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无念想着刚才父亲的表演,心中顿时有了个想法,自己要入道,又能隐身,还能放火,而且自己受伤了还能给自己疗伤,别人受伤了也能帮助别人。一定要入道门,想着想着就无法入睡了,翻身坐起,想着治愈之光的法决要领,反复的练习,却发现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掌心出现如同父母一样的蓝光。不死心的他一直练啊练,心情越是烦躁他越是不困,一遍遍的练习着,一遍遍的都是无用功。
无奈的他一下子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无边的黑暗,何时才能出现呢,也许要等到明天的太阳出来,丹田里的气怎么就在这时候没了呢。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他还处于悲伤以及兴奋当中,根本无法入眠,就想一下子就学会父亲演示的那些东西,我出!他挥手甩了甩,丹田中还是毫无动静。忽而想起了故去的风叔,刚才兴奋的劲儿一下子就没了,风叔再也不会回来了,只是奇怪的是他为何变成了现在的摸样。
“来人啊!快来人啊!”只听外面有人大喊,正在想事的无念侧头想仔细听一下,有人的喊叫声传来,出了什么事儿!翻身而起,匆匆穿上鞋子便跑了出去。
“无念,无念。”
“娘亲,出了什么事情?”无念见到娘亲也披着外衣走到门口。
“应该没有事情,无念,你先去睡吧。”韩淑研细声的安慰道。
“娘亲,你听,那边真的出事了,很多人在叫喊。”无念看着祠堂的方向,只见那里天在这个星空下显得格外的黑“娘亲,你看那边。”
无念指着那边的天让娘亲看,想让娘亲看到不一样的地方,天的颜色不一样,而且那片黑色遮挡了星辰,令那些星星一隐一现。韩淑研顺着无念的手指看向那边的天,仔细分辨后确实不一样,正要再分辨时之间那边火光涌现,顿时大惊,丈夫清风还在那里,说是在那里呆一会儿便归,可丈夫现在也没有归来,祠堂那边却火光隐现,还有人在叫喊,定是除了什么事。
“无念,你先进屋,娘亲去看看就回。”韩淑研将无念推进屋,自己将外衣穿好,将门合掩向着祠堂的方向走去。
无念不得已被娘亲推回,待娘亲走后将门打开,看着那边的火光,听着人声的喧嚣,他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娘亲的后面前去。沿途不时的有人出来,手里抱着木盆或木桶,里面装满水,众人匆匆的赶去救活。无念穿梭在人群中向着祠堂跑去,快要到祠堂前撞见了也偷偷溜出的大门牙刘勇,无念一把将他拉住。
“勇子,跑那么快呢。”
“小官儿,你也溜出来了?”刘勇被无念一拉身体向后倒来,见无念手臂一用力就将其稳住“啥时候这么大力气了?”
“那边出了什么事儿了?”无念只想知道那边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这不,我爹今晚在祠堂守夜,我娘不放心,叫我去看看。”可是只见刘勇一脸的兴奋,哪儿有什么担心的。
“怕是你偷偷溜出来去看着火吧。”无念一言就点中了他的小心思,刘勇嘿嘿笑了两下没有吱声。
“走,我们去看看,兴许是你爹他们烤鱼呢。”
“兴许是,可是放火点祠堂烤鱼也是大手笔呢。”
两个人唯恐天下不乱的前去看热闹,来到祠堂前,远远的就看见里面火光冲天,似有人打斗的声音传来。外面聚满了人却没有一个人进入,一个个端着木盆水桶就那么围在那里,也不去救火。这是什么情况,这些人跑了出来不去救火,却在这里围观,难道与他和刘勇的心思一样。无念两人从人群里挤到前面,看着火是越来越大,祠堂里却没有人走出,里面的人似是还在打斗,不是的喝声传出。
