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感受着白酒特有的那股灼热之感,陈朔脑袋里莫名开始放歌。
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这好端端的咋就喜欢上她了,有点突如其来的感觉。
以前虽然偶尔也会季动,偶尔也会胡思乱想,但更多的出自生理本能,说白了就是馋她身子。
而现在却似乎成了心理上的,当然身子该馋还得馋,这没法避免。
陈朔埋头干饭,感觉心里有点乱,一团麻似的,又拿过酒瓶给自己倒满,继续喝。
见他喝的这么自然顺畅,陈建文终于忍不住了,心疼的眼皮直跳,一把抢过酒瓶搂在怀里,“你少喝点,这酒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多吃点菜,吃完赶紧回去。”
“爸,你咋抠抠搜搜的,不就喝你两口酒吗?”
“你管这叫两口?你看你给我喝的。”说着,陈建文指指酒瓶,里面晃晃悠悠的就剩下半瓶,更心疼。
“我是你儿子,酒还比我重要?”
“行了,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会儿,老陈你也是,他不就喝你点酒吗,你看你心疼那样,跟剜你肉似的。”
见俩人差点呛呛起来,吴玉兰出声打断,真是造孽,摊上这么两个货,为了点破酒也能争执起来,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有什么好喝的。
“怎么不心疼,这酒贵着呢。”
“能有多贵?”
“.....”
陈建文自知失言,嘴唇嗫嚅两下,刚想说没多贵,却被陈朔抢了先,“是挺贵的,一百多块吧。”
“一百多?”吴玉兰瞅瞅酒瓶,忍不住咋舌,“就这么一瓶破酒,竟然卖一百多,我买瓶料酒才五块。”
“妈,这不是破酒,再说这跟你那料酒能一样吗?”
“料酒好歹能炒菜,这破酒除了喝的一身酒味还能干嘛?行了,快吃你的饭。”
“哦...”
陈朔哦一声,看一眼陈建文,坦然接受了老爷子感谢的目光,而后埋头吃饭不再言语。
一百多就已经让自己老妈有点无法接受,觉得贵,要是说实话,来一句这酒一千多,她指定得炸。
没办法,自己家也不富裕,喝一千多的酒属实有点猖狂。
谁让自己爹是研究历史的呢。
众所周知,研究历史的都有一个特质,贫穷。
最有名的司马迁,当年就是因为家里穷,交不上赎金,结果卡察一刀,从官宦之家,变成了宦官之家。
一顿饭结束,陈朔帮忙收拾了碗快拿到厨房,看看时间,晚上八点多,感觉也没什么事,拎起客厅角落的几盒月饼,“爸,妈,我走了啊。”
“嗯,有功夫把你那女朋友带家里来见见。”吴玉兰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到时候再说。”
“什么到时候再说,你下回过来就带上,让她过来吃顿饭。”
“好,我知道了。”
陈朔犹豫一下,答应下来,便转身下楼。
正值中秋,一轮圆月高悬。
他一路走出小区来到附近的公交站,被夜晚的凉风一吹,酒意上涌,有点晕乎,他长舒口气,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
今晚是中秋,月亮这么圆,她这会儿应该在拜月吧?
想到家里的猫妹子,陈朔心中莫名荡起一圈温热涟漪,没再站在公交站等车,招手拦了一辆出租。
等回到家时,将将过晚上九点,陈朔拎着几盒月饼进门,果然,白小柒正在阳台,没有拜月,而是扒着阳台的护栏,正在和对面楼的那只大肥猫相望,从对面还能隐隐听到几声喵叫。
???
“你在干嘛?”
“我在和对面的大肥猫聊天。”白小柒回头,看见陈朔手里的几盒月饼,问道:“那是什么?”
“月饼。”
陈朔把盒子拎起来给她看,又瞅瞅对面楼的阳台,那只大肥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熘了回去,“你跟那只猫在聊什么?”
他挺好奇,这掌握一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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