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几乎是话语落下的瞬间,妓夫太郎的手臂上、腿脚上....全部结上了厚厚的冰块!
“用冰封住了他的动作?”
眼看着妓夫太郎被彻底冻住,有道长欢喜出声:“做得好、花掌门!”
反应真是快!
而与妓夫太郎相反,在花千骨的压制下,炭治郎和宇髓天元至多只是衣角有些许冷霜,其他再无不快。
【快砍!】她高喊着去提醒队友———因为灵力已经严重不足,压着不让寒气靠近同伴已是极限。
好机会!
哪里还要她提醒?
在落下时侧头躲开妓夫太郎举起的镰刀,炭治郎一刀直直劈砍而下!
【当!】不偏不倚,刀刃准确的落在了鬼的脖颈上。
{这几个混蛋!}
被冰住无法动作,妓夫太郎挣扎想挣脱控制,却发现一时半会居然还无法脱身,只能恼怒地瞪大眼:{刚才都没能砍断我的脖子,现在也绝对不可能!}
{光用手臂的力气还不够,}眼瞅着刀卡在外面,无法逼近,炭治郎心急如焚:{得用上全身的力量!}
{把头顶到脚尖的力气全都挤出来!绝对不能浪费千骨提供的机会!}
半个身子飞在半空中,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忘掉全身的所有疼痛,死死坚持住!}
但很快,他又发现只是这样还不够———{要把百倍的力气…}
【簌——】
额头上,火焰模样的疤痕在此刻燃烧起来,烈焰似的鲜红斑纹,蔓延而出:{都拧出来!}
【唬啊———!!】双目大睁,却无瞳孔,炭治郎歇斯底里地咆哮了起来!
【呼—!】赫色的头发,燃烧般,往上升起。
【咔呲——】锐利的黑刀切入脖颈,带起大片血液。
{混蛋,我要被这小子…}僵在原地,妓夫太郎徒劳无用地转动眼珠:{要被砍下来了!}
而就在这一两句话的功夫里,炭治郎手中的刀刃又往下滑了半指:【呲——】
{不,}在此刻,妓夫太郎还心存侥幸:{没关系,就算我被砍了头,只要妹妹的头还在就没事。}
堕姬眉心处,那一颗黄色眼白的眼睛颤了颤:{先解决这边!}
【啪滋——!】银白之电蹿过天际,在空中旋转来回,横行无忌,却没有最开始的惊艳,它有些许迟缓了。
{可恶、}还保持着进攻的姿势,我妻善逸狠狠闭眼:{快没力气了!}
【不等你砍掉我的头,】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哥哥的力量,堕姬叫嚣起来:【我就要先把你大卸八块!】
【咻咻——!】她说到做到,立时,七八条缎带汹涌卷来!
却有一声嘶吼声传出:【唬啊!】
【呲!】缎带断裂。
口中、身上,还在不停地淌血,猪头少年一跃而起!
众人都是愣住:“伊之助!”
“他、他还活着?”
他居然还活着???
旷野天喃喃自语:“我明明看见妓夫太郎刺穿了他的心脏啊。”而且是穿胸而出的,怎么可能还活着?
堕姬人都傻了:{这家伙怎么还活着!哥哥不是刺穿了他的心脏吗?}
【不要小看了我身体的柔韧性!】
重伤之下竟然还能跟上神速,伊之助在空中拧腰侧刀:【移动一下内脏的位置,不过是小菜一碟!】
【我在充满危险的山里长大,是不怕毒的!】
“......移动内脏的位置???”
别说弟子们了,前排的大能们都差点没脑袋冒烟:啊?啊?啊?!
“这东西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妖魔处,叛出茅山的云翳眼神复杂地看了眼魔界妖人茈萸:当年数万魔军围攻太白山,但凡太白掌门诽颜有这本事,也不至于被她直接掏了心肺而死。
伊之助还不知道自己一句话把一群人都镇住了。
边说边吐血,他挥动双刃,大力砍在了堕姬充当脖颈的带子上。
【呲——】不同于善逸斩出的平滑切面,此时裂开的口子,坑坑洼洼。此时在两个猎鬼人的努力下,布带破损的地方越来越大。
堕姬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哥哥!】
【想想办法啊!哥哥!】
被呼唤的妓夫太郎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妹妹都哭喊,但他在拼了命地想办法:{快点…}
黑刃顺利划过脖颈,只剩薄薄一层皮肉还相连。
{用圆斩旋回!}
{不能让他挣脱!}将全部灵力压上,花千骨咬紧牙关,寒气倾巢而出,封杀万物!
寒气入体,连汹涌的力量都仿佛被冻结了。但妓夫太郎别无他法,只能疯狂地调动能量。
善逸还在奋力往前冲锋:【啊———】
把全身的力气都压上,伊之助嘶吼着:【嗬啊——!】
【唬啊——!】保持着劈砍的动作,炭治郎咆哮出声。
断、断、断!
这会也顾不上什么移动内脏的奇事了。手握成拳,火夕目光炯炯,一下也不肯错眼:“也该死了吧!”
这一次还砍不断,那真的会让人发疯。
医药阁的弟子们深深地吸气:“这次的任务,受伤最轻的可能就是善逸了。”
其他的全是重伤。几乎分不出谁更重的那种。
“砍断、一定要砍断!”
再不砍断真的要团灭了!不论是宇髓天元还是花千骨,又或者是炭治郎他们,都无法再爆发一次了。
事与愿违是常事,但这次不同。
【呲滋!】深粉色的缎带上,雷光与刀罡四射,汹涌成卷。
【呼——!】恶鬼结霜的脖颈上,朱红之焰涛涛烈烈。
【叮—】黑暗中,利刃平斩而过,将一条莹白的细线斩断。
【哧呲——!】缎带碎裂,堕姬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脑袋却已高高飞出。
【噗嗤—!】黑刃斩过,平滑的创口,鲜血淋漓。漫天的火花中,妓夫太郎的脑袋已然离身。
在错愕与诧异中,这两颗鬼首慢慢地滚到了同一个地方,兄妹俩对视,目中是一模一样的震惊。
天地都安静了,唯有风声呼呼。
冲天的浓烈火烟外,一座只剩下一半的房屋顶上,须磨目光怔怔:【砍断了…】
【砍断了、】声音逐渐亢奋:【断了断了!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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