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凤霞姨,你就留下用餐吧。”
尤凤霞真心希望秦斐然能留下,毕竟这两年每逢过年,都是她们母女俩冷冷清清地度过。
“既然如此,那我就留下吃顿便饭。这样吧,伯母,您和凤霞姨今天就歇息一下,午饭由我来做吧。”
“好啊,小海,凤霞总夸你厨艺高超,上次你带来的那碗鸡汤,我也尝过了,确实美味至极!”
尤母对秦斐然喜爱有加,这份喜欢的程度,简直超越了她对尤父和儿子的期望。
“你们先坐着聊聊天,我去做饭。”“还早呢,先坐会儿,小海啊,阿姨看着你们两个,心里真是越看越欢喜。”
为人父母者都期盼自己的孩子能够幸福美满,秦斐然对尤凤霞这般体贴入微,他们内心自然欣喜不已。
两人相视一笑,紧紧握住了对方的手。“等一下,我去拿点东西!”
尤母满心欢喜地走向卧室,取出一个小巧的木盒。“妈妈,这是什么呀?”
“这个嘛,是一对祖传的玉坠,用上好的玉石制成,现在,我想将它们传承给你们二人,愿你们永永远远都能幸福安康。”
尤母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对玉坠,秦斐然一眼就看出那是品质上乘的美玉,做工精细无比,绝对是价值不菲的宝物。
“伯母,这礼物太贵重了,我和凤霞还没结婚呢,这样……”
“打住,无需多虑,我说合适就是合适,不准推辞。”
尤母不容秦斐然婉拒,直接将玉坠挂到了他的脖子上,这一举动无疑是在表示,她已经认可秦斐然作为自家的女婿。
“谢谢伯母!”
“别客气,你对我们家凤霞这么好,送你们这个,是理所应当的!”
接着,尤母又为尤凤霞戴上玉坠,她的颈间顿时承载了一份沉甸甸的爱意!
“谢谢妈妈!”
得到父母祝福的爱情,怎可能不幸福?尤母心中暗想,不如趁热打铁,直接把婚事给办了算了,她看着这一幕,愈发感到满意。
三人坐在沙发上,热烈地交谈着,就像一家人一样和谐融洽,只待尤父和她哥哥回来,一家人才算真正团圆。
时近正午,秦斐然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展示他的一手好厨艺,尤凤霞也主动去帮忙;
看到这一幕温馨而充满爱意的画面,尤母心中也洋溢起满满的喜悦,仿佛看到了未来家庭和睦、兴旺发达的景象。
秦斐然也十分享受这样的氛围,自从来到这里,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
不多时,秦斐然做出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午餐时分,四人边吃边聊,尤母更是毫不吝啬地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这一天,是尤家近两年来最温馨的一幕,母女俩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
午餐过后,几人又闲聊了几句,随后秦斐然向她们告别,回到了那座四合院中。
刚踏入院落,就听见邻里们热烈的议论声,他停放好摩托车,也步入了人群中。
“老贾若知晓此事,棒梗出了这么档子事,怕是难以瞑目啊!”
“可不是嘛,贾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如今竟闹出这等祸事,真是叫人惋惜呐!”
整个院子里都已传遍了棒梗遭遇不幸、可能无法生育的消息,媒婆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便将他的名字从相亲名单上划去。毕竟,在这个年代,没有哪个女子愿意嫁给一个不能繁衍后代的男人,谁也不愿自己的人生缺失孩子这一环节。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贾家本就是单脉传承,可到了棒梗这一代,眼看就要断了香火。秦斐然对此倒并无过多惊讶,昨晚看到棒梗伤势之重,他心中已然猜到那部位恐怕难以保全。
想起昨夜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大家都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禁感叹棒梗遭受如此惨烈的打击。
“待他回来,咱们还是少说两句吧,都是街坊邻居,平常心对待就好。”
出于同情,左邻右舍一致决定不再拿棒梗的事打趣,生怕他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斐然,你回来了,这样吧,今晚就上我家吃年夜饭吧!”
阎埠贵今日格外热情,主动邀请秦斐然到家中共享年夜饭。“阎叔,不用麻烦了,我就在自己家吃就行。”
无论出于何种原因,秦斐然只愿独自在家享用年夜饭,一个人安静地吃也挺舒服。
“斐然,你别不好意思,来我家吃吧,二婶这就包饺子呢!”
