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个人坐在地上孤独无依的样子,他心里就一阵的抽痛,原来,不管他怎么自欺欺人都好,心里的位置,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江愉菲摇着头将两人隔开一些距离,故作轻松的耸下肩,笑说道:“只是两个小偷而已,我现在也没什么事。”
“被偷走了什么吗?警察局那里我有朋友,我可以…”秦少谦关心得过份热切,就连他自已也觉得该拿什么立场去关心她。
“只是一点小钱,不碍事的。秦少谦,关键时候你还是挺可靠的。”话一出话,江愉菲才惊觉说得太快,有些错窘的撇开头,懊恼着刚才自已这么说的意思,明明不爱人家,为什么还要说出这么暖昧让人萌生希望的话。
秦少谦一怔,看了一眼她背在身上完好的背包,深眸一沉,撇开头,假装不在意的说:“人没事就好,准备去哪里,我载你一程。”
“我要去招待会所,凌宇凡他们还在那里等我呢。呃…我现在在凌盛上班,这次的招待会是我负责的,所以我才…”江愉菲有些慌乱的解释,解释到了最后连她自已都不知道自已在解释些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这么在意秦少谦的想法,是不是因为他是在她生命里用第一次那么真挚的感情摊现在她面前,说要珍惜她爱护她。
“不用解释。”秦少谦淡淡的打断她的话,眼神透过她飘得很远很远。
江愉菲圆睁着眼,眼底蓄满酸涩的泪水,想要强势的涌出,却被她固执的隐忍下来。
“我知道了。”她颓然的低下头看着自已的鞋尖。
没错,秦少谦是说过爱她,可是她不是拒绝过他吗?那现在这种情绪又算是什么,难道你还痴心妄想着他会在原地里为你等候吗?
他说得对,她所有的一切都不必跟他解释,从她拒绝他的那一刻起,所有她又有什么资格去伤心难过,去指责他的冷漠残忍呢,真正残忍的人可是她呀!
江愉菲转过身正要走,却被身后的秦少谦拉住手,她挣了挣,声颤着说:“放开手,我该去招待会场了,他们都在那里等着。”
“我送你过去吧。”秦少谦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往车里走。
“我说不用了,我自已会去,不劳烦你费心。”江愉菲只想让自已在他面前表现得更有尊严点,却不料一开口,话语中这么酸涩。
她这究竟是怎么了,不喜欢人家又舍不得放开他,她都为自已这种暖昧不明的态度感到耻恨。
秦少谦偏手一拉,将江愉菲扯进怀里,双手紧紧实实的拥着这具让他思念得疯狂的娇躯,哑然开口说:“菲菲,别呕气了。”
“我没有呕气,我自已可去,根本不用你送,干嘛要你假好心,知不知道现在我最讨厌你啊,你把我最狼狈最难堪的一面看到了,叫我以后还要怎么去面对你,是不是要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你才愿意啊。”江愉菲小手拼命的在他胸前捶打着,眼泪瞬间决堤,一直以为的倔强固执失去了支撑,轰然倒塌,发肆的哭诉着,叫吼着释放这阵子的不安与难过。
“菲菲,难道…我们现在连朋友都不是吗?你当真这么讨厌我?”秦少谦抬起她的泪脸,满眼的深情映入她清澈的闪眸中,心口像被什么揪着发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