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想现在禁制可能解了,接下来应当是滴血认主,书上都是这样写的,也先试试再说。咬破指头一样样的滴血,除了手套其它的都不吸收血滴。手套既然将我的血吸收了,大概就是认主了。拿起手套凑到眼前一看,一阵恍惚张秋生仿佛进入了一个空间。这个空间大概,大概,嗯,大概有两三个足球场大小。高嘛,不知道有多高。
咦,居然得了一个储物空间,张秋生高兴的一跳。戴上试试。嗯?没了!再凑在手掌上看看,又进入刚才那个空间。哇哈哈!竟然是隐形储物空间。老子发了!
随手对那些战利品一招,心中一个默想。什么手枪、短剑,什么法宝、金丹,什么人民币全不见了,再对自己手掌看看,哈哈,全在里面呢。
再仔细检查一下,看看有什么遗落。这儿有一滴血,是刚才滴血认主时落下,得擦干净。否则万一jing察来了,可以从这血查出我来过。这儿还有一滩水渍,是刚才撒尿解禁留下的,也得擦干净。还好五个新鲜倒霉鬼中不知哪个竟然带了擦汗毛巾,正好拿来做抹布。
张秋生前世受过严酷的专业训练,自是不会在这些问题上栽跟头。牛长风们不会告发,即使告发我也只是探路,而且是被枪逼着的。
再把牛长风的两只枪子弹全下了收起来,可以回去了。张秋生的修为可以暗中视物,干脆灭了手电,牛长风说不定会有什么诡计对付我。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张秋生才返身出去。
牛跃进和王绍洋、何强三人,在洞口抱着大石头等着张秋生上来。时间稍微一长就受不了,洞内yin风阵阵直往他们骨头缝里钻,那是一种彻骨的寒意。三人也像牛长风一样,上下牙齿开始打战,得得得,得得得。
牛跃进与何强不约而同的往后缩了缩。不行,还是受不了。再往后缩,再往后缩。远离洞口,不冷了才停下来。可是又犯睏起来,坐了一天汽车,又赶二十山路,刚才又被yin风一吹。牙齿不打架了,眼皮开始打架。晚饭只啃了几口干粮,喝了几口凉水。那是又睏又饿。
王绍洋却强咬牙关坚守着洞口。如此难得的报仇机会,依他的xing格绝不会放过。可是牛跃进都抵制不住的寒气,王绍洋如何能抵抗得了?他拼尽全力也只比那两人多坚持了十来分钟,终于还是往后退。一直到感觉不到yin风时才停住,也如同牛跃进与何强一样又睏又饿。
“喂,喂,你们怎么都睡着了?起来!起来!”迷糊中六个人听到张秋生的喊叫声。牛长风挣扎着站起来,可不能在张秋生这小子面前露出熊样,否则这小子还不知道用怎样的手段折磨老子。嘴也死死抿住,不能让牙齿打架露出败像。
“里面有一个门,进门是一个大房间,”张秋生开始假模假式的汇报情况:“房间里有十一个尸体,五个是新鲜的,六个是沉年的只剩骨头架。地上有一个洞,洞盖上散着一些宝石。我劝你们只拿这些宝石,千万不要进洞。洞里指不定有什么,到时后悔就来不及。”
张秋生说完见这六个人都不说话,不知道怎么回事。其实三个受伤的是说不出来话,牛长风更是不能说话,一说话就露馅。能说话的几个人不敢说话,谁知道哪句话说的不对张秋生口味,被他一拳打死。旁边就是现成的坟墓往里一扔,那只有天知道怎么回事了。三天不开口,神仙难下手。老子不说话不惹你,总是行的吧?
张秋生说:“哦,怕我拿了宝石是吧?我没拿,我这人做事守规矩,不像你们这些无赖。你们可以搜。”
见没人上来搜他,张秋生将手电和手枪扔地上,手枪里没子弹不怕他们抢。然后,张秋生将衣服全脱下,光溜溜赤条条的站在众人面前,反正都是男的他也不怕羞。他连屁股都掰开让他们看过,再把汗衫抖一抖,裤衩里的钱、弹夹拿出来,口袋翻过来再抖一抖。
六个人心里已经佩服的不得了,这小子做事确实讲究规矩,功夫硬做人也光棍,只是他们无话可说就这么僵着。张秋生把东西收拾好,从马仔包里又取了五千元钱,多一分钱都不拿。最后对他们说:“我可以走了吧?”
没人吱声,张秋生毛了跳到牛长风面前说:“你倒是说话啊,我可不可以走了!”牛长风哆嗦着说:“可,可,可以走了。”没办法,他一说话就是这样。如果不是怕张秋生忍不住火气,顺手再给他一耳光,他真宁愿不开口。
张秋生再挨个问他可不可以走,他之所以这么做作,是因为他得了许多宝贝。如果一样没捞着,哪个敢搜他绝对老拳侍候。但这六个人不这样看,他们都是流氓出身,得理不饶人是流氓本sè。张秋生这番做作,在他们看来算是厚道的了。
张秋生不知道这几个被他打怕了打残了,见他们都说可以走了,把子弹撒一地,空弹夹丢地上,估计等牛长风几个检起子弹装上弹夹,他已经跑远了。
他这时才想起来,家里人可能着急了。
张秋生也不顺着路跑,而是遇山翻山遇水淌水。心中高兴跑起路来格外有劲,这一趟除得了许多法宝不算,这些法宝还不知道怎么用,暂时不理会吧。两支手枪就挺好,战士出身的就是爱枪。三支短剑看来不是凡品,并不比舅爷爷送给我的差。牛长风给的劳动所得加从墓中捞的共两万多元钱,这一趟也就值了。
最最重要的是拣了一个储物手套。哈哈,别人的储物法宝都是戒指手镯葫芦吊挂什么的,我的这个是手套,倒也新颖别致。可贵之处它是隐形的,别人不知道俺有这么个玩意儿。哈哈,真好!
其实这个手套用处多了,只是他目前不知道而已。比如那个屏蔽功能,戴上这个手套没人能看出你是修真之人,除了出窍期以上的修真者。可真到了出窍期,也看不上这么个小技俩了,人家自有功法让人看不出他是修真者。
这是很简单的功法,只是屏蔽住灵气不外现而已。即使不屏蔽普通人也识不出灵气,这个屏蔽只是针对修真同道。修真门派一些修为低下的弟子要出门历练,遇到修为比他高的同道,说不定就要杀人抢宝,我把自己屏蔽起来,让你看不出我也是修真的,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遇上修为高出很多的同道就没用了,可人家修为比你高出许多,你身上又有什么好东西能让他看上呢?
不过这个功能对张秋生却很重要,他是云里雾里只知修真其然,不知修真其所以然。要是遇上哪个不知好歹的修真者,说不定真要暗算他。戴上这个手套,在现在的修真界几乎没人能看出他也是修真者。硕果仅存的那么几个,在张道函的引荐之下都对他关爱有加。这个我们以后再说。
张秋生一点轻歌,逢山过山逢水过水。来的时候走的是盘山路,所以有二十里。他回去直接翻山,其实路很近。不一会就出了山,来到公路边。可是这公路不是国道,也不是省道,只是可怜的县道,上面没什么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