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知道。”
牟希转头看着庄小璞说:“别再犯险现在没有人能和平教公然作对。”庄小璞淡然说:“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我不是一样活着吗?”牟希正要说话庄小璞忽然长剑指着牟希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每个人也都不该管别人的事情。”
牟希看着长剑长剑离他的喉咙很近不过他从内心深处知道这剑是不会刺到自己身上的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庄小璞缓缓放下长剑说:“你应该找平教圣女报仇时机不是等来的更何况将来的东方萦会越来越强大。”
说完转身离去牟希没有追上去白文心问:“你们到底是朋友还是敌人?”牟希说:“两个人在一起纠缠了好多年如果是朋友早就不再纠缠;如果是敌人那更不可能同时活在世上。”程玉说:“那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了?”牟希淡然说:“是朋友也是敌人。”
程玉正要问白文心说:“大哥一套鞭法出神入化一定是中原来的大侠不敢请教大哥的尊姓大名。”牟希笑了一笑说:“我也是这个岛上的土生土长的人只不过前往中原呆了几年而已。”
程玉说:“中原真是好地方大哥才去几年就已经得到这么高深的武学。”ጇ希说:挜武功都½自己练&#64o;的得ʏ名师固&#44o86;重要䥆是自身緮为都得从自身而来以前台湾十派在中原成立英雄会英雄了得只要你们勤加练习达到前辈的修为那就可以担当重任了。”
白文心正要说话牟希已经往前大步而去一面说:“世道离乱世途险恶二位别到处走动更别以为到处走动就会遇到百年难得的机遇。”
白文心二人想要赶上去却早已不见了牟希的影子程玉说:“他走路都这么快!”白文心叹说:“这些高手都不愿收留我们看来我们真的得找个地方好好修炼本门的战云手。”程玉跟着白文心继续向前走去走了一阵忽然看到一个茶铺子一个高山族女子正在那里擦着桌子。程玉说:“我饿了咱们要点点心吧。”
说着已经前去坐下说:“姑娘来两碟点心两碗凉茶。”那女子停了下来默默的将两盘糕点先送了过来又回身去取杯子和茶壶。
一个老者走了过来坐下说:“好香的茶叶姑娘你这用的是什么茶叶?”女子停了下来看着老者说:“山上采来的野茶加了些山花而已。”老者笑说:“这里人迹罕至姑娘在这里卖茶生意一定清淡得很。”女子说:“若是人多的地方生意再好也不够交税老人家是上了年纪的人应该知道吧。”
老者坐了下来说:“来一杯热茶。”女子先将茶水送到白文心二人桌上然后才说:“老人家茶都凉了你稍待片刻我即刻给你准备。”说完来到草屋里程玉一面喝茶一面吃着点心一面看着那老者只见他约莫五十来岁光景长得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一看便知是武林中人。
白文心二人吃完点心喝完茶正要结帐那女子也正将热茶捧了上来放在老者身前老者捧着茶吹了吹便要饮时忽然间一枚石子飞来茶水溅到地上老者站起身来只见一个四五十岁的白衣人拄着拐杖步履如风几乎是飘了过来。
喝茶的老者说道:“无忧你来干什么?”来者正是无忧隐士他看着那女子说:“谁教你配置这‘暮霭沉沉’的毒药?”那女子冷冷的说:“谁让你干丧尽天良的事情!”喝茶的老者盯着那二十来岁的女子问:“你是何人为何害我?”
女子冷冷的说:“先问问你自己是什么人!茗君子我家主人说了一个一个要将你们除去。”说完只见她手上一晃已经多了两柄明晃晃的长剑一挥手向茗君子斩去。
白文心二人一回头见那女子身形飘忽剑法高一时间茗君子在亭子里束手束脚反而展不开手来对付那女子。无忧身形晃动来到那茗君子身前一手提起他大声说:“这里下了迷药不可久留姑娘来日方长你家主人何必这么着急?”
