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烈焰熊熊而燃,整个人化作一个烈火巨人般冲天而起,半空一折,向徐子陵轰去。
徐子陵双手结出‘不动根本印,和‘金刚伏魔印”口中一张,没有任何的声音,但是整个空间都停滞了。
那烈火巨拳轰到面前,可是在徐子陵面前的一寸处,停滞不前。
那个眼中带有一丝丝红意的魔将军双耳忽然爆裂,有血箭射出。口徐子陵刚才那一记无声的真言,竟然比雷霆咆哮还要刺耳,一下子把他的耳鼓震得粉碎。“朱雀,那个魔将军发现自已大喝的声音,沙哑晦涩奇弱无比,根本就无法大喝出来。在徐子陵的结印之下,他发现自已攻击发不出一半的威力。
虽然他飞在半空,可是徐子陵背后闪现的金刚威能之像,比他高出十数倍,直抵大厅之顶,怒目俯视,
“南方朱雀是吗?”徐子陵冷哼一声,将那个魔将军尽力射出有如熊熊火鸟般的气劲以井中月和星变匕闪织的刀芒剑气生生吞噬掉。身形一折,整个人诡异地倒逆过来,双脚飞踢在那个魔将军的格挡手臂之下,大喝道:“还给你。”
刚才那个让徐子陵以刀芒剑气吞噬掉的烈火气劲,轰然爆发在那个魔将军手臂之上。
那个魔将军有如女子般细腻的手臂登时焦乌一片,烧得皮开肉绽,惨叫一声,整个人冲天而起,另一手掌借弹射之劲破开大厅的层顶,怒射而出。
“小凤凰,看你厉害还是什么朱雀厉害。”徐子陵也不追赶,扬声道。
天空中有人咭咭地笑,千万道剑气,有如来自九天之上的碧落星空飞刺而下,仿佛连天空,也让这些剑气割裂了一般。那个魔将军一看,目中尽是惧然,于那些割空剑气袭体之前,在那个魔将军不可置信的眼光之中,一只穿着凤纹长靴的纤足,踩踏在魔将军的额头之上。在那之前,它还先将魔将军迎击手掌上的五只手指挨个踩折。
“轰,一声。
那个魔将军重重地摔在徐子陵的面前,狼狈不堪。他的额头穿一大洞,血流满面,一只手臂上的皮肉烧脱爆裂,另一只手皮肉无损五指尽折,痛得他禁不住惨嚎一声,深身颤抖。不知有多少年,他再没有受过伤,不知多少年,他再没有受过这样的痛苦。在多年来的享受和养尊处优之后,此时的伤创更加让他倍感痛苦和折辱。相比起他,另一个眼睛带有绿芒的魔将军要狼狈十倍,在跋锋寒的刀剑交加之下,在侯希白潇洒的美人扇下,在欧阳希夷的雷霆巨剑之下,他本来就已经难以支撑,此时还有周老方,金环真,周老叹的暗袭,在这一刹那,他明白了什么叫做围殴。难怪他们要说抢,因为几乎任何一个人,都是一流的高手,合起来隐隐带有一种战阵形式的夹击,简直百上加斤,让人难以支撑。
更加这个眼有绿芒的魔将军恐惧的是,这些人几乎个个都不要命。
那个刀剑狂人不说,他简直就是个疯子,打的完全是拼命的招式,特别是那霸烈的刀法,简直是天下第一亡命徒使出来的。在众人之中他的武功最高,威胁最大,只要让他刀剑斩中,必然一击致命。功力最高的是那个白发老头,他护体气劲惊人之极,丝毫不畏惧攻击,招招互拼,让他的巨剑斩中,也绝对会一分为二。他与周老叹周老方两个同时互换一掌,发现他们比刀剑狂人还要疯狂。他们似乎不要命了,硬受自已重爪,立时还以重掌。
“青龙”眼有绿芒的魔将军拼出最大的功力,化成一个碧绿龙头,硬受跋锋寒的旋转飞踢以及欧阳希夷的重拳,强受胁骨尽裂破体而出之痛,狂噬向侯希白。这是在这一群疯子之中,唯一会躲避自已攻击的人。不过他也是在所有人中,身法最好的人。
眼有绿芒的魔将军不指望自已能够一击破敌,他只希望侯希白让出一个缺口,一个供他逃生的缺口。如他所愿,侯希白潇洒一闪,躲过气劲的狂噬,让开了一条路,但美人扇上下翻飞,如飞花的气劲在眼有绿芒的魔将军强行夺路而去的时候,将他的后背划出一道道的伤痕,鲜血飞溅,如花娇艳。
眼有绿芒的魔将军狂喜,不顾一切,飞身急射向欧阳希夷原来破墙而进的那个缺口。
无论功力和身法,四大魔将军之中,以他这个属于“东青龙,的天风将军为最。
他很有信心,在敌人的伏击之下逃生。
因为在所有人中的最强者,那个华夏军之主徐子陵,对付的是他的同伴,‘南朱雀,天云将军,而不是更懂得隐忍之道的他。
东青龙天风将军身如游龙,整个人如青龙出水,极速直射,向缺口遁逃而去,就连拥有‘花间舞步,侯希白和‘魔月连环,的跋锋寒,也追之不及。他大喜过望,因为此时天上的南朱雀天云将军正让对手的伏兵重击而下,不但引开了外面的高手,甚至还阻碍了华夏军之主徐子陵不过,在外面还有一人。这是一个中年妇人,虽然身穿着老年人的大锦长袍,手里也拿着老年人的碧玉杖,但面容却是一个中年妇人没错。她面色红润,皱纹全无,除了头发的尾端,带一点花白之外,根本就看不出一丝的老态。但是这一个中年妇人,却老气横秋地微微咳嗽,虽然中气十足,却仿佛那是一种很自然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