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一只狗的名字?”歪着脑袋曲起右手食指,左手拿着情报的东辰哗哗甩了甩,直到确认自己眼睛没花,才心里奇怪的暗想,谁会给自家孩子取个狗名?
放开对于上面简单介绍的思索,有了目标的东辰将目光投向下方,不同于官方报告上的格式话,劳拉走仿得来的消息多半不怎么准确,但总算有了些依据。
“听说他的父亲得罪过贵族。”一个伤兵营里残了条胳膊的白人男子默默的叼着根劣质烟,这种里面仅仅卷了苦丁草的玩意,只有最下等的平民才愿意抽,它的最大作用不是享受,而是用那股子苦辣提神,以便于更好的工作。
为继续弄到情报,劳拉递上了一合好烟,伤兵抬头瞧了瞧,意外的推了回去:“我不需要这种东西,如果可以,请给我家里多弄点钱,早知道胳膊会丢掉,当时我就不应该回来。”
对于一个普通士兵家里而言,战死求得补偿金,比伤残退役要好的多。
前者会给家里带来一笔还算过得去的小钱,而后者却是负担,残废之人没地方愿意要,不是冷默,而是时世如此。
静静将公关香烟收回怀里揣好,想了想的劳拉递过去枚银币,这种联盟通用的玩意可以换取一顿不错的晚餐,你听的没错,联盟军营里确实可以花钱定餐,这是那群贵族想出来的损招。
不掏钱,就永远只能吃猪食。究其因果其实很好笑,不过是为了给贵族们吃上更好食物的一种掩饰。
“我们拿钱了,所以吃的更好。”
略显自嘲的伸手接过银币掏掏,残兵无语的盯住染血脚背:“女士,您想为什么?关于卡拉的消息?我和他隔了两条街,知道的信息并不太多,也许你可以在伤兵营里找到他的邻居,不过您得向上天祷告,但愿他还活了下来。”
“我想先听你说说。”没有去找很可能已经死去的家伙,深知消息得一点是一点的劳拉轻挪身子坐在了一旁。甚至没有管石头上的尘埃与血点,这种豪爽不做作的样子立即赢得了伤兵的好感,甚至比那一枚银币还管用。
“卡尔出生时是难产,他父亲为了找牧师帮助跑了八条街,结果脚下一歪撞到了一位贵族。”吧嗒吧嗒抽了一半的苦丁烟,带着股浓浓的辛辣冲进肺里,心神一荡的残兵顿了片刻,似乎仇恨又似乎认命的继续诉说,只是语气里却多了丝浓浓的哀伤。
“贵族因为自己的鞋子溅了灰尘,命令家将打了卡尔,据说当时那倒霉的家伙离贵族足足有两米远,天知道灰是如何飘过去的,沙塔斯的平民街道里可没有那玩意?”
“后来发生了什么?”听着自嘲与讽刺的话音,劳拉忍不住开口。
残兵探手摸了下忽然抽疼的断臂,咧开大嘴露出口半黄不白的老眼:“还能什么?挨揍,卡尔被揍成半死,结果因为没找到牧师,老婆死了,孩子是从他妈肚子里刨出来的,听说是那女人临去前的最后一个要求。”
沉默,无言,听着讲诉的劳拉痛苦的低下了头。
好似没有看到的残兵继续开讲,话里带上了更加浓重的意味,像冰:“卡拉那个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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