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的太容易。”谢云鹰喝茶。
“可不是嘛,唉,这……谁在外面!”乐羽突然娇喝一声,一拍背后的瑶琴,瑶琴弹射而出,狠狠砸在窗户上,窗户框和窗户纸废碎,一声惨叫传来,赵博和谢云鹰感觉跑过去一看,却发现是一个衙役正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直咳嗽。
“郑鑫?”赵博一看这衙役,叫了一声。
“县令大人。”郑鑫一看是赵博,连忙翻身拜倒。
“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乐羽问道。
“小的冤枉,小的只是从这里路过,就被……”郑鑫连忙接口,但是话还没说完,赵博怒喝:“郑鑫,不上大刑本县看你是不招,来人啊!”
“慢着慢着!县令大人,小的说实话,是侯爷,是侯爷让我来的。”郑鑫一看瞒不住了,连忙道。
“刘惠奇?他让你来干什么?”谢云鹰问道。
“侯爷让我来听听你们都说些什么?尤其是关于这件案子的,案子有什么进展,小的都要向他汇报。”郑鑫急忙说道。
“这案子会不会跟刘惠奇有什么关系呢?”乐羽问道。
“当然有关系。”李然此时捧着生平档案走过来笑道,“这案子说不定跟刘惠奇真有关系。”
“你查到什么了?”乐羽问道。
“这三人原本也是一文不名的市井小民,但是一夜之间便摇身一变成了一县之主了。”李然笑道。
“他们三个人是什么时候当的官?”谢云鹰突然问道。
“就在刘惠奇诬告陶大将军封了平南侯的时候,而他们则是同一天被国王下旨擢升为上荡县县令、县丞和县尉。”李然摇了摇手上的生平档案,“而且这档案上写着,这四个人一同来到上荡县,相交甚好,几乎到了同塌而眠的地步。”
“那刘惠奇说他跟三位大人不熟,是骗我们的了?”乐羽道。
“对,所以,咱们这位平阳侯很有问题。”李然笑道。
“那……”乐羽还要说什么,李然一摆手:“算了,时间不早了,各自休息了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如今案件越发扑朔迷离,大家还要好好思考一下才是。”言罢,径自回了西厢房,众人各散。
转过天来,李然三人刚准备出门查访,却听下人来报,平阳侯府上有人来找三位,李然笑道:“恐怕昨夜之事,咱们的平阳侯知道了。让他进来吧。”
说话间,一个小厮打扮的下人进了门,抱拳道:“三位爷,小人给三位爷请安。”
“客气了。”李然笑道,这是真笑,前倨而后恭,怎不让人发笑?
“三位爷,我家侯爷请三位爷过府一叙。”小厮赔笑。
“嗯,也好。”李然也想看看刘惠奇能说出什么来,“前面带路。”
简断截说,三人再次来到平阳侯府,此时,刘惠奇居然在门口等候,李然心中一愣,随即暗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看这刘惠奇的状态,亏心事是真没少做。
“有劳三位再跑一趟,本侯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啊。”刘惠奇看三人下车连忙笑道。
“侯爷日理万机还能记得我三人,实在是让我三人过意不去才是。”李然打着哈哈。
一行人一路进府,到正堂落座,李然也不说话,就等着刘惠奇开腔。
刘惠奇看李然笑着看自己,当下暗叹,这求人的事儿,可不就得自己先开腔嘛,当下道:“昨天夜里,本侯听下人们说,案情又有新突破了?”
“是啊。”李然笑道。
“这……哎,明人不说暗话,三位都是镇玄门高人,本侯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刘惠奇一甩袖子,喝了一口茶水,“是这么回事。本侯与原先三位大人确实是关系不错,只是碍于赵大人在场没敢多说,当地是县官不如现管,怕赵大人多心,所以昨日就没有提及本侯与前任三位大人的交情,还请三位见谅。”
“不碍事,朝堂上还一代天子一朝臣呢,这个应该的。”李然轻笑,好像全然没有放在心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