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演变脸大戏。
“水柱!”“糟了!”
诸如此类的话语时有传出。
“最稳的那个都被迫退场了,那还怎么打!”
【哦哦,】看都不看花千骨,成功让三人中最强的柱离了场,猗窝座嗖地贴近炭治郎:【原来那家伙叫义勇啊。】
{火之神神乐!}与他四目相对,炭治郎心里一凛,并不答话,往后一躲,立即扬刀!
{灵之呼吸·壹之型!}另一头,花千骨浅浅地呼吸着,极速蹿至猗窝座侧方:{金·万仞!}
闪动着五色光芒的日轮刀以一化万千,叠出重重刀影,各个流光溢彩,如真似幻。
【叮叮叮叮——!】数量众多的刀影劈头盖脸就刺了过来,虽感麻烦,但猗窝座面不改色,扭腕抬臂就砸出几轮拳风,粗暴地将这些刀影破坏殆尽!
但他还是没碰花千骨。
{好快!}
与两个同伴的感受不同,花千骨觉得猗窝座简直像河里的鱼一样滑不溜手,根本碰不到。
不,真要说起来,鱼还好捉一些———她一攻击,猗窝座就闪避,要是去路被人阻拦,他就挨上一刀,也不给予一个眼神给她。
“完全不理花掌门啊。”早些时候众人还在担心三人的安危,目前一看…
云隐神色奇异:“好像只用担心富冈和炭治郎了。”
“八成之前猗窝座也没有回过手。”落十一也大感惊奇:“所以才会被千骨刺破心脏、钉在地上。”
真不是他们瞧不起花千骨,但她虽说实力突飞猛进,但和猗窝座一比还是差距极大。
如不是放水放得太多,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简直就像是被隔离在了战场外一样!}
{可恶!}还是头一次在鬼面前被这样区别对待,空有力量,十次攻击却有九次落空,哪怕猗窝座甚至不曾反击过,花千骨还是气恼不已:{这混蛋搞什么!}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猗窝座却是道:【去找上弦贰或者一吧。】
“什么鬼话!”花千骨还没说什么,杀阡陌就已经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一双美目几欲喷出火来:三都打不过还去找二或者一!?
又不是活腻了!
“这上弦三怎么奇奇怪怪的!”
【不急。】虽然一次都没能砍到猗窝座的脖子,花千骨也毫不示弱:【等杀了你,我再去寻他们的晦气!】
事情总得一样一样地办!
{啊啊,}只是,外表伪装得再强硬,她心里还是无法抑制地去想其他事情:{当初炼狱先生就在在面对这种危机与压迫之下,为了保护我们而战。}
原来如此啊…
即使攻击没有挥到身上,都觉得肌肤要被割裂了。
{面对的对手,如此强大,好像根本无法战胜一样,他有没有过绝望?有没有过害怕呢?}
“…会有吧。”作为观影的一方,修仙界的人们可以看见鬼灭世界中人的心中所想。
那位炎柱在与上弦三的战斗中从没有想过什么“好可怕”、“打不过”什么之内的话。恰恰相反,他想的一直是———“怎么样才能砍掉鬼的头。”
实在是十分坚韧、顽强且拥有坚定意志的人。
“可他也才二十岁。”白子画道。
人生连一半都没有走过。哪怕是一瞬间,杏寿郎肯定也有过“不想死”这个念头。
{“想要活下去”,在巨大的实力对比下,心灵再强大的人,都会有这种情绪吧?}
花千骨鼻头酸涩得厉害:{但是,他却把一切都藏在心里,只用温柔的声音安抚我们、鼓励我们…}
她很想再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但是她没有哭,不能哭,也没有时间哭。
她只能暗暗在心里发誓:{炼狱先生,今天,我和炭治郎,一定会把他消灭!}
让肆意掠夺他人性命的恶鬼以命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