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力。
【燃烧——心灵!!】
【隆隆——】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如此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岩石轰然而动。
“………”白子画那家伙凭什么?眯眯眼,杀阡陌暗自磨了磨牙,渐起杀心。
【总之…就是这样,推动了。】
【这样啊,】听得眼都不眨,炭治郎好奇心大起:【说起来,我还从来没听千骨你聊起过你们世界呢。】
【千骨,你好像很崇拜你师父,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我的师父?】
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重复了一遍,花千骨眨眨眼,忽的就沉默了下去,一直阳光灿烂的笑容也收敛了。
嗯?为什么这个态度?敏锐地感觉到什么,炭治郎有点不知所措: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感受到从四面八方投过来的促狭的眼神,尽管面无表情,但白子画心弦也稍稍绷紧了一些。当然,他并不是担心自己的徒弟说自己的坏话什么的…
【我的师父啊…】没有安静太久,花千骨哼笑了一声,单手叉着腰,她昂首傲然答道:【是一个非常好看、非常善良、非常强大的人!】
“咔!”保持着微笑,杀阡陌手上一个用力,白玉的扶手应声而碎:“比起脸,我更好看吧?”
轩辕朗:“………”你只在乎这个吗?
不晓得自己的话引起的骚动,花千骨还在巴拉巴拉地说个不停:【整个门派的人都听他的话,因为他是掌门,而且他的修为已经是上仙了哦!】
【他超级厉害的,而且对我也很好。我的乐器、药理基础、剑法…都是他教的!】
要不然就不说,一说就是滔滔不绝,她抓起一根小树枝在地上划拉起来:【我画给你看哦…】
【师父长得可好看啦!】
【喔——】花千骨的绘画经过长时间的联系已经很是不错,捏着根小树枝,她简单几笔就勾出了个轮廓。看着地面上的小人,炭治郎无意识地张开嘴,发出一声惊叹:【不愧是千骨的师父啊。】
双手交叠,托在脸下,东方彧卿眸光幽深:“………”
【还有哦还有哦!】说起修仙界的大家,花千骨眼睛都在闪闪发亮,小脸都晕起了好看的红晕:【魔界的杀姐姐对我也可好啦,他长得那简直是……】
说道这里,她一下就卡壳了:【简直是…】
该怎么形容呢?用什么词语?
【说是倾国倾城都不足够,】想来想去许久,她阔气地一挥手:【他比天底下的所有人都要好看!】
好了,听见了吧?轩辕朗长叹一口气,给魔君大人投去一个眼神:夸你呢。
指尖一翻,随意用一点法术将玉座复原,理理衣衫,杀阡陌抱着胳膊,挺直了腰:“哼。”
这还差不多。
比天底下所有人都好看!炭治郎想象不出来,但这不妨碍他捧场:【哇!】
不过…那师父和这位杀姐姐比起来,到底谁更好看呢?思考再三,炭治郎悄悄地把这句话藏进了心里———总感觉说出来背后发凉。
【还有喔,糖宝的爹爹是异朽阁阁主,叫做“东方彧卿”。他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不论什么难题都难不住他!】
【朗哥哥作为皇帝也非常称职哦…】
【我和长留山的弟子们关系都很不错,还有一个好朋友叫轻水,她长得很好看哟…】
【长留山的大师兄很喜欢糖宝呢,他是一个很温和内敛的人…】
【这样啊…】
【对啦,说起来,真菰应该算是鳞泷先生那门的大师姐吧?】说着说着,话题就从修仙界转开了。花千骨兴致颇高:【我听锖兔说,她比锖兔高一届。】
【哎——】炭治郎倒不知道这个:【那我就是小师弟咯?】
【没错。】花千骨很是认同:【伊之助是一个人单打独斗,没有师门,不过善逸也有一个大师兄哦。】
【唔?】这次炭治郎却有点愣了:【我没有听他提起过啊。】
【但是确实是有哦。】花千骨竖起食指,笑嘻嘻地说道:【善逸的师兄叫“狯岳”。】
【他是桑岛先生的大弟子,听说也很厉害呢,尽管他和善逸的关系不太好…】
炭治郎睁大眼:【啊?为什么和善逸的关系不好?】
对于这一点,花千骨也不是很清楚,摸摸头,她迟疑道:【好像是…因为善逸总是逃避训练吧…】
炭治郎了然:【那难怪了…】
正是谈笑甚欢,突然,沙哑的鸦鸣声从天际传来————【嘎啊——!传信、传信!】
【我的信?】任由带着蓝色链子的鎹鸦收起翅膀落在肩上,花千骨从长谷川脚踝处取下那折小小的信纸,疑惑不已:【好小的信,是谁寄给我的…】
这只能写下一句话吧?
话音在看清那字条内容的时候,戛然而止。不知看到了什么,捏着信纸的手一抖,黑色的瞳孔骤然收缩,她鬓角一下冒出不少细密的汗珠。
【千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从没见过她这般模样,炭治郎看得直皱眉:【到底怎么了?!】
【……】肩膀微微打颤,脸上暴起青筋,花千骨的声音很沉,很冷。
【…狯岳变成了鬼。桑岛先生,切腹自尽了。】
五指缓缓收紧,把不过一寸长的信纸攥得皱巴巴的:为什么我身边的人总在离开呢?
修仙界上一秒还是欢声笑语一片,乍听闻如此一言,脸色齐刷刷地变了:“…什么?!”
幽若恍惚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什么鬼…?”
切腹…自尽?
【……】瞳孔一颤,炭治郎瞪大了眼,盯着不自觉双眼发红的花千骨,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开口却是———【善逸!】
他一定也收到了信!
【!】惊觉什么,花千骨慌忙将字条收起,不顾自己的眼泪,她里面跟着炭治郎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善逸!善逸——!!】
匆匆忙忙赶到错落分布着许多岩石的密林中,站住脚,花千骨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善逸,你…你还好吗?】
【善逸!】后赶到的炭治郎气喘如牛:【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
【炭治郎和千骨就去做你们该做的事情就好。】盘腿端坐在一块岩石上,我妻善逸的连头都不曾回过,他说话的语气出奇的平静:【不用担心我。】
【你们真的很会为别人着想,谢谢你们。不过…】
镜头转到正面,不知道为什么半张脸都是血,我妻善逸眼中尽是狠戾之色:【这是我无论如何都必须独自突破的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