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封棺针是我在火车上一个老头给我的护身符,如果姬如冬她爷爷所的我惹上了什么钉坟匠那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个老头了。
可是那老头跟我的这是护身符啊,而且我记得在那个假的姬如冬把我拉出院的时候也正是这枚封棺钉刺伤了我大腿我才反应过来。
那这么这个封棺钉确实是个护身的玩意,可姬如冬她爷爷所的钉坟匠又是谁呢?
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惹过什么钉坟匠呀?
想了一会,觉得想不明白,所性我也就不再多想了,直接就休息起来。
在这家招待所我休整了有五天,脖处的疼痛不再那么强烈了。
最起码能够走路了,而姬如冬她爷爷也一直没跟我提要跟我比试的事情。
想来应该是姬如冬跟他了一些什么好话,这让我有些不自在。
虽然我这个状态肯定是比不过他的,但是一想到是姬如冬给我求的情还是感觉丢了面。
那天下午,姬如冬去县城里买些营养品给我补补。
我就想着该怎么找介口离开这里回湖南找三爷的时候姬如冬她爷爷找到了我。
他冷着眼对我让我跟他出去一趟,完他头也不回的出了院。
我看着有些发怵,心他该不会是想找我出去比试比试吧!
不过当初话是我放出来的,我要是现在不去的话那更没面,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老头在前面走的很快,健步如飞,不一会儿他就带我走到了一户人家的院里。
院里围了好些人,老头挤开人群走了进去。
那些人一见是老头纷纷让开了一条路来,
而其中一个五六十岁模样的人看到他就连连迎了上来对他拱了拱手:“刘老,您来了,您快给看看吧,又发病了!”
完他指向了堂屋内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
我也顺着那人手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那女人大纲有三十来岁,身材倒是挺标致的。
不过就是有着农村人特有的那种臃肿,脸上脏兮兮的,不过大致还是可以看出应该好看不到哪里去。
而且那女人双手被绑在身上,整个人就倒在地上表情也非常的奇怪,不停的留着口水傻笑着。
不时还发出一声如同幼童的声音叫着什么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之类的话。
刘老头撇了一眼那个女人对着那个五六十岁的老头道:“村长,你不用着急,这次让他来看看!”
完他指向了我!
我一下就愣了,我靠,我怎么突然就把我叫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而那个村长看到我也露出了难色:“刘老,您还是亲自动手看看吧,这伙太年轻了点吧!”
刘老头则是对他摆了摆手:“不妨事,这伙可不简单,一个风水大家的徒弟!”
完他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对我道:“是吧!”
他这话完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我露出了一幅希冀的表情。
我心中暗骂啊,这他娘的就是赶鸭上架不上也得上了!
没办法,我只好强笑了几声:“那我试试吧!”
完瞪了一眼刘老头径直朝屋里的那个女人走去。
才刚走近她的身边我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再看她的裤,已经湿透了。
我暗骂了一声,蹲下身用手就掰她的头,想把她的头固定住看看她的眼皮。
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她这应该是中邪了,但是像这种邪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上她身的那得是个几岁的孩啊!
我手才刚一摸到她的脸上就感觉到一股湿滑的东西,有点像是口水,又粘又滑,手还没抓稳她的头就滑了出去。
她一下又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我发出一声奶声奶气的声音:“你是我爸爸吗?”
我听了汗颜不已,心我他娘的是你爷爷呢!
没有理会她,而是继续用手去掰她的眼皮。
手才一掰开她眼皮我就看到在她眼球的眼白处有一些血色。
那血色的颜色有点不正常,如果是熬夜或者是眼部受了刺激而出现的血丝的话那通常都是呈现出血红色。
那颜色应该非常的鲜艳,但是她的血丝竟然都是暗红色,甚至有点偏向深红色。
这是死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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