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天晚上睡得很晚,今天差不多到了午膳时候,冷暖才悠悠的醒过来。柳衣喘着气跑进来,“娘娘,不好了!”
冷暖皱皱眉头,从床上爬起来,“不是和你说过了么?要沉稳!你怎么每次都记不住?”
柳衣似有些委屈抿着嘴唇,“是,奴婢记住了。不过,今天确实是坏了。太后带着大群人来了!”
“什么?太后带着人来挽月宫了?”冷暖吃惊的问道。
“恩。都已经快到挽月楼了。不知道为什么宫门口的侍卫没有通报,快到门口了奴婢们才知道。紫衣姐姐现在在外面接驾,叫奴婢来给娘娘梳洗。”柳衣一边说着,手已经在麻利的盘着头发了。
紫衣都不知道,看来是突然来袭准备来找茬了?不过她应该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吧!碧衣将湿毛巾递给冷暖,冷暖随便擦了擦,往脸上上了点胭脂,让脸色看起来不是那么苍白。柳衣的头发盘好了,冷暖不知道叫什么反正就是看起来很是复杂,插了个金簪。冷暖觉得不好,取下来换了个玉簪子。此时,外面太监高亢的声音传来,“太后娘娘到!皇后娘娘到!”冷暖衣服还没有穿好。柳衣急的满头大汗,碧衣手也有些发抖,一个扣子扣了半天也没有扣上去。冷暖见她们如此有些无奈,来就来了,要真是来找茬的想躲也躲不过。冷暖拍掉她们的手,动手穿起来。
刚下楼,就见太后阴沉个脸从外面进来,后面跟着一大群的嫔妃。冷暖上前去,福了福身“太后娘娘千岁!皇后娘娘千岁!挽儿不知太后前来未去远迎还请太后恕罪!”
太后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你还知道哀家来了?还以为你睡得正香呢?”
冷暖不客气的坐下,喝了口茶吃了两块点心,才慢悠悠的笑着说道,“太后,您说这话可就冤枉臣妾了。今个儿早晨,臣妾可是很早就起来了的。秋天的月湖甚是美丽,又难得看太阳出来了,臣妾就在楼上观湖没有下来。怎么的竟成了臣妾还在睡觉呢?说得臣妾好似没有一点规矩。”说完面上带笑优雅的环顾一圈人群,似在说‘你们谁说的给我站出来对下质!’
众嫔妃见她说得理直气壮的,都有些害怕,低着头往后退了一步。容妃见所有人都不说话,不过今天可是有太后撑腰的,站出来讥笑道,“就是不知道所谓的看月湖风景是不是在梦里面?”
冷暖故作惊讶,“难道容妃曾经在梦里面梦到了月湖的风景?看来都是我做的不好,竟忘记邀请众姐妹一起来观湖了!今天早上的月湖可真是很美丽呢!薄薄的一层水雾,看上去就好像在人间仙境一样。太阳一照,金光闪闪的。有机会啊,大家可真该再来早一点和我一起观赏呢!”说这些话时,冷暖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脸上一直都带着优雅从容的微笑,仿佛她刚刚真的就是在赏湖而不是在睡觉。柳衣和碧衣两人听了直感汗颜。才知道她们的娘娘原来这么厉害。
紫衣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个女子。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她是弱小又不善言辞地女子。需要人好好地保护着才能不受伤害。原来她又错了。也许从一开始她就错了。这个女子不比宫中地任何人弱。只是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就算一开始没有她。也能在这宫里好好地活下去。
太后显然没有想到一向冷淡寡言地她会牙尖利齿地这么说。脸色更是难看。“哀家不会冤枉人。没有证据也不会来。你既是不承认。哀家也不想撕破脸皮。不过。你是可以睡到午膳才起来。皇上却不可以。不要忘记了作为一个妃子应该做些什么!自古魅惑君心地人从来就没有好下场。”
“呵呵。那是!这样地下场不外乎两种:一是打入冷宫;二是赐以鸠酒。臣妾……”冷暖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夏启轩大步走了进来。朗声道。“母后今天好心情怎么来挽月宫了?”冷暖看了他一眼见他也在看她。掉过头喝茶去了。
众嫔妃见皇上来了。立马笑意吟吟地行礼。末了不免向冷暖投来怨恨地目光。夏启轩倒是又有了个新地发现。原来这个女子不是那么地冷。她不但会反击会回嘴还什么都不怕。其实在众人坐下后他就来了。一直没有现身。就是想看看她会怎么解决这件事情。没想到她居然能说起谎来面不红心不跳。还一副理直气壮地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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