“无念!你怎么也跑来了。”在祠堂前徘徊的韩淑研借着火光一眼就见到了人群里的两个小孩儿,其中的一个正是自己儿子无念。
“娘亲,爹爹是不是在里面?我听见爹爹的喊声了。”无念见到娘亲发现了自己,也不躲闪,脸上一脸的焦急,感觉就要冲进去把爹爹救出。
“无念,别动,你爹爹无事,你和刘勇站在这里别乱跑,娘亲进去看看。”韩淑研在这里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里面有人出来,可里面打斗的声音是越来越大,她等待不急安抚好无念后脚步轻点在众人惊呼声中跑了进去。
“娘亲!”无念一愣,见娘亲冲入火海,大喊道。
可是韩淑研根本没有理会,直接冲了进去,即便听到了她也要进来看个虚实,冲进了祠堂里。只见悬挂的白绫正在燃烧,里面供桌打碎,香炉供品以及祖宗的龛位掉落了一地。打斗声音是从祠堂后面传来,韩淑研刚要绕过去突然脚步停下,只见火光中右侧墙面似有影像在动。她转头看向左侧,借着火光见到那边有一人趴在地上,胳膊摇在空中晃动,原来是那只胳膊通过火光映出的影子。先救人要紧,韩淑研赶快走了过去,抓住那人胳膊就要将其扶起。
手臂一用力一下就将那人拽起,韩淑研顿时花容失色,低头只见拎起的是那人的上半身,下半身却不知所踪。刚要甩手将其扔出,却不想那人紧紧的抓住她的胳膊,那张扭曲不堪的脸张开嘴就向她咬来。韩淑研惊恐的一掌拍在那人的脑门将其头部拍远,左臂拼命的甩动想将其甩掉,可那人的手死死的抓住她的胳膊,无论如何也甩不掉。见到这么恶心恐怖的场景她的心慌乱下抬脚就踹向那人的身体,借着灯光只见那人的五脏六腑都被她的脚踹出,血淋淋的洒了一地,她不争气的眼泪流出,又是阵阵干呕,拖着那人的身体乱无目的的在祠堂中想要找什么东西将其打掉。
瓷盘、龛位,凡事她能抓起的统统打在那人的脸上,可尽管如此那人仅有的一只手还牢牢扣在她的胳膊上。打了半天,再见那人此刻面部已经血肉模糊,可那张牙缝里满是淤血的嘴一直开合,不咬到韩淑研不罢休。她用龛位顶着那人的头不让其靠近,冷静了一下,转眼见到供桌已被拆碎,一只粗木的桌腿就在她身边不远处,拖着那人走到桌腿前,用龛位捶了捶那人的头,然后快速的扔掉龛位。在那人扭过头要扑上前抓起那个粗桌腿顶在那人的头上,深吸了一口气将那人的头向后顶了顶,突然飞快的抡起,重重的敲在那人头上,一下、两下,一遍遍的重复那个动作,待那人脑袋歪向一边时用力的敲在脖颈上将其打断。
见到那人脸部撕开露在外面的牙齿还在一张一合,但断掉的脖颈无法再靠近她,她歇息了一下。再次抡起桌腿将那人的手臂打掉,然后匆忙的躲开,离那个还在蠕动的尸体远远的。惊吓之后再看那具尸体想起了以前师傅和丈夫的话,死而不死,那是一具僵尸。再看想那个恶心的尸体,顿时阵阵头皮发麻。摸了摸身上,想起了忘记带了符纸,安逸的日子过得久了,已经不习惯身上带着那些了。里面打斗的喊声将她惊醒,抬头看了看还在那里蠕动的尸体,拿起桌腿走到那人前面,抡起后重重的打击在其头上,直到其不再动了为止。
将那具僵尸击毙后,韩淑研直感觉到自己的双臂连带整个身躯都在颤抖,也不知是被这第一次见到的僵尸吓怕的,还是已经打到自己脱力了。抬头看着上方不时掉落的火星,怕是如果再不救的话这祠堂就要烧塌了,不过惦记着丈夫的安危,她还是挪动着蹒跚的脚步。手里提着那截头上带着血肉的桌腿向祠堂后面走去。绕过了龛位墙架穿门来到了院中,只见几条黑影在院子中打斗,丈夫李清风愤怒的吼声夹杂在某种沙哑的咆哮声中不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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