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辈,自当无敌!”
雷鸟微怔,随后面色凝重起来,凝视喵九极为清澈的青蓝色的眼睛,深思自己,心有共鸣,一股豪情充沛在心间。
岁月变迁,时光流转,从古至今,多少不世生灵,成就至高无上,雄踞一片古史,睥睨天外,其名讳皆为天地禁忌,其身影难寻却是被众生铭记。
青春如歌谱春秋,但岁月如刀,刀刀斩天骄。
哪个敢言不败?何人敢称无敌?
太古时节,多少至尊生命齐肩并趋,但争!便是胜者为王,荣耀伴身;败者为寇,凋零枯骨。
最后,只有一位,踏着失败者的骨血,成就皇与帝。
诸天太大,也太老了,时光的力量最是无情,神凰败了,真龙败了,麒麟败了,那些神凶皆败了,灿烂难现。
多少黄金时代,多少大世,岁月浇灭了多少热血,青山埋葬了多少铁骨。
太古的皇与帝,都难现了。
哪怕是荒虎,金翅大鹏鸟,虽在这个时代,在他与那头老虎身上映现,但不可否认,他们都败了。
万古纷乱剑冲霄,长生路上竞折腰!
独领风骚,颇具风流。
连剑道,也败了,不在辉煌。
一瞬间,雷鸟想了很多,脑袋微垂,一边的喵九鼻子痒痒的。
“吾辈,自当无敌啊!”
雷鸟将目光杨起,对上喵九化为月牙的眼睛。
喵九嘿嘿笑了笑,胡须翘动,又是那没心没肺没烦恼的模样,无尽神韵皆内敛,眨巴眨巴眼睛,说道:“宝贝就在前边!咱们快点过去,早些拿了早些出去。”
随即,起身向着黑暗洞天深处飞去。
“喵嗷……湫~湫~……”酥痒冲进鼻腔,喵九一个喷嚏连着一个的打,扭动着身子,感觉背后的牙签剑在挠他痒痒。
“师父让我一路走到天鹏族,自有他的考虑。”雷叫目光炯炯,看着喵九的背影,喃喃自语,摇头晃脑,煽动着翅膀跟了上去。
这宽广无比的山内空间,寂静无声,他们早已远离蝙蝠群,朝着宝贝所在深入进去。
巨大的石柱,苍茫与死寂,挂满着无数铜尸,他们像是长在巨/物身上的鳞片,又飞了一时半刻,愈发的幽深与沉寂。
“鸟啊,你有没有听到流水的声音?”喵九耳朵竖起,虽然离得很远,但他听见了,像是大沧海一般,如是洪流汹涌。
“在……下面。”雷鸟闻言,仔细听了听,果真,有水流的声音,就在深深的下方。
“把宝贝寻到了之后,可以从暗河出去,一路上,咱可是留下了标记的。”喵九眯着眼睛,自得意满,聪慧机灵,很有远见。
继续往前飞,未多久,石柱上没有尸体高挂,坑坑洼洼的,有刀痕,很多根是断裂的,都被斩碎了,场景骇然,不知是多少年前,但,显然是发生了激烈的战斗。
“暴躁老哥走过这里,咱们离得越来越近了。”喵九小声说着,大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老早就嗅到宝贝的气息,就是为了宝贝才下来的。
“想必这些石柱,不仅仅只是在宫殿下方。”雷鸟
嘀咕着,按理来说,他们早就远离了宫殿范围,那些巨大的石柱,就像真的是支撑着这广袤的空间。
往前一直飞,刀痕愈发的宽大,一股深深狂力萦绕在其中,像是活泉奔涌出来,战斗的废墟一览无疑。
雷鸟四处张望,心生警惕,疑惑着:“这是和谁在战?”
“鸟啊,你过来看看。”这时,喵九飞到一根残缺的石柱旁,指着一些刀痕,向着雷鸟吆喝。
雷鸟展翅飞了过去,果真,是暴躁老哥的留言,他读道:“个爷爷的,弄些棺材飘在这,挡谁呢?不过好在老子快要到了,不得不说,这山真大!”
“不得不说,这仁兄心真大。”喵九听完,说了一声,脚下延伸着祥云,飞到不远处,没有看到所谓飘着的棺材。
“应该都被暴躁老哥斩碎了,咱们运气不错!”喵九乐道。
“确实,若不是走着他开辟出的道路,我们都无法下来。”雷鸟飞到喵九身畔,话语里有些感慨,实在可惜,不知这位前辈是谁,留有刻痕,就是没有署名。
又飞了半个多时辰,他们不仅仅在往深处走,更是在往下落,进入了一巨大的洞窟,方圆数百丈,像是人为开辟出的洞府,昏昏暗暗,一个头生两角,有四足的巨大尸骨孤零零的卧着,身如刚铁,依稀闪烁着银光,不知是何种生物,就像是大罗山界里的诡异存在,但是被一刀斩杀,尸骨自眉心裂开。
刀痕连绵,洞府皆被斩,喵九喜滋滋的走了过去,口中碎碎念着,在这尸骨周围晃晃悠悠,随后,凑到脑袋前,呸了呸小爪,搓了搓,人立而起,牙齿紧咬,开始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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