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进裤子里去掏。
“不好。”顶针儿突然脸色一变:“你们刚才是不是被洪水冲下来的?”
我一愣:“是啊,怎么啦?”看着顶针儿严肃的表情,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把裤子脱了。”顶针儿也不废话,上去就扒胡子的裤子。
胡子哇靠一声赶紧按住裤腰带:“帅哥,你太开放了吧?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不想死就听话,你菊花太老,小爷不稀罕。”顶针儿说着,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空水壶就道:“上面泄下来的水里,有种东西很麻烦,看样子已经钻进他皮肤里了。”
胡子一听,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去解裤腰带,彭嘉嘉啊的一声:“你真脱啊?”急忙扭过了头。
我想顶针儿一说起水里的东西,胡子应该想起了天坑窄湖里的虫子,不然不会那种表情,就看他三下五除二脱下了裤子,把屁股撅起来对准顶针儿道:“接下来我把我最性感的地方可就交给你了,对它温柔点。”
一看胡子的屁股,我顿时忍不住喷笑出来,只见他的两瓣屁股上,分别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红疙瘩,而且非常对称。
“你有没有想起一句歌词?”顶针儿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
嗯,我点头:“你的脸就像红苹果......”
“你俩先别忙着欣赏了成吗?”胡子痒得屁股一扭一扭:“老子他妈都要忍不住要放屁了。”
顶针儿也不避讳,当即撕下一块布点燃了丢进水壶里,直接把壶口扣在胡子屁股的红疙瘩上,随即就听胡子发出猪嚎一样的嚎叫。
过了两分钟,顶针儿说了声差不多了,然后啵的一下,把水壶从胡子屁股上拔了下来,然后把水壶往锁链上敲了敲,从里面掉出来一个肉呼呼的东西,看上去有些像水蛭,颜色发绿,顶针儿厌恶地一脚踩死,紧接着又故技重施扣到了胡子另一半屁股上,然后又是一声猪嚎。
看到这些,我明白为什么顶针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了。胡子疼得直冒汗:“我说不用这么费劲吧,关心你放点血吧,拔火罐太难受了。”
“不行。”顶针儿道:“从外面涂上关心的血,这东西只会拼命往你肉里钻,你死的更快。”
“唉,晚节不保啊。”胡子一边揉着屁股一边穿裤子。
我无奈地看着,心里侥幸,终于不用放血了。很快胡子身上的虫子都被拔了出来,我们互相检查了一下,我身上倒是没有,胡子身上不多已经被拔光了,这时彭嘉嘉表情复杂地看着我们,一只手伸到了胸部,想挠不敢挠,脸红得比胡子屁股还要严重。
“我靠?”胡子愣愣道:“你脸上难道也有?为什么我是屁股呢?”
彭嘉嘉立即摇头:“我......我没有。”
但是看她的表情,明显有些痛苦,顶针儿指了指她的胸,郁闷道:“你不会是在这里吧?”
彭嘉嘉赶紧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脸更红了。
胡子嘿嘿一笑,一下子从顶针儿手里夺过水壶:“以后像这种力气活,交给爷来干比较合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