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扬撇撇嘴,热脸贴了朱宏扬的冷屁股自然有些不满,嘀咕道,不用就不用,有你小子求哥的时候。
说着话就招呼自己几个明显有些意犹未尽的哥们们坐在了墙上,一副作壁上观的架势,朱宏扬一直都是个简单的人,既然逸少只给他安排了这些事,那么只要尽心尽力做好就行,用不着再担心其他事,虽然逸少还没露面,不过一定还会有好戏看,至于那些超出自己控制范围的意外,有个高的顶着呢。
仿佛这座刚已陷入水深火热的宅院又要恢复深夜的平静之中,朱宏扬还没来得及平复有些急迫的呼吸。
异变突起!在离朱宏扬最近的一处偏院阁楼的窗户猛然炸成千万根碎屑四处迸射。一道绿光从将附近墙壁都轰然炸开的窟窿之中钻出,迅若闪电,不到眨眼的功夫就已飙射至将心放进肚中的朱宏扬。
去势又急又准,饶是已有玄灵阶实力的朱宏扬也反应不及,只能定定地看着射向自己的绿光,灵压迫面,还未中招便已觉得自己连带着身后的院墙都要一同塌陷一般。
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尚未作出反应,额头上却是已冒出了冷汗。
有高手!
朱宏扬甚至还来不及在心中感慨大意失荆州,异变再生,一道来势更加凶猛的白光从天间降落,白光纤细,两指粗细,却散逸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犀利锋芒,仿佛世间万物无坚不摧一般。
两道白光狠狠相撞,巨大的声势完全掩盖住了处在白热化的龚扬张天奇两人。
白光将绿光斩成两段后余势不减,毫无阻碍地劈进了朱宏扬脚下的院墙,顿时砖石飞溅,一尺厚度的墙壁被斩出了一大段豁口,就像一古稀老叟漏风的门牙。
被白光斩成两段的绿光却没有消散,诡异地悬浮在空中,随后从阁楼之中传出一声冷哼,两团绿光复而又融合在了一起漂浮回了阁楼之中。
“两年不见,没想到你已进步如斯,若是再晚上五年恐怕我们也不一定是你的对手了。”缓步走出阁楼的高永朗声道,却是已猜出了白光主人的身份。
“恐怕用不着这么长时间,你们今晚就走不出至云城。”逸少宛如一只白蝶缓缓飘落在心有余悸地朱宏扬身前,头也不转地道,宏扬你和他们走远一些,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了。
“哦?你认为就凭你们几个真灵阶都不到的实力能够将我们留下吗?听人说你逸大少果然是这至云城最嚣张霸道的果然不错呢!”陈寿在高永身后现出身形,冷笑道。
逸少摇头笑道,足够了。
话音刚落,高永两人身后的阁楼之上忽的又升起了一道身影,恍如一颗迅疾坠落的流星,又好似一柄从天斩落的开山巨斧,只听得几声轰隆巨响就将整个阁楼的屋顶生生劈开,一座有着十余年历史的阁楼就这样化为灰烬。
处在阁楼之中的高永一动不动,任由崩塌的阁楼瓦砾木棒砸落在身上,只是身体内腾起点点绿光又将整个身体包裹住,把那些瓦砾碎屑给远远地排开。
旁边的陈寿掏出一直悬挂腰际的秋水剑,手腕一抖,泓泓剑光就在头顶划出一道残月使得坠落的瓦砾又一次炸开,反冲向上和从天而降的杨福撞在一起,剑势迅猛无匹,带着陈寿真灵中阶的刚猛尖锐剑意,和杨福已化作一道火光的长腿狠狠撞在一起。
还没完,惨白的残月一化为三,接连撞在了已处于强弩之末的杨福身上,而杨福身形在空中一滞脚尖一点,在空中翻转轻盈落地,只是右脚微微颤抖,汩汩地鲜血从裤腿中流出。反观陈寿却只是后撤半步,脚步在阁楼的木板上重重印出一个脚印。
只是一个回合杨福就落在了下风。
逸少此刻却没能将注意力放在阁楼那边,一道微不可查的黑影从黑色的夜幕之下快速钻出,带起了些许风声,却是直逼逸少而来。逸少耳朵微动就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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