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这么严重吗?”嘉庆听福康安这么一说,着实吃了一惊。作为最高领导,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被蒙在鼓里。
“皇上,福长安大人言重了。白莲教贼匪虽然各处都有,但势单力孤,组织涣散,难成气候。各路剿匪大军早已开拔,所达之处所向披靡,捷报频传,相信很快就可以平定。”董诰出面说了这么一句。
福长安心里非常不舒服:擦,老子就是想吓唬吓唬这小子,就TM你事儿多,专坏老子的好事儿!
“福长安!”听了董诰的话,嘉庆立即火冒三丈。
“皇上,福大人不过是剿匪心切,连日来为白莲教之事耗费心神,实在是无心之过,还请皇上恕罪!”董诰可不想得罪了福长安,连忙替他美言了几句。
福长安不这么想:擦,小子两面三刀玩儿得挺溜啊!
嘉庆听了董诰的话,也是不由一阵冷:福长安和珅的人,和珅现在可还没倒呢!擦,失态了。
“福长安,朕念你一片忠心,不再深究。日后倘若再有这种事请发生,绝不轻饶!”嘉庆说完,拂袖而去。
这一趟,白来了。
“还是董大人会做人啊!左右逢源,两边讨好,你的情我福长安心领了!”嘉庆一走,福康安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福大人这是什么话!董某在皇上面前可曾说过一句假话?”董诰受不了福长安的冷嘲热讽,不卑不亢地反问道。
“怎么,皇上一走您的火气就上来了?刚才不是还为我求情吗?”
“我董诰行事光明磊落,不与你这等人一般见识!”
“哼!”
二人不欢而散。
嘉庆来军机处,福康安极其敏锐地察觉出了其中的政治目的。公务一处理完,他就急急忙忙找到了和大人。
“我说大哥,你这么多天一直闷在家里,可是错过了很多好戏啊!”福长安见和大人仍是一副消沉的样子,说道。
“哦?什么好戏?”
“今儿皇上去军机处了!”
“他去干嘛?”
“看折子。我把白莲教的几个折子呈给了他,吓唬了他一下。”
“你呀,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要不是那个董诰,只怕此番会更加精彩。董诰这个人不敢明目张胆地与我们作对,还算是有些自知之明。”
“董诰,王杰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咱们可不能小瞧了他们。日后,在军机处要处处提防着他们,最好将他们孤立起来,让他们孤掌难鸣。”
“说实话,我真希望咱们的太上皇万万岁,有他老人家压着,皇上还真不敢把咱们怎么样。”
“我又何尝不想。皇上对咱们恨之入骨,要想活命,我们就必须和他抗争到底,孤立他,离间他。只要朝政大权还在我们手上,他就奈何我们不得。”
“我说,咱们要是把银子都交上去,他能不能就放过我们?”
“钱不是万能的。尤其是在气面前,他一文不值。”
“那咱们怎么办?”
“我这就去面见太上皇。”
说完,和大人起身进了紫禁城。养心殿中,乾隆爷正在翻阅奏章。
“太上皇,奴才有事禀奏。”和大人远远地跪下来说道。
“什么事儿?”乾隆爷看了看他,又将目光放在了奏章上。人老了,心神总是跟不上节奏,就这么一打岔,他就忘了自己刚才读到了哪里。
“太上皇,今儿上午,皇上去军机处了……”
“颙琰?他去军机处干什么?”
“看折子……”
“他还嫌各部的事情还不够吗?怎么连军机处都要去?!”乾隆爷一听儿子去了军机处,火儿一下子就窜了上来。“他这是嫌我事情管得多了,什么事儿都想自己来做了!”
和大人一言不发地跪在那里。这时候,他保持了沉默。父亲怎么骂儿子都不为过,做大臣的就方便瞎搀和了。
“王廉!去吧皇上叫到养心殿来!”
“太上皇,那奴才先退了……”
“好!”
和大人又请了安,才慢慢地退出了养心殿,随即前往军机处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