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房。可是,新房里哪里还有苏沫的影子。
发现苏沫不见了,骆家骏急的不知所措。与其说是担心苏沫的安危,不如说是到嘴的鸭子竟然飞了有些不甘心。
就在骆家骏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竟然发现苏沫原来躺的地方有一支粉色的兔子发卡,发卡的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骆家骏赶忙拿开发卡,拿起纸条浏览了起来。
纸条上写着:“If you want your woman to live, return the pany!(想要你的女人活命,就把公司还回来!)”
看到这里,骆家骏已深深的感觉到,这并非玩笑,也不是恶作剧。“难道苏家那个老头子又死而复生了?不然怎么有人知道是我抢了公司?”骆家骏心中想道。
童乐文从香港来到了广州,在他一路的打听下才找到了广州社团的分支。
这是广州的一家大型的歌舞厅,舞厅的里面十分宽敞,天花板上吊着一个又一个的旋转彩灯和一些小射灯,旋转的灯光像一只只舞动的萤火虫,随着音乐不停的闪烁、滚动。
童乐文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步入了这家舞厅。
“喂,买票!”就在童乐文刚刚进去之后,突然里面有个人冲他叫道。
“兄弟,我想见一下你们这里的负责人!”童乐文一脸期待地道。
“你不是来这里玩的吗?”卖票的男子道。
“不,我是来找人的,找你们这里的负责人!”童乐文微笑道。
“找我们负责人?你是谁呀?我们负责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的!”卖票的男子道。
“我是crow社团的童乐文,原来是跟乌鸦的!”童乐文道。
“你是香港社团的人?”卖票的男子惊讶地道。
“对!”童乐文道。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卖票的男子道。
“因为乌鸦已死,crow社团已经溃散,我听说这里还有一些社团的兄弟,所以就来投奔了!”童乐文道。
“好吧,你跟我进来吧!”说着,卖票的男子将童乐文领了进去。
“你先坐这里等一下,Jenny,过来陪一下!”嘱咐好一切后,卖票的男子便上楼通报去了。
“老大,外面来了一个小子,自称是crow社团的,他说crow社团已经溃散了,他是来投奔咱们的!”卖票的男子报告道。
“crow社团?他是乌鸦的老部下!”被称为老大的男子道。
“对,因为乌鸦已死,所以他才来投奔咱们的!”卖票的男子道。
“去把他赶走,尽量不要跟他发生冲突!”被称为老大的男子道。
“为什么?”卖票的男子不解地道。
“乌鸦的人不能留,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投咱们!”被称为老大的男子道。
“好的老大,我知道了!”卖票的男子道。
待卖票的男子离开后,被称为老大的男子从座椅上站起,缓缓地走向正蜷缩在房屋角落的一名正在抽泣的少女。
只见那名少女哭的梨花带雨,并且衣衫不整。当被称为老大的男子一脸淫笑地一步步走近那名少女的时候,那名少女吓坏了。她一脸惊恐地望着向她一步步走来的男子,因过度恐惧而双手交错着抱在自己的胸前。
“不要过来,求你不要过来!”少女含着泪水向他哀求道。
“小美人,不要怪我,要怪就怪那个把你送来这里的男人!既然你来到了这里,我哪有不吃的道理呢!”男子淫笑道。话音刚落,男子已走到了少女的面前。
就在男子的一双魔爪伸向少女的一瞬间,门被大力的推开了。
“都跟你们说了我是crow社团的人,你们为什么不见!”童乐文高声道。
就在这扇门被推开的一瞬间,时间仿佛被停止了。童乐文望着门里的一切愣住了,而门里面的男子和那名少女也傻傻地望着他,同样愣住了。
直到门里面的那名少女哭着叫道:“救救我!”才打破了这份沉默。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恢复了正常。
看到这一幕,童乐文立刻冲了进去,一把推开了正要猥亵少女的男子,然后将地上的少女扶了起来。
“本想投奔你们的,没想到你们竟与畜牲一般,真是丢你们社团的人!”童乐文指着地上的男子责骂道。
“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东西吗?你是crow社团的人,你们的老大乌鸦比我还要坏,比我还没人性!”男子反驳道。
听到这里,童乐文一把揪起了地上的男子愤怒地道:“我警告你,不要再跟我提crow社团,我早就已经不是crow社团的人了,乌鸦这个老大我不认!”
“哼,不管认不认你都曾经跟过他,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你改变不了的!”男子冷笑道。
听到这里,童乐文一把掐住了男子的脖子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就在这时,这名男子的人从电梯里涌了上来。看着对方的人越来越多,童乐文只好放开了那名男子,扶着少女冲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