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笙和冉冰琛走远了之后,果不其然,一道身影飞快地从屋檐之上掠过,稳稳地落在了窗棱边缘之上。
是既现。
他手持长剑抱于胸前,缓缓在牡丹的床前停下了脚步。
他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下牡丹身旁的环境,却发现什么用于防备的措施都没有,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道:“奇怪,难不成他们走得太急忘记了这个女人?”
他再次将目光落在了牡丹的身上,疑惑渐渐变成了眼中的狂喜。
在他看来,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地将牡丹带走,然后将她的剩余价值发挥到最大,简直是一件再美妙不过的事情。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怪我对你下手了。”
既现的眼中掠过了一丝极为短暂的不忍之色,然后轻挪脚下的步伐,一步一步地逼近了牡丹。
屋内的光线被一阵风吹过,陡然地,一暗。
而就在此时,既现的手刚好触碰到了牡丹的手。
忽然,牡丹似触电一般突然地睁开了双眼!
而就在这时,既现心中一惊,刚要防备撤离,却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牡丹的右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抬起,又以绝对的力量从半空之中猛烈落下,重重地锤击在了既现的后脑勺处!
既现只觉得自己脖颈处一阵剧烈的疼痛,眼前一阵发黑,然后身子一软,竟就这么瘫软在了床边沿的地面之上,完完全全失去了知觉。
他却没有看到,在他倒下去的那一刻,牡丹的双眼亦缓缓闭上了,就连抬起的右手亦缓缓放下,似从来都没有苏醒过一般。
一切安静得就仿佛方才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
而就在此时,从墨色的屏风后面缓缓走出了一道嶙峋却精神抖擞的身影。
他的手中捏着一根细线,而细线的另一头恰好绑在了牡丹的右手之上。
他只是略略扫了一眼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既现,唇旁掠过了一丝笑意,缓声自言自语道了一句:“今夜倒是有所收获,有小鱼自己送上门来,倒也不错。就是缺了点酒,遗憾,遗憾,”
屋外,月光清明而皎洁,照得屋内的老者神采奕奕,正直不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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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雪山的东侧,一个半边被雪块掩盖住的山洞内,隐隐传来了若凌威破口大骂的声音——
“我若凌威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又为何将我绑到此处!若是我能离开这里,定叫你们血债血偿!他奶奶的,都到了饭点了,还不给老子送吃的!你们是存心想饿死老子啊!”
若凌威刚咕囔完,离山洞不远处的若灿雪和顾北一的脸上很快便掠过惊喜!
他们一路跟着洛依依前来,半路却因雪山之路崎岖而跟散了,七拐八绕竟无意中来到了这个山洞附近,而山洞内传来的声音着实令若灿雪欣喜若狂!
“是我父王!”
若灿雪刚要欣喜万分地狂奔过去,却被顾北一一把拽住了胳膊。
顾北一摇了摇头,示意若灿雪不要冲动。
他说道:“此处这般隐蔽,又是山洞之中,听着你父王的口气好像是被禁锢住了。那就是说明一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你这般贸然前去,怕是不行。我们先在山洞附近打探一下情况,然后再想办法将你父王救出来。”
若灿雪虽然救人心切,但是听顾北一这番一解释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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