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娘娘怎么……”
寄柔才开口,丝竹的一个眼神就扫过来了:“娘娘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咱们做奴才的没办法帮忙,只求别给娘娘添乱。”
她的意思是,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娘娘自有主张。
前两回慕辞是在暖阁承恩,这回却是正正经经地上了龙榻。
独孤连城就在龙榻上,手里拿着一本兵书,见她来了,也不正眼瞧她,只张开双臂,这是让她伺候的意思了。
她假装没看见,找了个位置躺好。
下一刻,那人就伏身过来,开始新一轮云雨。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归是这样的天气也出了一身汗,她推开独孤连城,就想下榻,回永安宫。
独孤连城却将她拖了回去:“你可以在天亮时再离开。”
慕辞什么也没说,只是推开了他,很快穿戴整齐。
须臾,碧巧便端了一碗黑浓的汤药过来,她一饮而尽,遂离开了延福宫。
独孤连城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眸色变得黯沉。
也不知是什么心情。当初只想着让她臣服自己,要她的心甘情愿,如今她真的心甘情愿了,但是他的心里又不是滋味。
她的身子是他喜爱的,就是她那脾性和往常一样,总是让他不喜。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初时喜爱了她的身子,所以才走到这一步。
那厢慕辞走出延福宫,才感觉很晚了。
“眼下是什么时辰?”慕辞随口问了一句。
丝竹压下心头的抑郁,柔声回道:“将将近子时。”
慕辞轻应一声,看着那乌云蔽月,无声低喃:“好像要下雨了呢。”
眼下只是还有些不惯,待时日长了,应该就会习惯侍寝这种事。
不过就是身边多躺了一个人,做那累人的事,再加上多喝一碗汤药,比平时晚睡了一些,好像也没有多大的不同。
“即便是下了雨,明日也该是大晴天了。”丝竹声音不敢太大,只怕惊扰了娘娘的心思。
慕辞笑笑,没再说话。
次日一大早,就听说小皇子中的毒已经清除怠尽,病情也在好转。
耿氏也被放了出来。
慕辞正在清除小花园所有的药草,后来付诸一炬,所有药草便在倾刻间化为乌有。
此时,慕辞还不知耿氏被放出来的消息。
她定定地看着那一抔灰烬,身后突然响起耿氏的声音,“娘娘……”
她定了定神,才起身去到耿氏前,仔细察查。
“娘娘放心,臣妇没事。”耿氏知道慕辞的担忧,主动为她解惑。
“母亲怎么突然跟女儿见外了?这里没有外人,直呼女儿的名字即可。”慕辞确定母亲没有受伤,这才放下悬着的心。
“这是宫廷礼数,必需遵守。这回,是臣妇给娘娘添乱了。”耿氏满是歉意地看着慕辞。
女儿虽然是太后,但在后宫的日子并不好过,这事她是知道的。
这回她却给女儿添乱,招来祸端,她始料未及。她能够这么快放出来,在刑部也没有受罪,肯定有慕辞的一份功劳。
“母亲不必说这些见外话,反而是女儿拖累了您,让您白白受了这牢狱之灾。对了,跟女儿说说那日在御花园是怎么回事?”慕辞拉着耿氏坐下。
提起那日的事,耿氏也觉得疑云重重。
进宫那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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