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喀喀喀喀——”那是足夠让人牙根发软的声音,残酷而让人癫狂的声音。男人用力的咀嚼着,上颚与下颚不断的咬合,血水沿着他那翘起的嘴角不断的溢出,沿着脸庞的轮廓划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之后,终于从下巴处滴落。鲜红,嗜血,无情。
“你的血有一股甜得如同婴儿的香味,肉质嫩滑·爽脆就像是在吃牛里脊。我真的是对你越来越好奇了。你的味道比起那些垃圾们的味道要好上太多太多了。最不可思议的是,我从你的血肉中感觉到了一种纯洁的能量。啊,单单是闻着这股香味,我都好像要被净化了一样。”男人此刻的眼神迷离,仿佛吸食毒品进入了恍惚状态的瘾君子一般。双手更是爱不惜手得抚摸着易子鱼的手臂,一如品味着珍贵稀世珍宝的收藏名家。
“啊,差点。差点就浪费了。”男人十分小心的掌心,将易子鱼断指的伤口处所以滴落的血珠接住,在用舌头舔舐干净。“这味道真的是太棒了。我都开始动摇起来,要不要就这么直接将你吃掉算了。但是我一想到,你和塞姆特好像存在着什么关系,我又得拼命的压制着这种进食的欲望。你知道吗?那种美食当前却不能享用的痛苦,到底有多么的折磨人。我终于能够体会到,格拉托尼以前整体在那里嚷嚷‘我可以吃吗?’的心情了。怎么办呢?好矛盾啊,真的好矛盾。”男人用腹语术这么说着,但他的嘴巴却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一张嘴,便又将易子鱼右手上剩余的两根手指咬掉。
易子鱼看着这足够让人发狂的画面,不知道为何,心中却出奇的冷静。比起面前男人正咀嚼着自己手指的事实,易子鱼更在意的是,为何自己会感觉不到疼痛。
“易子鱼,你很好奇为什么自己会感觉不到痛苦是吧?”男人那扭曲的面容贴了上来。那已经被欲望所占领的双瞳与易子鱼对上“那是因为我屏蔽了你的痛觉信号,我可不想因为太过痛苦而让你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不过嘛,我也不介意让你在不配合的时候,感觉一下你自己身体的真实状态。要知道,能够将痛觉屏蔽的我,对扩大痛觉这种小事也是很拿手的。就好像这样。”
“啊——嗤——”易子鱼猛的用力要紧了牙关。那忽然通过脊髓扎向大脑的痛感几乎让易子鱼惨叫出声,但易子鱼还是靠着过人的意志力坚持了下来。
“啊,没错,没错!就是现在这个表情。之前无论我怎么折磨你,你露出来的表情都是这样的。实在实在是太让人销魂了。那么,现在你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我说说?你和塞姆特到底是什么关系?”
男人的问题,让人易子鱼感到有点哭笑不得。因为易子鱼压根连男人口中所说的塞姆特到底是谁都不知道。易子鱼现在掌握的关于塞姆特那有限的了解,还都是从眼前这个男人之前那一番竭斯底里的发言中听过来的。现在要自己说和那位塞姆特到底有什么关系?开什么玩笑啊,我压根就不知道那货到底是哪根葱!
“我根本就不知道谁是塞姆特,也不认识那样的人。”仿佛易子鱼的回答是这个世界是最有意思的笑话一样。男人一手捂着自己的额头,一手抱着自己的肚子,发出了放肆的爆笑。笑得弯下了腰,笑出了泪水。在那夸张的爆笑声之后,男人抓起了易子鱼的另一只完好的收“从现在开始,只要你回答错误一个问题,我将切去你身体的一部分。”
“喝——呃嗯——”手腕被齐腕切下的痛楚,在被男人有意扩大了将近一百倍之后,袭向了易子鱼的脑神经,那巨大的痛苦让易子鱼眼前一黑差一点就昏死过去。口腔更是因为咬合过度而流出了鲜血。鲜血特有的那股铁锈味浸润了易子鱼的口腔。
“你最好放弃掉这些无谓的挣扎。即便你要你装疯扮傻,也拜托你专业一点,别再说这些漏洞百出连小孩子也骗不了的谎话。作为当事人的我,十分清楚你们之间一定存在着什么联系。”
“我……我……根本就……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易子鱼仿佛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神来。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知道就已经足够了。好吧,既然你不肯说,那么我来问你。如果你和塞姆特没有关系,他为什么要大张旗鼓的将我们十个常驻长老一起派出来?就为了让我们对付一个连口粮部队里面最低水准都达不到的猪猡?哼,说句难听的话,即便你在穿上那套奇怪的玩具衣服之后,战力在你们的世界里面已经很算是那么一回事了,但是在我们眼里,你也不过是一个外壳稍稍硬那么一点点的甲虫而已。要弄死你。我只需要用手指那么撮一下你。但是塞姆特却将我们十个长老都派出来了。是的,就是为了解决你这个弱不禁风的家伙。最让我在意的是,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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