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礼貌,一见到人家就打,一点都不怜香惜玉。问别人身份也不自报家门!哼!”顾盈盈娇嗔,小女儿媚态尽显。
上官烈吃瘪:“你!”
“好了,她不是坏人,你别说了,”杨毅涵对上官烈说,接着又转过头对顾盈盈说“你先在外面等我,我和他说完话再让你进来!”声音反常的温柔。
“就知道你最好了!等会儿见!”顾盈盈娇笑着出了密室。
杨毅涵突然觉得,如果她平时能对自己这样爱娇就好了!
上官烈愕然:“师兄,太阳从东边出来了?”
杨毅涵恢复了平时的冰块:“太阳本来就从东边出来。”
“呃,我被你们吓到了,脑子都糊涂了,我想问,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上官烈自觉舌头打结。
“你今天怎么回事?”杨毅涵不耐烦地说。
“你不知道,你刚才看着那个曼陀罗的神情,还有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你认识她?不,我又说废话了,你肯定认识她!她是你的新欢?”上官烈八卦着。
杨毅涵扫了一记冷眼过去:“没有旧爱,何来新欢?师弟,你管太多了,说正事!”
两个人把正事说完了以后,已经过去了两刻钟。
顾盈盈坐在书房内杨毅涵的位置上,把玩着那冰种翡翠镇纸,就看到杨毅涵和面具男从密室里面出来。于是她跳起来跑过去:“说完了?我可以进去了?”声音柔媚至极。
上官烈飞也似的逃走了。
顾盈盈眼中闪过自得的神色,走进密室,摘下面具。
“你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开门见山吧!”杨毅涵语气比平时柔和不少。
顾盈盈径自坐下,恢复常态:“那个乐阳公主李颜,你打算怎么办?我怀疑,皇上是故意的。”
杨毅涵看了她许久,才在她对面坐下:“什么怎么办?说说你的猜测。”
“就是,皇上要么想让你变成废棋,要么想顺其自然地让你变成废棋。驸马只能担任闲职的。”于是顾盈盈把今日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自然略去太后问她的那一段,否则这个冰块听到她说他不举,还不把她冻死!
杨毅涵面不改色地听完,思索了半晌:“太后没有问你吗?”
顾盈盈扶额,这个冰块总能抓住重点!“自然是有的,不过,被我糊弄过去了。”
“怎么糊弄过去了?”
一定要问这么清楚吗?“我反正最后让太后相信你不适合做李颜的驸马,过程就不要管了!”
“怎么不合适?我看合适的很!”突然想逗一逗她。
顾盈盈看到了他眼底戏谑的表情:想玩我?我玩死你!
“原来,是郎有情,妹有意,是我多管闲事了呀?好呀好呀,那我提前恭喜你了,驸马爷,祝您和公主殿下白头偕老,子孙满堂!”顾盈盈笑着戴上面具就要走。
“回来!”
顾盈盈又坐回来,取下面具。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为这件事找我?”
顾盈盈撇撇嘴:“第一,承瑞说,你的天道神功没练成之前不能成亲;第二,你要是当了驸马,仕途就无望了。”
杨毅涵没想到凌承瑞连这个都告诉她了,可是这所有的理由里面,却没有一个和吃醋有关,让他不禁有些失望。
“那,你怎么让太后认为我不合适?”
顾盈盈叹口气:又回到这个问题上了!“我说了你不准打我!”
“不打你!”
“我说你都二十三了,无妻无妾,估计是不举!”顾盈盈没心没肺地说。
杨毅涵脸色爆黑,似乎在隐忍着什么,突然间就冲到顾盈盈面前把她拎起来抵到墙上。
“你说了不打我的!”顾盈盈突然反应过来。
“我没说要打你,只是,我是不是不举,你要不要试一试!”威胁的语气尽显,抵着她的娇躯,身体其实已经起了反应。
顾盈盈连忙摇头,她知道“不举”这个词深深伤害到了男人的自尊:“我只是权宜之计编的谎言而已,你千万别激动,不然你的天道神功就没有了,还有,你下次就打不过承瑞了!”这个男人,怎么这样难整?
杨毅涵压抑下自己的**,缓缓放开她,退回椅子上坐下。可是鹰眸中怒气不散,盯着她的目光寒冷如冰。
顾盈盈抚了抚胸口,暗自想着:下次千万别和这个男人到密室里,否则,他要发威,逃跑都难!
顾盈盈又坐下:“喂,我好心提醒你皇上的态度,你这个样子一副要死要活的,太不够义气了吧!”
义气?这个女人居然和他讲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