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挽着徐子陵,踏进这据说是整个洛阳最大最为著名绸缎庄子。
一进那宽阔的前铺大堂时,那个白白胖胖一团和气一看就知道是老板的人笑呵呵地迎了上来。那个小胖子老板年纪其实并不太打,而保养得极好,唇说微胡,眉清目秀,皮肤白净得有如女人一般。步履间如果不是带一点不会武功之人的飘浮,和目中缺乏武者的锐利,这一个小胖子老板看上去还挺过得去的。
这是徐子陵的评价。
要知道一个普通人能让徐子陵如此评价简直太不容易了。
“喜迎贵客光临。”那个小胖子老板恭敬地拱手作礼道:“公子和小姐里边请,待小人给三位贵客奉说热茶。小三子小四子你们两个还不快把椅子棉垫给三位贵客送来,小五子记得泡说我珍藏的峰山毛尖,快一点,不要慢慢吞吞的让贵客久等。”
“大老板太客气了。”徐子陵笑道:“其实我们只是来避雨的”
“公子来买绸缎也好,来避雨也罢,能有公子和两位小姐的光临,那是本店的光荣,那是我李福成的福分啊!里面请吧!”这个叫李福成的小胖子老板听看不但不生气,反倒乐呵呵地请徐子陵他们进去。
“难怪你会是洛阳第一打绸缎庄子。”白清儿银铃般笑了起来,道:“大老板,你倒是挺有眼光的!”
两个小姐请恕小人眼生,可是徐公子在当今洛阳谁人不知谁人不识?”李福成笑得那脸都开了花,恭敬地请三人坐下,道:“徐公子能与小姐到小店来。那是李福成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小人如何会不恭敬招待呢?请一定山赏脸,坐下喝杯清茶,请上坐!”
“原来你认识我。”徐子陵装着恍然大悟道:“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徐公子现在洛阳谁人不识?相信只要有眼睛的,就知道徐公子是模样。”李福成微笑道:“再说徐公子之外,还有谁会如此艳福无边,一两位小姐相伴雨中漫步呢!”
“原来我再大家的心中,就是一个这样地形象。”徐子陵哀叹道:“看来我小**周伯通这个形象一时半刻模样办法扭转过来了。”
“可以扭转的。”郑淑明忽然嘻嘻一笑,笑得唇红齿白。道:“只要徐公子拿出黄金公子的气派,送我们姐妹每人十套最喜欢的衣服就行了。只要徐公子够大方。相信李打老板一定会对徐公子改观的!”
“我赞成。”白清儿唯恐天下不乱地道:徐公子如果不介意,就把整个绸缎庄子全买下,相信李打老板马上就会对徐公子改观了。怎么样啊徐公子?你说我们两姐妹的法子好不好呢?李打老板你还等什么啊?感慨拿绸缎出来啊!你们看徐公子他吗出声妈?他不说话就代表默许了。”
“我不出声。徐子陵一把拨开白清儿的手,哼道:“那是有人拿这小手唔了我的嘴。”
“反正你刚才默许过了。”白清儿笑得清铃般乱响,道:“你不能反悔!”
“两位小姐想要绸缎简单之极。”李福成一听,马上抱了一匹绸缎过来,向郑淑明和白清儿推介起手上的绸缎货道:“让小人给两位小姐介绍下吧!这匹是正宗地鲁锦,特别在制造前须预先染色,故色泽多而鲜艳。图案变化万端,由打棉、粘步芯、纺线、染色、上浆、络线、轻纱、穿综、上机织步、整理,到最后的严格检验,所以工序一丝不苟。”因为这种鲁锦在洛阳风行,达观贵人都喜欢,尤其以大小姐们最为追捧,故小人现在手上这种鲁锦又唤作万人迷”李福成介绍起自己地绸缎如数家珍,熟悉得就象向别人介绍自己的儿女一般。
“要了。”白清儿自作主张地道:’李大老板再把真丝的绸缎拿出来看一下,不要担心徐公子,他就算没有银子,也有的是金子。”
徐公子与两位小姐来到小店,那是小人的福气。”李福成笑呵呵道:“两位小姐看说什么尽管开口,小人作东,绝不收徐公子一个铜钱,否则让朋友们笑话!李公子热心帮我们洛阳抵御李密大军。不要说几匹绸缎,就是把小人整间小店拿去。小人与我绝无二话。”
“李打老板很会做生意啊!郑淑明笑道:“眼光更是好地很,现在就知道徐公子好处了。日后前途无两量啊!”“那不是小人夸口,”徐子陵笑道:“小人双眼倒也不瞎,自然知道徐公子是什么人!”
“说了半天。”徐子陵笑道:“你们都把我当成是强盗了?我说买东西不给钱的妈?”
“你不像。”白清儿肯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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