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礼过来,你眼睛瞧不见?”
闻言,襄王默言,他一直觉得她母妃并不喜欢他父皇,自打他记事以来,他母妃这张嘴可谓是得罪遍了整个后宫,连看他父皇不顺眼了也呛几句。
要不是背靠将军府,他觉得他母妃是挺不到生下他。
“对了,你舅舅他最近怎么样,死了没?”
“没……舅舅虽有些健忘,但时常记着母妃,近日来饮食清淡,身体……”
“好了好了,没死就好。”
令妃不耐烦地打断襄王,然后说起其他趣事来,大多是后宫中的糗事。
谈论到德妃时,令妃笑得合不拢嘴。
“这贱人天天在那儿拿她的宝贝儿子吹嘘,现今儿好了,被逼着娶了个蛮人,这几日脸色都不好,真是太好笑了。”
“十六弟这几日去了理政院协助二哥处理政务,德妃知晓了该是欢心的。”
“哼,那又如何,娶了个蛮人做皇子妃,日后生出的子嗣也是混了蛮人的血,哪里算是皇室正统血脉。”
自家母妃向来看不惯德妃,襄王便也不开口了,怕叫他母妃误会了自己。
“对了,你和魏小姐的婚事打算什么时候定下来,母妃我可是很喜欢她,她是个好儿媳。”
提及魏念,令妃笑意不止。
“全凭父皇母妃做主。”
襄王心里头也喜欢魏念,又怎会拒绝与魏念的婚事。
听得襄王的应答,令妃便打趣他:“之前让你见个小姐都要死要活的,说什么还想多陪陪母妃我,还想多尽几年孝,舍不得走,现今儿倒舍得了?”
襄王被令妃这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你倒是多同你舅舅好好学些武艺,别省的日后魏小姐跟了你被欺负了你骂不过也打不过,尽丢人。”
令妃数落起自己儿子来可谓是一点也不客气。
“母妃,我的武艺不差,舅舅都差些打不过我了。”
襄王颇不服气。
“那还不是你舅舅都快老掉牙的人了,那身子骨都快不行了,害得本宫整日担心他出什么不测,可谓是担心的面容都憔悴了。”
说着,令妃抬起右手轻抚自己的右脸,垂着眸,不知晓得还真就信了。
见襄王没了话说,令妃便也不装了,转而扯起别的话题。
屋外也渐渐降临下夜幕。
夜里,陆玄钰回到了府中同叶槿谢在院落的荆桃树下饮凉茶,听着叶槿谢同自己讲述着白日里她离开军营后发生的事。
“林公子当真是文采斐然,当众即兴的文章叫吕温赞不绝口。”
“哈哈哈,我一直觉得子俞才华绝不输当朝文臣。”
陆玄钰更是对子俞赞不绝口。
“陛下龙体如何?”
叶槿谢突然发问,陆玄钰想也不想便回:“挺好的,还有闲情玩蛐蛐。”
听到“玩蛐蛐”,叶槿谢微微一愣。
她没成想永德帝竟是会玩蛐蛐的人。
“那蛐蛐儿还是之前在御花园抓的,没想到皇伯父还留着,还让我明日再抓些好的去陪他逗蛐蛐。”
陆玄钰话音刚落,院墙外便传来阮梓清的喊声:“世子!”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陆玄钰二人齐齐看向院门。
几息过后,阮梓清的身影闯入。
瞧见叶槿谢也在,阮梓清显而易见更兴奋了,向二人跑来。
“你拿的什么?”
待阮梓清走近后,陆玄钰盯着阮梓清手里捂得严严实实的东西,疑惑发问。
“当然是好东西,你们看!”
言罢,阮梓清打开手,将手里的东西放到石桌上。
“小木盒子。”
叶槿谢如实说出。
诶,我还没打开呢,瞧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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