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沈云英顿时一惊:“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把头发剪了?”
沈云英抹了眼泪:“我做错了事,叫人教训是应该的。”
蒋氏叫人拿了个银制假髻出来亲自给沈云英收拾了,只是沈云英的头发实在是太短了,根本就没多大的用处。蒋氏不由地叹了口气:“教训教训就是了,也不晓得吃了什么,仗了什么人的威风这样羞辱人。”
沈云英听得蒋氏口气不好,心里一阵暗喜,口中却道:“是我做错了。我孟浪了,以为打她一顿,就能给太太出气,却忘记了老爷的用意,是我该死。”
蒋氏越是挺沈云英这么说就是越觉得奇怪。她重重的哼了一声:“他自己什么身份也不瞧清楚些,还真以为这英国公府是他家的。他是有本事,这有本事也要有人给脸才是,若是不给他脸,他什么也不是。”
“太太别气了,我是听说太太这些日子都不好,特地来问太太安地,若是气到了太太就是我的罪过了。”沈云英收了口,安抚着蒋氏。自己虽然来晚了,但是也不晚,听说蒋氏身边的大丫头只剩下了木樨一个人,木樨管着许多的杂事,不在蒋氏身边伺候,剩下的则是从张瑛身边拨过去的,蒋氏必然用的不舒服,就是原先的二等丫头,估计也会被那两个大丫头打压的死死地,所以她来的正好,她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巴结蒋氏,借蒋氏的手整死那个死丫头。
蒋氏宽慰的笑了,她欣慰的拍着沈云英的手。这一个月她都托病在家,这家里的事情不好同外人说,在京城她也没个能说心里话的人,有了沈云英就不一样。
“我才好不久,你又来招惹我。”
沈云英笑了笑:“太太,这么好的天该往外面走走,外面的景致可好了,我服侍太太到面,我听人说你在屋里待着都没出来走走,这可不行,在屋子里住久了,对身子是不好的。”
蒋氏点了头,沈云英忙亲自服侍蒋氏换了衣裳,又为她梳了发髻,她羡慕的看着蒋氏的长发:“太太的头发真好。”
蒋氏从镜子里瞧见沈云英的表情晓得她那是想起自己被穆时风削了的头发,这个穆时风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仗着张瑛对他的重视居然这么不知好歹。她握住沈云英的手:“你嘴就是甜。”
沈云英挑起蒋氏发中的一根白发:“太太这有一根白发,我帮您拔了吧!”
蒋氏摇摇头:“不用,就这么着。我也老了,比不得你们,这边掉了头发,那边就长了出来。”她看着沈云英长得半半拉拉的头发,羡慕的道,“还是你们年轻的好。”
沈云英奉承的道:“太太那里老,太太若是穿上些鲜活的颜色的衣裳就是说二十页是有人信的,单说这么黑的头发不晓得要羡慕多少人。”
沈云英的奉承蒋氏很受用,她保养的是很好,只是身为英国公夫人必须老成持重,所以她身上都是些老成的颜色,这样让她看上去大了许多。
换好饿了衣裳,沈云英服侍这蒋氏在府中慢慢的逛着,蒋氏许多日子没有走路了,走了一小截便气喘起来,沈云英打发了张瑛拨过来的丫头:“双儿姑娘,请你带人给太太抬了竹轿来。”双儿才带人走开,沈云英又打发了另一个丫头:“桐儿姑娘,请你到前面为太太准备歇息的地方。太太可想吃些松子米枫糕?如意酥呢?再泡一壶清茶可好?就到那边的亭子上可好?”
沈云英的主意虽然并不如蒋氏的意,但是她却喜欢沈云英欢快的话语,喜欢沈云英的青春活力,让她感到了快乐,她连连地点头表示赞同。
桐儿深深的瞧了眼沈云英,使眼示意了一个丫头,这才带人离开了。
沈云英打发了张瑛拨过来的丫头,让一个粗使的婆子背了蒋氏一路的瞧着:“太太,我许久没来府里,府里变了不少,这里,这里都变了许多。”
蒋氏点着头,其实这英国公府虽然大,但是她却没都来过,更何况沈云英今天带的路是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瞧着虽然是僻静了些,她觉得新鲜便继续走着,再加上沈云英口中那无数的笑话,引得她也没多注意。
沈云英看着离自己的目的地越来越紧,她不禁微微地翘起了嘴唇,她看着背着蒋氏的仆妇,她已经累得在喘气了,正是个机会:“太太,不如咱们歇一歇吧!太太逛累了,我也说累了,就是轿夫也累了。还请太太赏我们个歇息的地方,赏口水喝。到是咱们再逛!”
蒋氏沾了地儿,她其实不大累,但是也想坐坐,叫人背着也不是多舒服。她眼睛一瞄,瞧见那里的院子,指着那处道:“那,咱们就去那歇好了!”
沈云英立马点着头,搀扶着蒋氏往院子走。
在离院子还有十来步的时候,两个青色劲装男子跳了出来,拦住蒋氏与沈云英:“不得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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