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脸掩黑纱的阴后听了,微微一顿道:“那就莫要怪本后不讲昔日情分了。”
“母亲。”东溟夫人微微叹息一声道:“您也请原谅我要出手了。”
徐子陵一抬手,东溟夫人整个飞了起来,他在徐子陵身上不知时候开始涌现的长生力场里,似一个飞天那般,自由自在的飞舞。在徐子陵的力场空间里,她随时漂浮,可以作出任何种飘舞的动作。他与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东西相接,但是两人的气息却默契无比的融合和相连起来。
两个人仿佛心灵相通般,无论东溟夫人想在身前,或者身后,左侧,右侧,向上,又或者降下,她在徐子陵的力场之内,无不如意从容。
而她体外的天魔力场,则渐渐压缩到极其可怕的地步。
在那里面,浓缩和贮藏着极其可怕能量,几乎有实质一般的存在,相信无论任何人,让这一个诡异个天魔之球击中,都不会好过。
一触即破的天魔之球,东溟夫人自己却可以随手抛掉,让双手变幻着各种无穷无尽玄奥守法的徐子陵一伸指弹飞,射向魔瞳尊者。一个天魔之球还未射出,东溟夫人双手双足,又多了四个同样的天魔之球。她纤足踏在虚空之中,在徐子陵的长生力场之内,翩翩起舞,跟婠婠的天魔舞颇有相似,却不尽相同。
天魔妙步一现,四个天魔之球在东溟夫人的举手投足之间,或挥或拂,或挑或踢,让四个隐含极其强大能量的天魔之球分别射向轻掩白纱的女长老。两个美艳的华服妇人。还有最后一个,是婠婠。
“未名。”徐子陵大吼。声音震天撼地,回荡天际,久久不绝。大吼声中,他的井中月与星变匕齐出,刀芒剑气冲霄喷发,以刀剑齐抗着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面前的阴后。她那似是随意拂来的双袖。
徐子陵平生还没有试过井中月和星变匕一起防御一个对手的,他的打法和性格一向都狠命强攻为主,不多,他最强的武功是,防御。只是他一直以来,都很少向世人展现他的防御奇功。一直都在隐藏着他的这个秘密。刀匕齐出的徐子陵,拼起平生最大的功力。硬接阴后那似是轻描淡写般拂来的衣袖。
“啊”选择了硬接的魔瞳尊者让那可不可思议的天魔之球推的冲出数丈开外,最后在他全身魔气的摧毁之下,那颗天魔之球犹在他的掌心之内旋转良久才缓缓消失。等魔瞳尊者吐气纳息,他的掌心已是一片青乌和胀紫,隐隐还有些灼伤的焦臭。
等众人反应过来,它早带着徐子陵和内息消耗过度的东溟夫人,像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了。
阴后微哼,也闪身不见了。
“我们追。”黑瞳尊者见识过东溟夫人和徐子陵的厉害,他决心不能让这两人再活过今晚。他得亲手将他们解决掉,否则再等他们的内功增长几年,那时的他在对上他们,恐怕将会是望洋兴叹了。特别是东溟夫人与阴后的特殊关系,如果没有自己亲自到场,虽然表面无情,可是内心念旧的阴后极有可能饶过他们的性命,这种事绝非他心中所愿。再说,他还有一个计划要实行,他如何能不追?
跟魔瞳尊者一齐飞身追赶的,还有那个魔隐边不负,他不顾自己已然伤到不浅,强行催谷起内息。誓要斩杀将他变成废人的徐子陵,无论用任何的手段,无论用任何的方法。可是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再没有人动身追赶。
婠婠似乎玩累了,将那一颗天魔之球轻轻一踢。踢向那几个相貌俊美的男弟子中间。
那个天魔之球一脱离他的控制,马上急速扩大。在它那个扩大范围的东西,任何的东西,无论泥土、刀剑、衣服,人体,都让那些诡异的魔气撕得粉碎,一点点的,急速扩大的魔气之中那个巨大的漩涡,它在做一种怪异又奥妙无比的旋转,在那个天魔之口一般的黑洞之中,天地万物都让它慢慢的吞噬进去,最后无痕无迹又无声无息的消失掉。
“抛在谁的脚下了?”婠婠奇问道:“刚才那里有人吗?”
“没有人。”白清儿银铃般的声音清脆的响了起来,笑道:“如果有人,师姐又怎么会看不到?既然师姐看不到,那肯定就是没有人了!看来师姐跟某个人之间还真有某种协议啊!”“你有本事,你也找他谈条件去。”婠婠一听,小脸笑得更欢,道:“你现在就可以追上去跟他谈谈。”
“追上去怕是最多能给边不负边师叔收尸。”白清儿银铃般笑个不绝,道:“现在看来师姐在派中的障碍都除得差不多了,白清儿真是望尘莫及呢!”
“不要看我们。”那两个美艳成熟的华服妇人一个摇头一个摆手道:“我们没有能力当宗主,谁有能力谁当,我们可不管,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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