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辞挥开独孤连城的手:“我从来不拿人命关天的事说笑。原本你说这件案子到此为止,我也觉得这样的结果可以接受,但后来还是觉得应该和你说一声。”
她说完躺下,这回独孤连城没再阻止她歇息。
次日还很早,她就被独孤连城从榻上挖起来,他的意思是让她帮他更衣。
慕辞只想早点打发他,便迷迷糊糊下了榻,为他更衣。
她的动作自然而娴熟,即便是帮他穿龙袍的时候,动作也没缓下。
独孤连城越看越心惊,他正想喝问,低头一看,竟发现慕辞闭着双眼在帮他更衣。既如此,为什么她会这么熟悉他的龙袍?
“你还帮哪个狗男人更过衣?说!”独孤连城一把扣住慕辞的手腕,冷声喝斥。
慕辞的瞌睡虫瞬间全部飞远,她眨眨眼,一脸无辜:“当然是帮连云哥哥……”
她话没说完,就被独孤连城用力推开。还亏得她反应迅疾,才没有跌坐在地。
“奇了,我是先皇的女人这件事从来就是事实,你做什么恼羞成怒?!”慕辞挥挥疼痛的手腕,确实想不通他为什么生气。
大约是觉得她伺候过其他男人,他堂堂帝王觉得颜面无存罢。
“脏女人!”独孤连城狠狠瞪慕辞一眼,甩袖而去。
很快他再折回:“朕没有恼羞成怒,纯粹是觉得你脏,不配上朕的龙榻!”
“可惜,已经上过了。”慕辞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独孤连城一听她这话,心口一滞。是啊,还是他想尽办法把她拐上了他的龙榻,如今只能怨自己鬼迷心窍。
他双唇紧抿,伸出长腿,一脚踹翻旁边的衣架。
正欲离开时,他又想起了正事,头也不回地下令道:“朕命令你,彻查绣娘的案子。这件案子若处理不好,朕要你的命!”
“哀家不想彻查这个案子,这是你的家务事,你自己处理即可……”
没等慕辞说完,独孤连城已经走远。
慕辞倒回榻上的瞬间,还听到寝室外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跟着迎春就进来告状:“娘娘做什么激怒皇上?皇上的表情好吓人,像是要吃人,方才还踹翻了几个奴才呢。”
她叨叨了一通,再定睛一看,发现娘娘竟然睡着了。
丝竹跟过来看到这一幕,哑然失笑:“别吵着娘娘休息。”
娘娘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时刻都恋慕皇上的少女,如今娘娘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任何人都伤不了她,包括皇上。
反倒是皇上,每每被娘娘气得七窍生烟,却拿娘娘莫可奈何。
独孤连城离开永安宫后,自然是去上早朝。
他在永安宫受的气,正好没地方发泄,刚好有一个慕直的幕僚撞上枪口,敢威胁他辞官,他当下宣布一道口谕,“既然爱卿想卸甲归田,朕自当成全,爱卿今日便可脱下乌纱,离开京城。”
他说完看向李玉。
李玉会意,上前去到那位官员跟前。
慕直不想皇帝居然这般冷血,他上前想帮忙求情:“皇上——”
“慕爱卿,你若多说一个字,朕会以为你也想卸甲归田。朕口谕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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