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男子毫不留情的揭穿道。
黑色劲装男子不以为意,“肖羌你找我来不会就是为了欣赏我新买的玄龟宝甲吧,不过这十五万金币花了真值,这些天我运转功诀时明显感觉到更加顺畅了,看来当时没有给媳妇买那件古玉七世皇宫里流传出来的耳环是最正确的选择。”
名为肖羌的男子苦笑不已,两人关系要好所以说话也就不遮遮掩掩,“他回来了。”
说完,肖羌给黑色劲装的男子的茶杯斟满。
“恩,我听小王他们说过。好像一回来就和王本金那群人在接风亭里杠上了,最后导致简明那小子的乌纱帽不保,现在根本不敢在城防军里呆了。”黑色劲装男有些凝重道,没了刚开始那股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气度。
肖羌点头,沉默半晌,“我在龙城的探子得知他得了学院年测第五名,将我们帝国学院有军师之称的秦高山斩于马下。”
“意料之中。”黑色劲装男喝了口茶,极目远眺,要是那个一直都是一骑绝尘的男子不嫩么优秀才出鬼了。
“他现在仍是玄灵中阶啊,为什么会这么厉害?”肖羌口中喃喃。
“肖羌,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还放不下当初在沙滩上被逸少给摆了一道?”黑色劲装男子正色道。
肖羌苦笑,很实诚的点点头,“难道你龚扬就没有一点点怨恨?你身上的刀疤可还在。”
龚扬摇摇头,“说实话那次我其实没什么负担,毕竟是我们这么多人围了唐风和他,还被他给收拾了一通,到最后还断了条腿,可是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心服口服,要是当时是我们两处在他那个情况下,而且还是我们吃亏的话,我一定会带更多的人找回场子。”
那次唐疯子被两人带着几十个人围在了海滩,正好被钓鱼的逸少给撞见了,顺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一把,最后唐风率先倒下,而逸少这个程咬金愣是将所有人都干趴下,还背着唐风回了至云城里疗伤,恐怕龚扬两人比唐风更加清楚的知道当时逸少是怎样凭着手中那柄天翔剑‘英勇杀敌’的。
“以前我们和南宫霁月,还有云韵国那个娘们他们几拨人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上面就再也没有谁能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可是你看现在他就算打了南宫霁月手下的王本金,他们也没有丝毫动静。”肖羌有些不甘,“你知道现在下面那些小子们都是怎么说我们的吗?竟然敢在玉阁公开说我们不过是一群只知道以多欺寡的软蛋。”
龚扬沉吟不语,这些消息他也都有所耳闻,也知道这几年来肖羌一直头悬梁锥刺股达到玄灵高阶的实力也全凭着一股怨气,自己虽然没有这么大的怨念,但那次在海滩上的惨烈战役让他深刻认识到自己不足,也发狠心在刻苦修炼。
“那你想怎么办?带人围了逸少找回场子?”龚扬问道。
天色渐渐变黑,风渐渐大了,从窗户里呼呼灌入,宛如一个莽荒巨兽张开大口,二楼处的水晶灯被茶楼侍女点燃,稍稍驱逐了黑暗和两人心中的一丝寒意。
“你觉得怎么样。”肖羌没有直说,可是已间接承认,对能一起被逸少打断腿的龚扬自己没有什么隐瞒的。
“要是我们两个上的话,我就同意,如果你找帮手的话,我就不参与了。”龚扬仔细思考了片刻,慎重道。
“你小子。”肖羌笑着仿佛都在意料之中,“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放心,这次我不会再找那些打手,我们兄弟两上,就算输了咱也有底气,大不了就再断一次腿,省得被那群狗犊子戳脊梁骨。”
龚扬听罢神色轻松了许多,“行,正好试试我新买的灵器,看看这个能降服唐疯子的逸大少到底有多飞扬跋扈。”
“那先预祝我们马到成功。”肖羌举起茶杯,以茶代酒。
清脆的瓷器碰撞声响起。
“这个至云城阔别两年之后,似乎又要热闹起来了。”肖羌将杯中茶一饮而尽,望着已经被黑色渲染的天幕喃喃自语。
龚扬深以为然的点头,似乎有些激动,一想到自己即将要和那个只有玄灵中阶的逸大少过招,就兴奋难耐,只想着回家找自己的媳妇好好‘深入交流’一下。
逸少坐在一架华丽的马车中,正是平日里南宫宇所在的宅子里用来代步的工具,只不过极少被南宫宇宠幸罢了,原因无他,车厢上面没有任何南宫家的标记,用南宫宇的话来说就是不适合狐假虎威。
同车厢里还有北疆龙几人,此行的目的——玉阁。
忽然逸少打了两个个大大的喷嚏,谁特么的想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