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旭日高悬于空中,晨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投射于地。
天空碧蓝如洗,万里之内无一丝云气,唯有微风徐徐吹拂。
站在藤之屋门口,黑发少女已经换上了自己被修补好的海浪纹样羽织。
伊之助不太高兴:【喂!你还没有和我切磋!】
【那种事情后面肯定也有时间的。】花千骨打着哈哈,试图糊弄过去。无意中瞥见他腕上蓝青色的手链,不禁感叹:炭治郎手速真够快啊。
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伊之助戴上的了,想必是费尽了口舌。
伊之助又不会读心术,第一次看见花千骨答应自己的挑战,惊讶之余,他激动道:【那说好了,下一次见面要和我打架!】
{他脑袋里有点其他东西吗?}
不过有个共同进步的同伴也不错。花千骨认真地答应了下来:【那说好了啊,下次见面就好好切磋一次!】
回应她的是伊之助强硬的声音:【绝对要!】
【千骨你要想我啊…】好容易一个消停了,善逸又开始了作妖。
【绝对不会想的。】原本还想着借着天亮时的鸿蒙紫气修炼一下,一听这话,糖宝哪里还坐的住?自花千骨领口处钻出,它冲善逸做了个鬼脸。
怎么这样!善逸还想说什么,身旁的人眼疾手快迅速按了这个傻小子。
递给炭治郎一个感激的眼神,在看见身前矮小的妇人时,花千骨心底一软:【昨天麻烦婆婆了。】
在离别之前…
【这是送给婆婆的。】
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她轻轻地将其系在老婆婆干瘦的腕上————那是一条红褐色的手绳,挂着几颗晶莹剔透的小珠子,日光下透着几抹亮丽的色彩。
轻轻地拥抱了一下这位老人家,花千骨重新站好:【那么…】
【那么,在那之前,】仰起头,望着眼前的年轻的猎鬼人,老婆婆笑容越发和蔼,举起手中的东西,她柔声道:【请让我为您打火花。】
曾经也见识过这样的礼数,花千骨自无不允,转过身去,随着两声清脆的击鸣声,一点碎火碰撞而出。
【不论何时,都请自豪地活下去。】老婆婆恭敬地低下头:【祝您武运昌隆。】
【是。】轻轻点头,花千骨挥挥手:【那么,我们出发啦。】
糖宝有样学样,跟着挥爪:【拜拜!】
【路上小心啊。】
【记得给我们写信啊—!】
并不是第一次分开,看着一人一虫逐渐走远,炭治郎将手放在嘴巴处,大声道:【一路顺风啊!】
【照顾好自己!】
直至那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三人这才回到了房间。
大咧咧地一屁股坐下,望着外头一片欣欣向荣的花草,伊之助却不能明白方才老婆婆所做的一切:【自豪?武运?它们是什么意思?】
后一步踏入房间的我妻善逸额头冒汗:{还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啊。}
【也是啊,】一晚上没有睡好,落在最后的炭治郎稍稍打了个哈欠,闻言沉吟片刻:【你这么一问确实有些难解释。】
知道伊之助没有了解过这些东西,生怕误人子弟,他在心中遣词造句了好半天,这才轻咳一声,严肃开口:【自豪是…】
【确实地理解了自己的立场,为了不耻于自己所处的立场,行为举止都要保持正确…吧。】
【然后“武运昌隆”这句话,是老婆婆在祈祷千骨一路能够平安无事。】
不说还好,他这一说简直是不得了,伊之助满头问号:【自己所处的立场是什么?】
【不会耻于又是怎么一回事?】
心中的困惑无数,望着面前的同伴,他连珠炮似地发问:【正确的行为举止,具体来说又要怎么做?】
【为什么老婆婆要祈祷千骨平安无事?】
【明明是个毫无关系的老婆婆,到底为什么?她也没有理解立场吧?】
【……】这要说可就很难解释清楚了。同伊之助大眼瞪小眼了片刻,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明白,炭治郎慢慢退后了一步:【……啊,那个,我先去睡了。】
【喂!权八郎!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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