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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想直接将捆在女魃身上的触手切断,可是现实的情况是,它的牛角一经切入,就被从旁边伸出的几条触手缠住,反被拉着朝那铜棺走去。
此时白衣男子身上已经被触手戳出数道血孔,可是脸上却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他看着在前方挣扎的女魃道“早都说了叫你配合的,现在好了,我这善的一面说不通,那只有恶的一面来完成最终的仪式了。”
后方的铜棺此时已经打开了一半,里面是一片黑红色的血水,那些触手就是从这血水中伸出来的。
我这时已经赶到了女魃的身边,看着那些插在她身上的触手,便觉得心中一痛。
刚要动手拉她的身子,便听到女魃喊道“不要碰我!这血煞锁乃是一种十分阴毒的巫术产物,你的能力,不足以将其破除,反而还会身受其累!”
女魃的话,我是完全相信的,既然不能救人,那总能杀人吧,我举起阴剑便朝着白衣男子的脑袋斩去。
他的位置正处于女魃与铜棺之间,现在全身都被触手穿过,一动也不能动,正是出剑斩杀的好时机。
只是刘秀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了起来“千万不要冲动,那是个陷阱!这触手中蕴含法阵中至阴至污的本源力量,专门克制各种道家法器。”
“一但接触,轻则法器降级,重则直接报废!”
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只是心中却十分难受,大吼道“有什么办法,快说啊!”
刘秀还没来的及回答,倒是那全身是孔,被吊在中间的白衣男子开口了“小家伙,我就知道你有帮手,不过现在这个状况可不是你能插手的了。”
“乖乖的退到一边,等这神女之力被我尽数吸收,刚才的承诺还是有效的,我会放你们出去,现在就别添乱了。”
我哼了一声,将阴剑在他头上一划“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还在说些骗人的鬼话,此界若是真的成了型,你是不会放任何人走的,特别是我们。”
白衣男子呵呵一笑,抬起手艰难的打了个响指“你把实话都说了,那就不好玩了,年轻人,心中还是应该有些希望的嘛。”
我现在想到了他身后的铜棺,便问道“刘秀,现在要破这阵法,唯一的办法就是破坏那具铜棺了?”
“嗯,不过以你现在的功力,去碰那灌满血煞之气的铜棺,简直跟送死没有区别。”
我正想骂这小子净说废话时,就听得前方的牛怪大叫了一声。
此时它已被拉到了铜棺的旁边,只差一点距离就要被拉入那黑红色的液体中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被拉入铜棺的结果会是什么,女魃现在是出尽了全力,才保得自己定在原地。
可是这牛怪就不同了,它没有女魃的神力,虽然凭自己强劲的实力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可是终究敌不过此界的主人,马上就要被吞噬了。
我心中有些不忍,毕竟一起战斗过,可是又不能运用法器救它,真是急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