“对啊,秦老板,来我们家吃吧,我们家人多,热热闹闹的!”刘家的人也同样热情相邀,但依旧被秦斐然婉拒。
在他看来,在自家随意弄点吃的自在,去了别人家难免要客气拘谨。
秦斐然谢绝了所有人的盛情,回到自己屋里开始准备晚上的年夜饭。饺子是必不可少的,反正就他一人,包几个尝鲜即可,再配几样小菜也就足够了。
虽然现在屋子里显得冷清,但他憧憬着明年能迎娶尤凤霞,那时家里便会充满生机,也不至于让他这个孤家寡人独守空房。
大家都在忙碌着准备各自的年夜饭,唯独贾家显得冷冷清清。小当和槐花正在屋里擀着饺子皮,秦淮茹和傻柱则坚守在医院陪伴仍处于昏迷中的棒梗。
尽管易中海肯定会到他们家吃饭,即使他们此刻无心张罗年夜饭,也得硬着头皮准备些饭菜。
医院内。
“你说你,好好在家休息不行吗?才歇了一会儿,又跑过来,是不放心我还是怎的?”
病房里,傻柱压低声音责备秦淮茹,她才休息了几个小时,又匆匆赶往医院,让人心疼不已。
“没事,我就是担心你太累,反正我也睡不着,在这里守着他,我心里踏实些。”
经过一整夜的煎熬,秦淮茹原本就不年轻的脸上更显沧桑,脸色苍白如纸,看上去比傻柱还要憔悴许多。
尽管棒梗仍未苏醒,但紧拧的眉头揭示了他即使在昏迷中也能感知身体的剧痛。
“这小子,打小我就看着他长大,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一旦醒来,得多痛苦啊!”傻柱连连叹息,回想起棒梗小时候偷吃家里花生点心的事,那时他并未责怪,谁知长大后竟在胡同里惹出偌大是非,甚至比许大茂还要恶劣,年纪轻轻便绝了后,真不知是何等光景。
无论怎样苦口婆心地教诲,或是将道理反复在他耳边敲打,似乎都石沉斐然,最终还是走上了歪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他们没错,错的是贾张氏过分宠溺,那只会把人推向深渊!
“唉,我倒宁愿他不要醒过来,省得他醒来要面对失去命根子的事实,还要承受众人的嘲笑,这叫他如何承受得起!”
“淮茹啊!可要是不醒来,岂不是成了植物人?咱必须学会勇敢面对,就算棒梗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也不能就此沉沦下去!”
“真是造孽,从小到大就没个消停的时候,让我一刻也安不下心来,做买卖也是三分钟热度。”秦淮茹抹着眼泪,拍打着棒梗的肩膀,心中满是对命运无常的无奈与悲凉。钱没挣着,反而因贾张氏而赔了不少,现在棒梗又躺在医院里,花钱治病受罪。
“好了,别哭了,再哭就成老太婆了!”
“怎么,嫌弃我变老吗?”
“哪能呢,你这么好,我怎么可能嫌弃,咱们说好的,一起白头偕老。”
“就会贫嘴,真烦人,行了,既然棒梗还没醒,咱也该回去了,眼看天都要黑了,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年夜饭呢!”
“好,回去吧。”
除夕之夜,棒梗仍陷于昏迷之中,他们自然不能一直在医院守候。秦淮茹恋恋不舍地看了棒梗最后一眼,然后跟着傻柱回了家,估计没有几天工夫,棒梗怕是难以恢复清醒。从小就怕狗的他,这次被狗咬伤还受了不小的惊吓。
回到院里,各家各户已经开始煮饺子,烟囱里升腾起缕缕炊烟。
“爸、妈,你们回来了!”槐花正忙着下饺子,看到两人回来,小当则和一爷聊得正欢。
“柱子哥,棒梗哥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没醒过来。”
屋里再度陷入沉默,最后还是槐花打破了这份宁静。“妈,你们看我的新衣服漂亮吧,我可喜欢了!”槐花在两人面前展示了一圈,秦淮茹脸上终于浮现出微笑,傻柱也随之活跃气氛。
“确实好看,我们槐花穿什么都漂亮得很呐!”
“那当然,我还给你们买了新衣服,在里屋呢,快进去试试看吧!”
“哟,还有我们的份儿啊,真是爸的好闺女,越来越懂事了!”
傻柱乐得合不拢嘴,屋里的气氛瞬间热闹起来,他拉着秦淮茹一起去试穿新衣裳。
这是槐花依靠自己辛勤劳作赚来的钱购买的衣物,想当初她在秦斐然手下打工时,特意跑到服装店挑选,那份舍得和用心可见一斑。
逢年过节,她总能收到一个百元红包,足够为家中每个人购置过年的新衣。此刻槐花口袋里还余下不少盈余,足够她在接下来的校园生活中使用,完全无需忧虑经济问题。
“哎呀!真是合身极了,槐花你眼光真好,傻柱我可喜欢这件衣服!”穿着新衣裳的傻柱乐不可支地走出来,对新衣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