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地捂着被打疼了的手,幽幽地看向了弃如烟,十分幽怨地咕囔着:“没有就没有嘛……干嘛那么凶……”
弃如烟又好气又好笑地扫了宁惊尘一眼,送了他两个字——“活该。”
“嗞——”
宁惊尘从牙缝里倒抽了一口冷气,微微眯起了如狼一般的眼眸,唇旁掠过了一丝邪魅的笑意,将身子朝着桌前探了探,然后才幽幽地说道——
“这里就我和你,若是你总是这么挑战为夫的底线,那么可不要怪为夫……”
宁惊尘眯着促狭的双眼刚想凑过去挑弃如烟的下颚,却被弃如烟一记响指给爆了头!
弃如烟一边打着他一边吼着:“可不要怪你怎么了?你还想对我咋滴?几天没打你,你长本事了是不?”
“啊,啊,啊——”
“疼,疼!!!”
“夫人,你轻点,轻点!!!”
某人虽然在鬼哭狼嚎着,声音里却是满满的享受的笑意。
远远地从窗口望去,却见一个娇小却彪悍的女子追着一个俊逸绝伦的男子满屋子地打着,打闹声和欢笑嬉闹声不断地从屋里传来,湮没了整片令人心醉的星海。
刘叔远远地站在石阶处看着屋内的情景,眼角浮现出了一抹欣慰的笑意。
他缓缓地蹲下身,抚摸了几下阿黄的毛发,轻声叮嘱着说道:“阿黄,若是有一日老夫不在了,你可要代我好好照顾小烟儿,不许任何人欺负她,明白吗?”
“汪汪汪——”
阿黄十分懂事地吼了几声,又在刘叔的怀里蹭了蹭,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似乎万分不舍的感觉。
“怎么,舍不得我了?”
刘叔笑了笑拍了拍阿黄的脑袋。
阿黄圆溜溜的眼立刻耷拉了下来,双脚站起将爪子搭在了刘叔的肩膀上,又“咕咕咕”地叫了好几声,眼里都是不舍之意。
“放心,老夫没有那么容易死。我可是要看着小烟儿嫁人的人,怎么会这么容易死掉呢?”
刘叔缓缓摊开了手心,却见他的手心中央已是一片暗黑之色,隐隐还有腐烂之感。
阿黄见状立刻要去以舌尖舔刘叔的伤口给他治病疗伤,却被刘叔轻轻拉住制止了。
“阿黄,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这个毒,怕是一时半会儿解不了了,就不要浪费你的精力了。今天起,你要寸步不离地跟在小烟儿身旁,但是不能靠得太近,她身上有生恶珠,会伤害到你,明白了吗?”
刘叔疼爱地抚摸着阿黄的头,慈祥地笑着说道。
“汪……”
阿黄十分不情愿地叫了一声,然后耷拉下了脑袋,看向刘叔的眼中已有点点荧光。
“天色不早了,刘叔先回去想想怎么化掉那生恶珠了,你就在这儿守着,知道吗?”
刘叔缓缓站起,笑着对阿黄说道。
“汪——”
阿黄昂着头脑,坚定地吼了一声后便坐在了原地。
刘叔轻轻从怀中掏出了一枚水蓝色发光的珠子,轻轻在手心里抚摸了很久,才叹了口气说道:“原本以为,再也不会用上这枚珠子,现在看来……不得不用了。”
“来,阿黄。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