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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让秦义意外的,还是有几个站了出来,希望去西南之地,为官一方,开化百姓,做出政绩出来。
站出来的有五人,其中董原站了出来。
秦义看向董原,赞道:“恩,不愧是我武人,有担当!”
“多谢秦国公!愿秦国公给卑职一个机会!”董原躬身道。
“可以,去西南找张五吧,他会给安排合适的位置的!”秦义说道。
董原点了点头,再一次表示感谢,而其他四个则都是文人,这几个人的落魄都已经写在脸上了,穿着的单薄的冬衣,还满是补丁,若不是跟着这群人,秦义还真认不出这几人是官员。
“你们几个现在都身居什么官职?”
几人报上了自己的官职,其中两个都是县丞,一个是主薄,还有一个是按察司中的郎中,另外的一个则是布政使衙门的一个小官,都是不起眼的小角色,这次想要去西南,估计也是放命一搏吧,想要博一个坦荡前途出来。
纵然是有目的,但是勇气可嘉!
“你们几人随董原一起去西南吧,我会告知四川巡抚夏允彝,他会给你们安排的!”
秦义再看向其他人:“荣华富贵与你们没有关系了,我给你了你们机会的,你们看不起嫌弃这个机会,那你们就各自回去吧,我有大军再此不用你们护送我!”
秦义的声音冰冷,众人也知道今天惹秦义不快了,纷纷告罪离开!
秦义当即就拿出了笔墨纸砚,然后写了两份书信,一封给予董原让其交给张五,一封给那四个文人,举荐四人给夏允彝。
“苦活累活,都不想干,这些文人,真的是没用了,在这个乱世,想要着荣华富贵,不用去拼,哪来的荣华富贵!”重新开始行军,朱洛在秦义的身边说道。
“这群人已经跟不上时代了。他们还停留在神宗、熹宗、思宗时代,觉得文人才是天下的主导,这个天下的运转需要这些文人,而不是需要武将,也不是那些能吏!他们迟早要被淘汰的!”秦义说道。
“这些文官,或多或少和东林有点关系。东林不倒,恐怕这些人也不会倒台!我大明吏治想要澄清,非得要剔除这些毒瘤,而东林就是最大的毒瘤,还有阮大铖、马士英这等掀起党争之人!”朱洛正色道。
秦义看向朱洛,啧啧称奇道:“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明白局势了?”
朱洛脸色一红,道:“最近通读诗书,有感而发!”
“你可拉倒吧,最近一直忙着打仗,你有几个时间看书,我还不清楚?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东西!”秦义笑道。
“好吧,之前我爹和我说的!”朱洛颓丧着道。
“朱大人有先见之名,很正常,他让你传达这话,是想问问我什么时候对东林、阮大铖、马士英下手是吧?”
“我爹一直痛恨东林、马士英之流!如今虽然在工部尚书的位置上,但也是处处受到掣肘!整个朝廷上下,除开首辅大人以及六部九卿以及很少有人不与东林、马士英阮大铖同流合污了!”朱洛说道。
“不急,让你爹也别急,等回到扬州,我去看看你爹!”
武昌已经近在眼前了,这座中国中部的城市,在这个时代已经初现峥嵘,规模庞大,沟通南北,四通八达,坐落在长江畔,水运也极为发达!
这座城市经过一千多年的发展,已经可以比拟南京、北京等大城市了。
刘泽清和黄得功在城外等待着秦义的到来,几人见面之后热情的打了招呼,然后大军被安排入了城,而秦义则被刘泽、黄得功拉着去喝酒了。
“战事紧急,喝酒还是不要了,咱们喝点茶就行了!”秦义道。
“别,今日好不容易将这个酒席摆到了黄鹤楼,咱们几个一定要不醉不归!”刘泽清说道。
向来军纪严明,纵然是嗜酒如命的黄得功在带兵都是滴酒不沾的,今日居然也劝解道:“战斗还没有开始,匠作营运来的物资远远不够支持一场战斗,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对襄阳发起进攻,咱们先喝酒!这次的酒是据说很难得!千金难买!”
秦义听黄得功说的酒,面色有点奇怪的问道:“不会是南京来的吧?”
“不是你匠作营出的酒,是刘泽清从武当山上抢来的,据说这酒埋了一百年了,还没有开坛,若是开坛肯定已经成了粘稠的液体了!”黄得功解释道。
“你去抢了武当山?”秦义看向刘泽清,惊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