过了这个小时一切赌约作废,你可得好好把握机会了,哈哈”“不,我做不到。”
欧阳惠脸色苍白。月影湖并不大,如果她空身奔跑,估计五分钟不到就能环绕一圈,就算是爬估计十分钟也不成问题,可现在身上竟要驼上这个个子不高却壮实得很的男人,能不能驼起还是个问题,羞也先要羞死了。
张洪眼里又透出凌厉的凶光来“你有得选择吗?别说我没警告你,那个小婊子的性命就在你手里攥着。老子现在是心情好才陪你玩玩,否则,哼哼”欧阳惠的心沉到谷底,手足冰凉,她其实早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劫,却没想到要输得如此屈辱。
少女闭着眼睛,听任男人将几块毛巾分别包住她纤白的膝盖、颈脖,然后在脖子上再系上绳圈。男人轻佻地拍拍她的屁股“趴下。”
欧阳惠如言两手撑地,两膝弯曲趴在地上,看上去就像条白白净净的狗,或者是匹身段极好的小母马,至少少女此时的心中就是这种感受。
男人又悉悉嗦嗦搞了好一阵,才把一条毛茸茸的粗腿跨过去,直至把全身一百来斤的重量都挪到了她的柔弱的腰上。欧阳惠感觉中就像一座大山蓦地压了上来,当时就差点趴了下去。“噢”她喉头一紧,不由得头往上仰去,男人把提起的绳头卷在手中,就像真的拉着马缰一样,志得意满地怪叫道:“冲呀!我的战马。”欧阳惠只得咬咬牙,两手颤抖着撑直,摇摇晃晃地沿着湖向前爬去。
月影湖纯净如镜,镜中背着重负的女人却在颤动,男人索性把两只脚板也抬起来,压在欧阳惠的后脑上,脚趾插到温暖的秀发里。男人的屁股比少女的纤腰大得多,全身压在上面还得掌握点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