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收起锦帕,“皇上皇后娘娘这是染上了风寒,臣开张方子。让婢女照着方子煎药喝两天便可痊愈了。”
“嗯,退下吧。”
“是。”
太医拎着药箱子低头走了出去。
一炷香的时间药便煎好。
水翠端着药,“皇上药熬好了。”
楚遇端起药,声音冷漠:“端一盘蜜饯过来。”
楚遇舀起一勺药,放在她嘴边给她喂着药。可那药就是喂不进去。
水翠的手脚很伶俐,很快便端了一盘蜜饯过来。
楚遇没看水翠,“把蜜饯放在哪儿便退下吧!”
“是。”
水翠和一众人端着托盘退下。
楚遇见阮恩兮这幅样子只觉得心如刀割,他昨日应该察觉的,负责今日也不会生病。
“兮兮醒醒,咱们先把药喝了,把药喝完再睡。”
阮恩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直觉头疼欲裂。
楚遇心疼的说,“兮兮你生病了,要喝药把药喝了再睡。”
说完,他舀起一勺药,吹了吹,放在她的嘴边。
阮恩兮喝着一口接一口的喝着苦涩的药,眉头都没皱一下。
楚遇那起身旁盘子里的一块蜜饯,放在阮恩兮嘴边。“兮兮吃块蜜饯就不觉得苦了。”
阮恩兮吃下那块蜜饯,她的脸色白的吓人,嘴唇也是苍白的。
她出声问,声音中带着虚弱。“阿遇今日怎么没去上朝。”
楚遇边扶着阮恩兮躺下,边说:“这俩日我不上朝了,在这里陪你。”他替她盖好被子。
阮恩兮笑着点头,“那我的阿遇那也不能去,只许在这里陪我。”
“嗯,哪儿也不去只在这里陪你。睡吧。”
阮恩兮闭眼,很快便睡着了。
屋内有碳被火烧着的声音,还有窗外刮着的大风。
楚遇内心很自责心痛,若不是他昨夜粗心,他的兮兮定不会像现在这般病着。
中午楚遇叫阮恩兮起来用膳,阮恩兮没起,也没什么胃口。还是楚遇强喂着阮恩兮喝了几口粥。
晚上也是如此。
晚上雪下的更大了,路面上的雪积的很厚。风也更大了。
屋内昏黄的烛光打在他的身上,双眸猩红,面上郁郁寡欢。
狂风吹开了屋内的窗户,屋内顿时冷意袭来。
楚遇急忙起身关了窗户,他坐在床边守了阮恩兮一夜。
第二日,风停了,雪停了,皇宫内里的太监在扫着宫中路面上的雪。阮恩兮的风寒也好了许多,精神比昨日好了许多。
楚遇给阮恩兮喂着饭,柔声问:“兮兮今日感觉怎么样。”
阮恩兮看向楚遇的眸中有些心疼,“我好多了,到是你守了我一天一夜。你别光喂我吃东西,你自己也吃点。你要是病倒了我就生气了。不理你了。”
楚遇的眼下有一圈乌青,下巴上长了个红色的痘痘。他笑着喝了口要喂给阮恩兮喝的小米粥。
“兮兮我知道了,我可不会让我的兮兮生气。你先吃。”
阮恩兮吃了一碗便吃不下了,于是她下了床,披了外衣。坐在桌前看着楚遇吃饭。
楚遇不紧不慢的吃着饭。
吃完后楚遇喂着阮恩兮喝了药,婢女来收拾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