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稍稍恢复,关皇帝什么事?”
“据说,这次事情引发秦国公带兵来南京,就是因为史大人!”有人神秘兮兮说道。
他旁边的人同样装作神秘兮兮的问道:“哦?怎么回事,快给我们说说!”
“马士英和阮大铖污蔑史大人暗通满清和闯贼,秦国公不满此事,才带人前来!”
旁人惊讶:“真有此事?”
“怎么不是真有?史大人府邸被封,史家老小被赶出来,又不是我一个人看到!”
“史大人的府邸居然被查封了?那这件事有没有是真的,并不是污蔑?”有人保持疑惑态度。
“不可能,这几年史大人呕心沥血,大家都有目共睹,若是他通敌,那朝廷早就亡了。我看最有可能通敌的还是马士英阮大铖这样的人!”有人反驳说道,许多人纷纷附和,白哦是同意。
“可恶!真是昏庸啊,这马士英阮大铖真是该死!朝廷就是这两人上蹿下跳!”百姓们愤怒道。
普通的百姓,在这南京帝都,对于朝廷之事耳濡目染自然是知道许多的,这里毕竟是高大上的帝都,就算是百姓对于政治也是了解一点的。
而读书人,同样是唉声叹气,感叹朝廷这潭水太浑浊了。
这些读书人的消息渠道自然是要宽阔些,事情的来龙去脉早就被有心人散播出来了,许多士子官员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史大人这次幸亏有国公爷出手,不然朝廷又损一忠良!”酒肆之中,年轻的士子们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谈论着此事。
“陈兄,这次听说钱大人都站在马士英阮大铖这些人一起,要将史大人给拉下马,你怎么看?”
陈子龙坐在人群中,他依旧是这群人的核心人物,素来有威望。
陈子龙听到有人要自己发表意见,笑道:“我东林学社,自有立场。不屑与马士英这样的人同流合污,残害忠良。至于钱大人,完全是只能代表他个人!”
“陈兄,恐怕没有这么简单。说句冒昧的话,我也不是学社中人,也不参与朝廷的党派,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可是看得很清啊,这次钱大人可是携裹着东林士人,造势要拉史大人下马,可不是他个人行为!”
年轻人说话,向来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涉及到党争,自然是不会顾及什么话不能说,什么话能说。
陈子龙说道:“这位仁兄,你说钱大人携裹着东林站在阮大铖马士英一边,可你曾有看到除开钱大人之外的东林人站出来攻击史大人?”
“这倒是没有,只是事情还是刚刚开始,就被秦国公打乱,若是事情继续下去,陈兄敢肯定没有东林人站出来?”有人笑道。
陈子龙不语,这种事肯定是会发生的,他自己作为东林的一份子,自然也是明白东林党人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了。
史可法是忠良,士林阶层都认同,这次攻击史可法,钱谦益可谓是真的失去了一部分人的心了。
如今的主要矛盾是在外部,对于东林和马士英阮大铖集团的争斗,以及与秦义的争斗,有许多年轻的士子不满,如今当一心向外,内部斗争只会让朝廷更加糜烂。
党争在许多年轻的士林阶层人心中,以及离心离德。
明白人,在这个时代还是很多的。
“陈兄,快看,这是圣驾,这一行人是打算干什么去?天哪,秦国公居然也在,还有马士英、阮大铖,魏国公徐文爵也在队伍中,这一群人,几乎全部是朝廷的重要人物啊!”有人看到街道上突然出现许多士兵戒严,而一队队伍在街道上走过,这些队伍中的人赫然是他们刚刚讨论的那些人。
“是往城门方向去了!”陈子龙说道。
“走,我们一起去看看,看看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十士子们起哄道。
“陈兄,陈兄,有好戏看了!”有与陈子龙相熟的伙伴,从街道上挤过拥挤的人群,跑上了酒楼,兴奋的对陈子龙道:“兴明军在城外集结列阵,听说是要阅兵!”
“这就对了,圣上这行人,前往城门方向,是要阅兵!”有人醒悟道。
陈子龙想了下,然后笑了笑,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这次史大人是真正的无恙了,马士英、阮大铖这些人要倒霉了。
“走,一同前往看看!”
一群士子呼朋唤友,随着人潮,朝城门方向而去。
如扬州那次阅兵一般,百姓们争相出城观看,而朱由崧一干朝廷官员,则是站在城墙上观看。
五万兴明军,快速的在城外清理了一块能容纳五万人的场地出来,此时正在列阵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