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海上的船员勾搭,一年下来不知道要应付对少男人,郑芝豹对这种女人没有丝毫的兴趣,最好的还是倭女,比较顺从,但是久了郑芝豹也腻了。
今日看到王曦,郑芝豹才明白,还是陆上的女子好。念想起昔日自己所睡过的陆上女子,淫欲充斥着郑芝豹的脑子,他已经精虫上脑了。
深夜之中,王家人大多数都睡着了,郑芝豹一路摸爬,终于让他摸到了后院,然后闯进了一个房子,抓了个正在熟睡的侍女,问清了王家小姐王曦所在的房间,郑芝豹怕这个侍女尖叫,轻轻一捏,便捏断了这个侍女的脖子。
知道了位置,郑芝豹跌跌撞撞的来到王曦房间的门前,悄悄的用匕首打开了倒栓的房门,蹑手蹑脚的进了王曦的卧室。
卧室中能闻道清新的少女香味,床铺之上,由于天气炎热,王曦穿的很轻薄,香肩裸露在空气中,琼鼻微皱,眉宇间有一丝丝难受,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
突然王曦一声娇呼,醉酒状态下的郑芝豹差点以为王曦醒了过来,差点转身就跑。但是看到王曦只是翻了个身,郑芝豹放下心来,大胆的凑了过去。
郑芝豹看到这具完美的酮体,欲火膨胀,用手捂住了王曦的嘴,郑芝豹直接扑了上去,压在王曦的身上。
王曦被惊醒了,借着光亮,看到郑芝豹居然压在自己的身上,王曦惊恐的想要大叫,但是嘴被捂住了,根本叫不起来。
“别叫,不然我杀了!乖乖的从了我,休要挣扎!”郑芝豹低声威胁到。
王曦的眼神惊惧,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乞求郑芝豹放过自己。
郑芝豹嘿嘿一笑,一只手解开了王曦轻薄的睡衣,王曦的身体几乎彻底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王曦剧烈的挣扎,可是无法将压在自己身上的郑芝豹给推开,郑芝豹如野兽一般低吼的几下,然后满是胡子的嘴凑到了王曦的雪白的颈脖,不断的啃着。
王曦呜呜呜的流下了泪水,她还在挣扎,可完全无济于事。
郑芝龙快速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另外一只手依旧捂住了王曦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王曦不断的流着泪水,眼神从恐惧慢慢的变成了绝望,满脸麻木,一下子仿佛丧失了所有的生机。
“我会向你父亲提亲娶你的!以后你就做我的第六房小妾吧!”郑芝豹穿戴好衣服,从床上下来,对躺着一动不动的王曦道。
哪知道,王曦突然从床上跳了一下,一声尖叫,然后向门外跑去,一头撞在了房间外的梁柱上,顿时头破血流,倒在地上。
郑芝豹心中大惊,这一声叫,定然是整个王家都听到了,郑芝豹又赶忙去探王曦的鼻息,发现王曦已经死了。
王家很多人被这一声尖叫给惊醒了。
王瑾和他的妻子就住在隔壁的院子之中,他们听到尖叫,以为女儿出事了,赶忙披着衣服来到王曦的房间外,一过来就看到王曦裸身躺在满是血迹的地上,而郑芝豹就蹲在尸体边。
王瑾怒火攻心,一声吼,冲过要殴打郑芝豹,郑芝豹其实还没醒酒,看到王瑾过来,他手中的匕首居然朝着王瑾的心口直刺而去。
又是一声尖叫,这下连郑鸿逵都被惊醒了。
郑鸿逵还以为来了歹人了,跑出房门前还顺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刀,郑鸿逵虽是进士读书人,但多年从军,对于刀剑就好比他读书时的笔。
当找了一番没有找到歹人,来到后院,郑鸿逵正好看到,郑芝豹用着手中的匕首一刀划破了王瑾他夫人的脖子,而在旁边,王瑾的尸体倒在血泊中,在王瑾的尸体旁,王曦赤裸着的尸体也倒在血泊中。
郑鸿逵再看到行凶的郑芝豹,顿时就明白怎么回事。
拔出刀子,怒吼着道:“郑芝豹,我杀了你个畜生!”
郑鸿逵提着刀是真正的朝着郑芝豹劈砍了过来,他已经没有念及丝毫的兄弟情谊了。
郑芝豹看到郑鸿逵居然来真的,一边躲闪着,一边道:“四哥,难道你不念兄弟情了?为了外人居然要杀我?”
“畜生,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郑鸿逵大怒道。他恨不得将郑芝豹碎尸万段,这个畜生简直就不是人,居然奸污了王曦,还将王瑾和他的妻子也一同杀了,这简直就是个畜生!
闻讯而来的两个侄子郑渡和郑恩,看到两个叔叔居然刀兵相向,在看到地上血泊中躺着的正是王曦一家人。
纵然两个侄子有点痛心王曦的死,但是两个叔叔在死斗,先拉开他们比较好。
两个侄子好不容易分开两个叔叔,郑芝豹怒道:“四哥,你真要杀我?”
“你做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天理难容,我不杀你此贼,天理昭昭之下,你也不得好死!”郑鸿逵骂道。
“四哥,此事我也不想,我只是醉的太严重了,半夜起夜,不知怎么的就摸进了王曦的房间,然后就对她做了那种事,却不想她居然撞死了,引来了王瑾,我为了事情不暴露,才不得不杀了他们!”郑芝豹解释道。
“畜生。你还有脸说?你杀了南安县令,朝廷不会罢休的!”郑鸿逵道。
“无妨,我现在就出海,还麻烦四哥祭奠下父亲和祖宗!”郑芝豹道。
“四叔,你手眼通天,和朝廷的人熟,就帮五叔将这件事掩盖过去吧!”郑恩求情道。
“帮他?我不杀他便是念及兄弟情,今日我与他一刀两断,再无兄弟之情!此等畜生,我郑家亦不容这样的贼子!海盗终究是海盗,就算是有官身,也是沐猴而冠!滚!”郑鸿逵吼道。
郑芝豹临走前,还放了一把火,整个王家都燃起了熊熊大火。
逃出来郑鸿逵在火光的照耀下,一张脸铁青着,他并没有阻止郑芝豹的离去,只是他以后和郑芝豹再无兄弟情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