白文心见那两人身形飞动已经去了很远女子一跺脚说:“无忧你坏我大事我自然会找你算帐。”
程玉上前说:“姐姐好生厉害不知姐姐是谁的门下?”女子看着那两人说:“看不出来吗?我是烈火谷的妖女!”白文心说:“姑娘锄恶惩奸怎么可能是妖女!”女子冷冷的说:“什么锄恶惩奸我听不明白。”
程玉上前说:“我们觉得姑娘就是侠女对了姑娘怎么称呼?”女子看看两人说:“我没有名字。”白文心说:“人怎么能没有名字呢总得有个称呼才是。”女子说:“那也不该你们来问别挡着我做事走开。”
白文心说:“我们喝了姑娘的茶就应该付钱难道姑娘这么对待客人?”女子说:“我只是奉命来此杀那几个护法并不做生意。”
程玉急忙说:“我们对红豆仙子仰慕已久姑娘能不能带我去烈火谷?”白文心看着程玉程玉说:“师兄咱们不是无路可走吗?现在还有什么地方比得上烈火谷?”那女子冷冷的说:“你们自然不必犹疑不决我本就不想带你们前往烈火谷从来不收留男子这个世上最悲惨的男人也比不上最幸运的女人难受烈火谷的出路是女人的出路和你们男人绝无关系。”
白文心说:“姑娘这话就不对了咱们武林一脉本该守望相助更何况同出一源彼此都在此岛居住面对同一个敌人为何要分彼此?”女子说:“这个时候你有求于人自然话很好听你们十派妄自尊大的时候不是还不屑于我们烈火谷的荒诞不经吗?我们不是邪魔外道不是不成气候吗?怎么今天流离失所无处可归的却是别人?”
白文心说:“不知者无罪况且话说回来这几年咱们十派委曲求全想东山再起烈火谷的姑娘们出手爽快干净利落连杀了不少荷兰红毛因此长刀会和平教这才联手对付台湾武林一时血流成河和几年前起义失败的英雄同盟一样人人自危自然心存不满。”
女子说:“自己不争气还心存不满也只有对自己人心存不满方显出自己的本事不过我可不在乎没有能力的人对我如何看法因为那不但影响不了我的行动和计划甚至根本影响不了我的心情。两位大侠后会有期。”说完身形一转已经不见程玉惊说:“一个小小的烈火谷弟子都有这么好的武功更不必说红豆仙子本人了她是如何修成这高深的武学?师兄你说她是什么样的人她有多大了?”
白文心说:“师弟咱们就孤注一掷前往烈火谷哪怕就是给红豆仙子作一个普通弟子也自有一番作为。”程玉拼命点头两人随着那女子离开的方向向烈火谷走去。
到了夜间一直都是在荒山野岭中行走也没遇到人家两人只得在林中烧了一堆火打了两只野兔一边烤着程玉一面说:“师兄你说要是荷兰红毛不在这里咱们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白文心想了想说:“安居乐业每天都能在自己家里根本不用害怕有人会伤害你每天担心的事情只不过是自己和所爱的人心头的喜怒哀乐而已。”
程玉问:“师兄你有所爱的人吗?”白文心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有可是她已经死了被忍者杀死的我记得当时我看到她血肉模糊的身体几乎整个天都塌了下来那是我刚入门的时候她拿着两把长剑正在练功她对我笑对我好就连最后也是为了救我而死我不知道她为何会对我好或者连她自己也明白时光短暂她已经没有时间再对别人好了。”
程玉说:“师兄很幸运我所遇到的女子大凡美丽可人的不出三天基本上都香消玉殒时间根本就不允许我喜欢任何人甚至已经忘记了人间有爱如果不是你说起喜怒哀乐我也很久没有想过人各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因为统统被一种叫着恐惧和彷徨的心情替代。”
林子里一阵箫声忽然响起低沉而忧郁程玉问:“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在这个地方吹箫?”白文心留心着四周说:“这一定是一个武林高手现在分不出敌友小心为上。”那箫声忽然间变得激昂起来树林里宿鸟惊飞落叶坠地立时变得萧条苍凉起来。
程玉二人站起身来只觉那箫声越来越近似乎朝着这边走来两人面面相觑白文心看着那火堆程玉正要上前却见着一个青衣女子缓缓在空中飞来如同鬼魅一样吹着箫在空中漂浮着两人乍一看都不觉吓了一跳。
那青衣女子看见两人飘然来到两人中间说:“荒山野岭你们在这里干什么?”程玉有些害怕白文心见这女子长披散眉目间透着一股逼人的英气这才想:这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不是鬼。当下说:“姑娘在练什么功夫这么高深?”那青衣女子将手上玉箫一横看着玉箫说:“这是失传已久的‘箫令神渡’曲一曲奏出鬼神皆惊。”白文心点头说:“好厉害的‘箫令神渡’姑娘就住在这里吗?”
