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廷上的文臣们心怀不轨,与秦义勾结者众多。我们若是不提早做准备,江山就要易主,这个江山就不在会是姓朱了。
国公爷,对陛下忠心耿耿,但是其他人可不是如此,现在陛下昏迷不醒,天命不知还有多久,不做准备,难道让秦义登上帝位?现在扶持鲁王,这江山,起码还是在朱家人的手中!魏国公,难道要无动于衷?任由秦义这样的人,谋朝篡位?”
徐文爵重新坐下来,问道:“陛下真的已经陷入了昏迷了?为何要封锁消息?这是谁的主意?”
“这是我和田成的主意,所想就是为了不让外界知晓!”韩赞周说道。
徐文爵讥讽道:“接下来你们就是要伪造诏书了吧?”
“迫不得已,必须要有所为。但在这之前,我们需要魏国公你的十万大军的支持,才可让鲁王登基!”韩赞周说道。
“魏国公还在思虑吗?这么浅显的选择,难道魏国公还不能看清吗?魏国公现在只有与我们站在一起了,若是让秦义成事,徐家难道就能保住?唯有让鲁王登基,徐家才能继续与国朝同岁!”韩赞周见徐文爵脸上露出的纠结犹豫,趁热打铁。
徐文爵思考许久,终于抬起头对韩赞周道:“一起去迎接鲁王吧!”
韩赞周见到徐文爵已经同意,心中大喜,忙与徐文爵一起出军营,迎接鲁王。
在与鲁王会面商谈结束之后,已经是深夜了,徐文爵从军营回到家中,刚刚走进大门,家中的管家就对徐文爵说道:“国公爷,桂王一直在等您!”
徐文爵吃了一惊:“在哪里?”
“已经在大厅等你半天了,一直在大厅没走!”管家说道。
“为何不去早早通知我!”
管家为难道:“我们派人去了,但是军营周围不让人靠近,而且让士兵传话也没人传话!”
这才想起,今日和朱以海谈话,确实让外面的士兵,拦住任何人,不要让任何人接近自己的军营。
定策之中的那位桂王,已经病逝,现在接替桂王爵位的是他的儿子朱由榔,这也是南明在为最长时间的一个皇帝,永历皇帝。
桂王所来,徐文爵同样知道,走入大厅,朱由榔正在喝茶,茶水早已凉了,朱由榔看到徐文爵回来了,赶忙放下茶杯,站起来道:“文爵,你可让我等的好苦啊!”
徐文爵行礼,被朱由榔扶起来,徐文爵苦笑道:“军务繁忙,而且家中的下人,被军中士兵拦住,不让进入军营,实在是抱歉, 还请桂王原谅!”
朱由榔摆手道:“无妨,无妨,我还以为你今夜会歇息在军营,本想明日再来。你既然回来了就好!”
两人坐下,徐文爵让下人重新泡来了热茶,朱由榔率先开口说道:“文爵,我们虽然不是一起玩到大的,但小时候我也经常来南京游玩,我们也算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了。宫中的消息我也都知道了,朱以海的想要做什么我也熟悉。
只是他朱以海想要染指帝位,他还不够格!文爵,我想要你帮我!”
朱由榔和朱由崧是堂兄弟,他们的爷爷都是明神宗朱翊钧,他们的父亲是亲兄弟,论及远近关系,朱由榔是最有资格接替朱由崧的。
徐文爵是知道这层关系的,这个时候的他陷入了当初和史可法在定策之中一样两难的境地。
鲁王朱以海是明太祖朱元璋第十子鲁王朱檀之后,论及亲疏,八竿子都打不着了。
但是鲁王朱以海善于经营,在南京有庞大的人脉,而朱由榔才继承爵位没有几年,他在南京的人脉几乎为零。
“文爵,我希望你帮我!”朱由榔目光灼灼,十分诚恳的说道。
“大明需要明军,我虽不及太祖、成祖但绝对比朱以海那个草包好!”朱由榔说道。
徐文爵说道:“王爷,你就只找了我吗?”
朱由榔点了点头:“我现在不是朱以海的对手,朱以海笼络南京大小官员,实力强大,人脉十分的庞大。我在南京只与你相熟,而且你有十万新军,所以我打算寻找勋贵的帮助,最先找的就是你了!”
徐文爵极为为难,朱以海是什么样人,通过短短的交谈就可以得出结论,朱由榔是什么样的人,徐文爵自然也是清楚,若是真正论及能力,朱由榔是要强于朱以海的。
而且朱由榔要比朱以海年轻二十岁。朱以海四十余岁,而朱由榔不过二十余岁,论及发展前途,朱由榔更加的有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