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车夫如果知道他前任的下场就不会答应了。”
马车又走了三天,夜晚来到一座大山脚下。山脚下有一间破败的古寺庙,三人便停在了这里。五行尚人对冯云道:“晚上就不要进山了,咱们在就在这里歇息。”
冯云道:“这里离西藏还有多远?”
五行尚人道:“这里已是西藏的地界,只不过离拉萨尚远,还有半个月路程才能回去。”
车夫这时道:“正常情况下半个月刚好能到拉萨,如果遇到大雪封路,恐怕一两个月也走不到。”
五行尚人道:“多嘴!有老纳在什么样的道路都能走的通。”
车夫忙不说话了,找了些干柴燃起了一堆火。冯云和车夫拿出些干粮在火上烤着吃,五行尚人坐在火堆旁闭目养神。车夫拿了块烤热了的大饼送到五行尚人面前,只听五行尚人斥道:“拿开!”车夫立刻便又坐了回去。
冯云这时笑道:“大师难道不饿吗?这大饼可不是酒肉,不会影响修行的。”
五行尚人道:“老纳饿了自己会吃,不要打扰老纳静修。”
冯云正在开口,突然看到五行尚人睁大双眼,大声道:“谁——?赶快给老纳滚出来!”
这时从马车后面走出来一个人,这人穿着黑衣戴着斗篷看不清面目。只见来人道:“故人来访,和尚何必大惊小怪。”
五行尚人道:“哪里在的故人,请报上名来!”
那人取下斗篷,露出一张苍老的脸。冯云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五行尚人笑道:“原来是你,你竟能追到这里来,想必你的女儿并没有死。”
这时从那老者身后又走出来一人戴斗篷的人,说道:“托你的福,老娘命大又活过来了。”
此话一出冯云惊住了,他忙道:“你是胡七娘?”
那人也取下斗篷,正是胡七娘。胡七娘道:“冯少侠,我是来救你的。”
五行尚人笑道:“救他?你父女俩就不要在老纳面前演戏了,你们什么目的当老纳不知道呢!”
那老者正是胡三山,也是黑掌柜厅堂上挂的那幅画中之人。难怪冯云会觉得眼熟,只是他那时被摄了魂魄,根本想不起来罢了。
胡三山道:“老夫就是为了这小子而来的,你和尚能要难道老夫要不得。何况你杀我女儿,老夫这笔帐还要找你算呢!”
五行尚人笑道:“咱们俩有多久没有交过手了?”
胡三山道:“有三十七年四个月零一天。”
五行尚人道:“没想到胡兄竟记得如此清楚,真叫老纳佩服。”
胡三山道:“能与老夫交手的没几个,和尚你算是最合老夫胃口的那个,老夫怎能忘得了!”
五行尚人大笑道:“能让你火龙琨胡三山记得也算是幸事一件。既然如此,老纳就再来领教领教胡兄的高招。”
五行尚人突然出手,真气绕指而飞,一瞬间攻出几十条真气。胡三山早有准备,一记‘夜出火龙’顿时把五行尚人的真气全部化开。
五行尚人笑道:“看来胡兄的内力又精进不少,老纳可要好好见识见识!”
这两人果然是世间罕有的高手。五行尚人白色的真气环绕全身,真气如雨点般射向胡三山,而胡三山火龙飞舞,把五行尚人的真气一条条全都吃掉。二人一红一白斗在一起,出手都极快。乍一看是红中有白,白中有红,在夜色下格外的耀眼。
胡七娘趁这机会,一剑杀了躲在车下的车夫。冯云因看这二人斗武,竟没发现这车夫已经死了。冯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在心中哀叹一声。
胡七娘点了冯云全身的穴道,除了能让冯云活动的穴道被点开外,其余的全都没有用。胡七娘来不及想这穴道的问题,所冯云往马车上一推,驾上马车就往来路跑。
此时五行尚人已发觉冯云跑了,可是对手是胡三山,半点心分不得。索性不去管他,使出毕生所学,与胡三山比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