青衣女子正是展玉箫她四下一看说:“我一直在练功从烈火谷出来一曲奏毕就到了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程玉问:“姑娘是烈火谷的人?我们……”展玉箫不屑的说:“烈火谷的人有什么了不起我才不是我只不过想要让一个人离开烈火谷而已。”
程玉问:“姑娘和烈火谷是什么关系?”展玉箫低下头冷冷的说:“没有关系只是看不起他们而已。”白文心说:“姑娘武功高强想来和红豆仙子不相上下但是红豆仙子为了救人姑娘却因为自己的武功平生傲气这就是天壤之别。”
展玉箫一扭头盯着白文心眼光几乎能穿透他砰砰直跳的心。展玉箫忽然一抬头看着树林上空依稀的月光说:“不错人人都说我不如她人人都欣赏她佩服她她就是你们的目标你们道义和希望的归宿。不过总有一天你们会现她不过也是个普通人。我也曾经以为有人有多么了不起现在想起来每个人都是一样。你们如果武功高强一样可以做到红豆仙子现在做到的事情。”
程玉说:“可是我们怎么才能成为武功高强的人?”展玉箫说:“练练到最适合你的 武功我也没有想过就在几个月之前我也没有想过我来到这里是为了成为武林高手。如果你们能够找到最适合你们的武功就找到了自己的将来。”
白文心说:“我们所遇到的功夫都不适合我们。”展玉箫摇头说:“不对是你们没有心境你们五行派的‘战云手’当年乃是仙琴派旷世绝学当年宁风靠着一双肉掌独步武林天下无双这些武林过往的事情你们虽不知道却也实有其事。你们寻寻觅觅可也从来没有想过静下你们的心抛开你们想寄人篱下的想法从心里抛弃那就真正能够练成绝世无双的武功。”
白文心说:“要静下心来好简单的事情我们却始终没有做到。姑娘你是如何做到的?”展玉箫说:“所谓静心就是专注于你想做的事情你们专注于赶走荷兰人却从未专注于练成绝世武功自然很难练成。要问我为何能做到因为我曾经什么事情也没有只有做到。或许有一天你们自然就会想明白。”
程玉叹说:“那简直太难了姑娘你既有这么绝世的武功为何不学红豆仙子……”展玉箫冷冷的说:“我学红豆仙子干什么?她学武是为了别人我却是为了自己!”她缓缓离开轻声说:“每个人都在找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太多的人适得其反。”
程玉看着她离开的影子说:“这个人好奇怪好高傲。”白文心点头说:“不过她有这个资格不管怎样她是一个绝世高手。”程玉叹说:“绝世高手成为绝世高手真是幸福。”
白文心坐了下来说:“这么晚了她这是去哪里虽然她武功高强但是心里从来没有别人只有自己有什么用?我不喜欢简直很讨厌。”程玉跟着说:“对!”两人在树下坐了一阵便靠着树脚睡了过去。
次日两人一路快赶到了中午时分就到了一个庄子白文心高兴的说:“师弟你还记得这个庄子吗?”程玉说:“我知道师父收我们二人作弟子的时候我们经过这个庄子遇到一群荷兰红毛欺负村民师父出手杀了那几个人村子的人都很感激我们我们在这里住了好几天。当时师父还说不用一年就能将这些荷兰红毛全部赶走。”
白文心叹说:“可是就在四天以后这个庄子就被荷兰人屠杀了一次整个庄子就剩下了十几个老弱妇孺。”程玉摇头说:“我不知道从来没有听说过。”白文心说:“师父当天去王城报仇结果再也没有回来后来长刀会前来本门当时死伤惨重我们正在给师父修墓所以侥幸逃过这一劫不过从此以后五行门人心惶惶直到现在几乎土崩瓦解。”
程玉说:“才几年的时间真是让人心寒的改变。师兄倘若你我能够学得一身武艺为师门报仇为台湾除害那就好了。”
白文心看着庄子上了无一人的痕迹心里难免觉得有些苍凉两人走过村庄也始终没有见到一人倒是走出十来里忽然看到前面一片湖泊接天莲叶无穷碧让人眼前为之一新湖前是一片庄园白墙黑瓦分外醒目。程玉奇怪的说:“是什么人能在这里兴建这么大一片庄园?”(全本小说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