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远超去年!”这算是朱由崧这几天听到的唯一的好消息了,这让他脸上出现了一丝喜色。
他这个皇帝做的是比他之前的几位皇帝有钱的,尤其是要比崇祯皇帝要好。
北方的土地失去,不需要南方耗费巨资来供应北京,以及庞大的九边防线,这节省下来的银子一年最少都有二百万两,再加上北方连年的灾难,赈灾银子都每年耗费巨大,少了这么一个几乎拖累国家的负担,仅凭南方的赋税,确实让这个小朝廷钱财有余。
这也造成了朱由崧或多或少不思进取的原因。
但这些情况在秦义看来是很容易解决的,北方并不贫瘠,海贸一开,但是北方那么多的优良港口,每年就能补充北方所耗费的开支。更别说内陆还能发展贸易,并且北方还有矿产资源,这些矿产资源还是零开发的状态。
江南这几年赋税是一年比一年多,免除了崇祯年的所有拖欠的苛捐杂税,百姓们对新朝廷自然是十分的拥戴,再加上朱由崧登基,减免了许多的苛捐杂税,以及北方逃难百姓的纳入江南户籍,赋税的总量是一直上升的。
“周爱卿,马上拨出一百万两银子给京营,马爱卿、阮爱卿,你们所说各人捐出一百万两银子给京营,可还作数?”朱由崧将目光看向马士英和阮大铖两人。
两人脸色一抽一抽,这说出去的话,自然是要应诺的。
“陛下,自然作数,明日臣就变卖家产,将银子送到京营之中!”阮大铖还在卖惨,这些年他的贪污受贿不下千万两,拿出一百万两对他来说,根本用不着变卖家产。
徐文爵在旁边冷哼道:“可怜的阮大人了,拿一百万两居然还要变卖家产。阮大人秦淮河畔的那座府邸不知道卖不卖啊,我很喜欢那个院子,阮大人干脆割爱卖给我,我给你将家产变现啊!”
阮大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魏国公说笑了,那座府邸我精心设计,是我打算住一辈子的地方,怎么能卖掉!”
“那阮大人可要小心了,你家的地窖可别进了什么耗子了!”徐文爵一脸嘲笑的说道。
阮大铖脸色一变,但是忍下声了没有答话。他的府邸中有个巨大的地下空间,有连通着城外的通道,也存放着阮大铖的全部财产。
“这徐文爵是怎么知道的?”阮大铖暗暗思索道。
“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吵了!阮爱卿和马爱卿愿意各自拿出一百万两,然后还有钱谦益拿出一百万两,总共四百万两的银子,文爵,京营在这三万人的基础上,再给我招募七万人,凑齐十万人。你全权办理此事,待训练之后,在编练进各军,拱卫我京师!”朱由崧对众人说道。
在场的人都是一副惊讶的样子,他们实在想不出朱由崧这是怎么了,不思进取的他,居然突然想着要增加京营编制,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陛下,此事臣定当竭尽心力,将一支强军交于陛下手中!”徐文爵谢恩道。
“诸位爱卿不必有疑惑。如今四镇、武昌、开封等地,完全已经是军阀割据,皇权旁落,朕这个皇帝当的实在是窝囊,居然被一个臣子欺负,朕不甘,心中思索,唯有朕手中有强大的实力,才能让这些人臣服!所以才下令扩大京营,誓要恢复我太祖、成祖时期京营的实力!”
“陛下圣明!”几人躬身说道。
“此事必须加紧筹办,越快越好,文爵,你责任重大,你就多幸苦一下,需要什么帮助,尽管向我提!”朱由崧说道。“
“臣定然不负陛下所托!”
“还有一事,街道上散发的那些污蔑马爱卿以及阮爱卿等人的檄文,朕下令捉拿,居然被秦义所阻挠,秦义如此目无君长,先是阅兵示威,现在有阻挠我要捉拿之人,他这是在针对朕吗?他是看中了朕的皇位吗?此事诸位爱卿可有什么好主意解决?”朱由崧大怒的说道。
众人心底思量了一下,这事还真不是秦义针对朱由崧,秦义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增加在三司会审上的筹码,是冲着阮大铖集团和东林而去的。
“陛下息怒。这些士子污蔑朝中大臣,其罪应该下狱,既然秦国公要庇护这些人,不如就直接让刑部通缉这些士子,只要他们出了秦国公的府邸,就让人捉拿归案,看看他们躲多久!”阮大铖说道。
这法子看着不咋样,但这是真的能恶心的到秦义和陈子龙等人的。
“陛下,臣有一言。如今武将势力庞大,威势直压皇权,陛下不如效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京营十万大军成军,再洗刷耻辱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