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频率还是强度,都大大的减缓了下来,最后直接就无视东门守兵一般,就地休整了起来,直到城中炮响,西南两门变式突生,才又列好了阵势,摆出一副进攻的架势来,却又偏偏引而不发,若不是周瑜用险,说不得还真就将东门守兵死死拖住。
“东门处可有动静?”秦旭对青州兵加丹阳兵的组合,还是很有信心的。虽然带兵大将只是历史上因为偷袭夏侯惇才留下寥寥数笔的曹性,以及大器晚成的郝昭,但以有心算无心,对上韩当程普,以及刚刚因为“天火流星(和谐代替)”而导致兵心不稳的豫章守兵,秦旭还是颇有信心的。
“将军,据探马弟兄得回的消息,似乎东门内颇有些兵马调动的动静,不过因为豫章四门皆闭,战时又无法渗透,因而尚未有准确消息打探清楚。”秦旭身边的斥候哨探,皆是青州兵众佼佼者以及此番征伐江东带来的五十名精挑细选的先登营兵士担任,很快便将察觉到的几丝异样说了出来。
“有动静?这位江东美周郎,难不成也要有所动作了不成?再探!”秦旭笑眯眯的望着数百步外的豫章城墙,拿上面是可称之为绝世智者的周瑜,但在眼下情势比人强的情况下,再超绝的计谋,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绝对的实力下,秦旭在听闻了哨骑来报之后,便生出了周瑜想要弄险的念头。在秦旭的印象中,周瑜一贯是喜欢弄险的,要不然也不会在历史上赤壁之战时,面对曹操不尽不实的所谓八十三万大军,只言从孙权处得五万大军便可破之了。当然,若不是孙权顾忌周瑜之能,宁肯便宜刘大耳朵凑数,也要限制周瑜之权,说不得彼时一场大火之后的大汉格局,又将是别样一番样子了。不过也由此看出,周瑜虽然弄险,但绝对不是头脑一热便弹剑作歌披挂上马的莽汉。秦旭几乎是瞬间就嗅出了阴谋的味道,略沉思了一会,抬头吩咐说道:“来人,着人传令,前军向前推进三十步,我倒要看看这位周郎的反应。”
“报!秦将军,豫章……豫章东门大开!”秦旭的军令才发出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信息便反馈了回来。令秦旭的眼神瞬间闪过几分惊愕。这个反应,怎么就这么让秦旭感觉到熟悉呢?“不止如此在豫章城墙之上,还有一人,羽扇纶巾,作文士打扮,正在弹琴饮酒,弟兄们不敢擅专,又恐防有诈,特来请将军定计。”
“我站在城楼,观山景……”没等探马斥候说完,秦旭自认已经忘却的差不多的前世记忆中,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句在当初秦某人还是秦副主任时,为了巴结老领导,特意去学的半吊子“失空斩”中的一句唱腔。而周瑜眼下的这般作态,却不是同那传说故事中的情景,惊人的相似?
“是不是还有几个老军作出清扫城门内.洞的模样,而可见的城中民宅借道两边,也是不显不露的有几分杀伐之气若隐若现?”神色有些古怪的秦旭恶趣味的问道。
“难怪总听我家麹义、牵招二位将军和青州兵弟兄都说将军乃天人下凡,不出军帐便可料定天下之事呢。不过,正如将军所言,豫章城门半开之下,城中民宅之后,隐约有旌旗刀光时隐时现,想必是那周瑜的诱敌之计,想要假装露怯,引我等前去送死呢。”要不怎么说周边的环境,很容易让人产生共鸣呢。这哨骑探马听闻秦旭问起,眼眸中几乎下意识露出同青州兵一般狂热的崇敬之意来,一点也不打哏的将想法说了出来。
“哈!秦某也是一个脑袋,生不出三头六臂。你说的不错吗,眼下江东只余下庐江、豫章两军未复,庐江且不去管他,豫章作为孙氏根本,周瑜又是孙氏死忠,自然不会希望我等会好了去。不过有一点你却是高估了豫章之势,周瑜渴望我等身死不假,但想要这么容易的达成目标,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秦旭笑道。
“那……我等该如何去做,还请秦将军决断。”很明显是没有听懂秦旭话中之意的这位先登营中兵士,路待腼腆的挠挠头,冲秦旭笑笑,问道。
“既然江东美周郎都已经为我等准备下了大餐,若是不给他几分面子,是不是也太不近人情了。”秦旭笑眯眯的问道。
“这……末将等全凭将军吩咐!”这名充作探马哨骑的先登营兵士也是光棍,见实在不太明白秦旭所言之意,索性也不思索,抱拳对秦旭说道。
“不急。既然那周公瑾能布下这等计策,想必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估计具体到哪一环,都在这位号称一步三计的美周郎心中,咱么……唔,咱们以不变应万变!且待某去会会他再说。”秦旭说道一半突然止住,仿佛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