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击孙策于不备了,刘繇都怀疑等这些人过了江,是不是孙策整个江东都打下来了。实在有些忍不住的刘繇,只要冲进今日又行了二十余里便要扎营,正同郭嘉对坐饮酒的秦旭的营帐,挤出几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说道。
“既然仲明有客,嘉去寻那陈太守,上次吃的他那儿厨子做的鱼脍不错,某再去尝尝!……呃……放心吧,某心中有数,断然不会多食的!”也不知怎的,虽然自从许昌出来便是一路同行,但郭嘉对刘繇的观感非常欠佳,只要有刘繇出现的地方,郭嘉势必寻个由头消失,常弄得刘繇也是莫名其妙,秦旭也曾经私下问过郭嘉缘由,得到的却也只是开玩笑似的说刘繇的名字和他郭某人不合拍。见郭嘉不愿意说,秦旭也就没有多问,反倒是嘱咐郭嘉最好少吃那些生东西,毕竟历史上曾有记载,这位爱生吃鱼鳖,被呼为小龙王的陈登陈元龙可是就死在这些“美味”上,据说整个腹腔都被虫子给蛀空了。秦旭可不想本就身体羸弱,入青州以来一直都在被秦旭以各种名头强迫调养,才刚有几分好转的天生智者,最后也落得和陈登一样下场,那可真是绝大的讽刺了。
“郭军师好走!”郭嘉的不待见,刘繇也是司空见惯了,虽然不明原因,但也知道郭嘉乃是吕布最为倚重的谋主,毕竟有求于人,着实不好失礼,当下也不摆汉室宗亲的架子,执礼甚恭。
“秦将军!……”郭嘉撩帐走了,却又有一人随着刘繇进了来,只是没想到跟在刘繇身后,竟是一脸不甚自在的太史慈。
“正礼兄长,你竟然连子义也搬出来做说客了?”秦旭哭笑不得的看着略有些局促的太史慈,知道太史慈这位正人君子兄,想必也是对刘繇这番拉着他来的举动不太愿意的,但不管怎么说也是曾经的恩人,实在抹不开面子,这才跟了来。
“仲明贤弟,非是为兄不懂军阵,插手兄弟你的军务。为兄也知兄弟年纪虽小,却乃是兵法大家,只是咱们这般龟速的行军,与战不利,莫不是……莫不是兄弟你后悔了么?”刘繇本来还想旁敲侧击一下,劝说秦旭加快行军速度,抢回战事先机来。
“兄长说哪里话!”秦旭对刘繇略带责问的语气丝毫不以为唔,看了侍立一旁的太史慈一眼,一副推心置腹模样,对刘繇说道:“兄长有所不知,此番小弟奉天子之命来平定扬州贼事,此事其实是急不得的。小弟知道兄长归心甚切,但一来现在是隆冬,兵粮草料都不好收集,兵心聚拢不易。在敌势未明之前不可轻动;二来么,小弟深知扬州虽然少经战火,但其实并非人间乐土,除了孙氏、袁氏二贼外,山岳、宗贼,也皆是扬州之患,小弟之所以如此磨蹭,也只是只是想准备充足,将所有祸患就算是不清剿干净,也要长久镇压住,送给兄长一个铁桶般的扬州而已,兄长刚刚那言,可实是伤了小弟的心呐!”
“唔?这……这可真是麻烦贤弟了,不过愚兄还是认为,此番我等奉命而来,并非是来调停的,而是来剿灭的,这个速度行军的话……”说实话,对于自家这位便宜“兄弟”口中所言处处为其着想之语,刘繇其实是不怎么相信的。但现在毕竟是在有求于人,而且刘繇也早做好了在重回扬州必然会大出血的准备,所以对秦旭这番当初“骗”来了徐州的话语,也表示了足够的感激之意,但心中想要催促秦旭抓紧行军的心思倒是没变,斟酌着语言说道:“怕只怕是那二贼做好了准备,到时候徒增杀伤,为我扬州之事,累的青徐二州壮士罹难,愚兄这心中也是不忍的。其实愚兄也能理解仲明贤弟的打算,是想让其两败俱伤之后,再行诛伐。可已经等了这许久也不见江东有动静,怕是这袁术、孙策二贼也是惧怕贤弟名声,不敢私下接战,说不得还就是只待我等粮尽退兵呢。因此,愚兄之意……”
“唔!正礼兄长说的有理!有理!且容小弟细细思量谋划一番,放心,小弟必当仔细考虑兄长的建议!”秦旭没口子的应和说道,心中却是腹诽不已。怪不得丢了扬州呢,还等他们两败俱伤?鬼才会有那种幼稚想法呢!眼下这情势能有这好事?你刘繇是当孙策、袁术两人傻,还是当咱秦某人傻?秦旭眯着眼看了刘繇一眼,嘴角微微勾起,笑眯眯的说道。熟悉秦旭的人都知道,秦某人这是又打算坑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